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的一瞥,拎着经理人好言道:“哥给你报仇去。”
“不给我拿下,你俩都别回来了!”
卡顿也不理他,摁着欲回头的经理人笑眼眯眯的离开火场。端子慢悠悠的喝着小助理给泡的人参茶说:“一大早上的,火气怎么那么大?”
“一群废物。”杜白扔了手里的笔,舌头舔了下溃疡的地方,Cao,真特么的窝火。
“有卡顿在呢,什么事他能搞不定的?你急什么!”对于这位能力超强的男人,端子还是挺欣赏的,尤其明明是司法机关出来的人,居然甘愿窝在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奋斗,还真是.....果然是爱老大爱惨了吧。
端子的眼神充满了敬意,杜白嫌恶的瞪了他一眼:“ 你又在想什么恶心的东西!”
“老大,你对卡顿好点。他这样的人很少见了!”端子慢悠悠的开口,杜白Cao/他娘了,这白眼狼背地里捅了他多少回!还对他好,我好你个鬼!
将端子轰出办公室,杜白气的牙齿又开始犯疼,Cao起手机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还在会议中———
“牙疼,上次你哪弄的中药?我让端子去搞些。”
电话那头静默了几秒,冷冷淡淡的回了句:“你不会拔掉!三天两头的闹腾!”随即便挂了电话收了声,杜白恼的差点摔手机。
白眼狼,没良心,混球...
能骂的全在心里咒骂了一个遍。只是在临近正午时,一个中年男人提着一罐黑乎乎的中药汤出现时,他还是咧嘴笑弯了眼,一扫Yin霾,一下午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就连柳承约他打球时,都满口答应了,换上球衣拎着端子就赶往球场挥发男性荷尔蒙去。
穿着七号白色球衣的柳承依旧和当年那弱不经风的小男生没啥两样,高出他半个头,抱着个球玩转的杜白,瞅了两眼那球裤下两条笔直纤细的大长腿,幽幽的说道:“等会吃得消吗?”常年坐实验室的人跟他这种没事就喜欢练器械的人不一样,杜白还真有些担心柳承这只小白兔伤了身。柳承笑了笑,将护膝扣在左膝上说:“ 我没那么弱。”
“嘿,爷爷我要大开杀戒了。”做完拉伸动作的端子,扣过杜白手中的篮球,一个起跳就直接将球狠狠的扣进篮筐里,他朝杜白挑了下眼说:“输了可是要过来喊声爷爷。”
“ gui孙子,你爷爷在这呢!”抓住弹跳过来的球,杜白一个健步,直接跳跃而起,左手将球灌入筐中之时,将人整个挂在篮筐上。看着那因动作奋起凸出的肌rou,端子啧了声,这么多年过去,老大的弹跳力还这么强。
三人像当年意气风发的小男生在球场上肆意挥洒着青春的汗水。只是柳承相对于两位纯属打球运动而言,更多的是在宣泄某种不满的情绪,在他凶狠的盖掉端子第四次球时,端子先炸了,他Cao了声说:“行啊,你什么时候这么凶猛了哟!”柳承弯着腰,球在他手上,左左右右不带停的来回运转着,他看着端子笑呵呵说:“ 过奖了。”
“看来你今晚得喊他爷爷了。”张开双臂,眼睛盯着柳承的动作,寻找着最佳突破口,端子咧嘴笑了下,在对方一个假动作晃人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截了球,口哨一吹,乐呵呵的蹭蹭蹭晃到三分线外,双手抱球,往腰部一沉,起跳一推,空中抛出一个完美弧度,球应声落网。
端子挑眉看人,杜白和柳承交换了个眼神,两人默契极佳的一个扣脖子揉头,一个摁手臂顶腰。
“喂喂喂,愿赌服输啊。赶紧的叫爷爷!”端子挣脱而出,吧啦下被汗shi的头发,杜白嫌恶的往他球衣上蹭手:“ 搞我一手的汗。”
“ 那是汗吗?那是我的青春!”端子谄媚眨眼,挺着胸膛就撞向杜白的胸口上,两具强壮的身体对碰发出的声响让柳承由衷的笑出了声——
“诶,你俩真是一点都没变,感情还是这么好啊。”
“不好不行啊。”端子勾着杜白的脖子说:“我这都卖身给老大了,不跟他好跟谁好呢?”
“滚,就你这样卖给我,我也不要。”杜白故作嫌弃的推开端子的欲再伸过来的爪子,柳承看了看几个场上消失的人影说:“我们也回去吧。”
杜白舒展了下筋骨,瞟了眼冷清的场地说:“今晚人挺少的啊。”
“能不少吗?”端子勾了下唇说:“都赶去过节了!”
“什么节?”杜白寻思了下,端午节也还没到呢,端子啧啧啧作响,抖着食指指着杜白说:“老大你这样不行哦,情人节你都不知道啊?”卡顿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跟了你啊。
“520。我爱你,固叫另一个情人节。”柳承笑了笑,勾起运动包甩肩上,掏出的手机三四个未接电话,却均无想要的那个人。
“啊,还有这个节日啊。”杜白思绪有些漂移了,挺美好的一个日子啊,和乔桑一起多年啊,却是从未过过任何一个节日,哪怕是传统佳节,都是端子闹腾陪着他。
“你瞧瞧人家。”端子将手中玩弄的手机递到他面前,杜白晃了下眼,等聚焦时,才看清那是程音捧着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