他,还会给他悄悄带吃的,温柔地问他膝盖疼不疼。
这么多年来,都是如此。
而这么多年来,每一次凌施在看到师兄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总是会情不自禁露出微笑,每一次都是如此。
和一个人相处那么多年,仔细回想起真正刻骨铭心的瞬间,却总是这种很平常的记忆,谁在沉浸于那种风平浪静的时光中时,不会觉得一辈子或许就是那样过去了呢?
曾几何时,他都觉得江湖中的纷纷扰扰距离自己很遥远。
直到师兄站到他身边时,凌施的思绪还停留在很久很久以前。
“他们走了?”师兄随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动作妥帖:“你在想什么?”
凌施摇摇头,解释道:“骆孟思回家去了,阮悠……说他想帮容澶,我让管家带他去容澶那里了,顺便把容澶的东西都带过去。”
贡潇“唔”了一声,大概察觉到了凌施情绪低落,安抚般地轻轻摸他的头:“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凌施看了师兄半晌,最终抬手,小心翼翼环抱住师兄的身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肖想的人,此刻近在咫尺,像梦一样。
鼻尖能嗅到师兄身上的味道,身体能感觉到师兄的温度,师兄的鼻息萦绕在他耳畔,凌施沉醉在这一切美好之中。
他曾经无数次想过这样抱住师兄,却从来只是敢想一想,而现在,他梦里的事情轻而易举实现了,师兄也没有推开他,甚至将他拥得更紧。
“师兄,你大概从不知晓,我想这样做很久了。”
师兄轻笑:“你想做的,仅仅就是这样抱着我?”
凌施很意外,仰头看着师兄带着笑意温柔的眼睛,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一定是会错了意,可看到师兄这样的眼神和表情,又有些不确定,脸颊两侧染上绯色。
即使和师兄表明心意两情相悦,目前看来,直接发展到那一步是否会太快?
但若是不那样做,之后他要做的事,师兄要做的事,或许会有很多意外发生,自己或许会后悔。
凌施迟疑间,贡潇的手拢了拢他的背,凌施感觉自己背上火辣辣的。
可这种小动作远远及不上师兄在他耳边轻声说的话:“我也想要你。”
如此露骨,如此直白,如此……目的明确。
不过,也?凌施没有机会进一步思考这个“也”究竟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我们回房吧。”他轻声低语,带着羞赧,师兄没有在外面为难他,果然跟他回了房。
屋里没有点灯,窗外天色愈来愈暗,两人难舍难分间整间屋子几乎沦为漆黑一片。
凌施听得到师兄喘息的声音,艰难地离开对方的唇舌,模模糊糊看到他唇边yIn靡的银丝,身上越来越热,情不自禁用自己的身体急切地去蹭对方。
“我这是在做梦吗?师兄?”
“你没有做梦,是我。”
贡潇率先解开凌施的衣带,脱了他蔽体的衣裳,轻吻他圆润的肩头,凌施腿软到几乎站不住,不得不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给贡潇。
两个人都很主动,却似乎都不得此道,凌施明明已经在这之前有过那么多次经验,唯独在面对师兄时,无措地像个处子。
他努力想要平复激烈的心跳,艰难率先离开师兄的唇舌,轻轻舒了口气,帮师兄脱掉了衣服,他微微蹲下/身子,舌尖在师兄胸前两点画圈。
对方呼吸瞬间乱了,轻轻仰头,却自然而然地将自己主动往他嘴里送。
凌施使尽浑身解数,甚至小心翼翼用牙齿逗弄师兄敏感的ru尖,在那之后才往下走,手掌稳稳握住师兄勃发的巨物。
真切地听到师兄喟叹一声,凌施呼吸也跟着乱了,事实上,他后面早就乱得一塌糊涂了,但因为面对的是这个人,是这世上他最想得到的人,最独一无二的人。
凌施担心自己若是太心急,太想将自己交付出去,这人会退却,会想要逃离他。
只是这个人。
贡潇见他在走神,不专心,报复性地隔着亵裤也握住了对方的死xue,凌施呻yin了一声,连连求饶:“师兄……”
声声小得像猫叫。
“我还从来没有仔细瞧过你,脱下来,让师兄瞧瞧。”贡潇的声音染上了从未有过的沙哑,性/感得无可救药,凌施几乎要受不住,只想恳求对方狠狠cao自己。
他赶紧乖乖脱了自己身上最后一点儿东西,让师兄品鉴。
贡潇伸手在他tun瓣上捏了一把,碰到了点儿黏ye,“咦”了一声,这才发现凌施后/xue早就shi了。
“你后面竟然会出水?”贡潇颇为惊奇,又伸手探了探,凌施早就羞愧难当,脸红得不像样,没有答话。
师兄亲吻他的脖子,“我放进去,你会痛吗?”
“不会……”凌施咬了咬唇,饥渴难耐:“会……会很舒服。”
“你跟他们,也是这样?”贡潇的声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