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场啊?”
“年轻不多耍耍,怎行?”
在师傅羡慕的眼神里,杜白邪笑着甩上车门,刚拐进玻璃门,就被慌张跑出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Cao,赶着去投胎啊?”
这撞击的力度不小,杜白黑着一张脸,反手抓起重心不稳的冒失男人。
“抱歉抱歉。”男人很是慌张,微颤着身体惊恐的看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杜白,杜白在看清那张脸之后,嫌气的松了手,咒骂了声:“见鬼!”
“杜.....杜白。”
男人有些离散的目光看清杜白的脸之后,吓的更加苍白。杜白啧了声,像拍细菌似的拍了下双手,侧身走开。
“.....”男人微抖着唇看着杜白离去的背影,垂着的双手握了松,松了握的来回变换着。站在二楼俯身向下望的江路,勾了下唇角,猛吸了口烟,对身边的张冲说:“下次要是再发现这人在场子里卖药,直接扔后海那边处理!”
“是,二少。”
“你这真是什么人都能进了!”
杜白Yin沉着一张脸出现在他面前,江路呵了下,递给他一支烟说:“好歹也是睡过的人,你这态度真是薄凉哦。”
杜白一瞪眼,Cao起铁砂掌就要拍过去:“狗嘴吐不出象牙。”
“那小子可是到处说爬了你的床!”
“我杜白还会看上出来卖的货色?”杜白邪瞥他,随即一伸手,拽住江路的领带,烟头对着烟头,猛吸了口气,借了个火。
“啧,老子还以为你要强吻我!”
江路没好气的理了理被拽歪的领带,杜白轻笑了下,两只手指捏着烟头,朝他呼了口烟说:“你哥呢?”
“别进去了。”江路超斜对面的包厢抬了下下巴说:“乔桑在里面。”杜白顿了下,眼神飘忽不定的瞅着那个包厢门说:“他找你哥干嘛?”
江路耸下肩,弹了下烟灰说:“谁知道。”最后一句“程音也在里头。”引来杜白一记挑眉,江路皱了下鼻子,轻笑了声说:“貌似不久的将来,咱可要收到一张喜帖了。”
“怎么?你哥要第二春?”
“少来。”江路捶了下他的胸口,一挑眉说:“你没看出来乔桑和她暗度陈仓了啊。”
“没看出来。”
杜白猛吸了口烟,随即将烟蒂摁在一旁的盆栽里,抬脚就往包厢走。
江路跟在后头笑骂句跟了进去。
昏暗的灯光下,乔桑依旧优雅的如同贵公子般坐在长沙发一侧,程音斜倚着身子,抿着红酒杯,眼神迷离的看着他,江霆虎着一张脸,似乎很不愉快。
“你来了。”
见到杜白,江霆招了下手,杜白点了下头走过去,一屁股就坐在他身边,看着唇角挂着恰到好处微笑的乔桑说:“聊什么呢?”
“瞎聊。”
乔桑朝他晃了下酒,杜白Cao过一旁的空酒杯,咕噜噜的灌满,仰头就干了下去。江路推了下他的肩,说:“别瞎喝。”
“跟个小媳妇似的。”程音开口调侃,乔桑也笑着看着江路,江路一抬屁股,斜坐在沙发背上,顺着杆子就往上的说:“怎么?就准你俩眉来眼去嘛?”
“就你这小心思。”程音不屑的弹了下手中的香烟说:“怎么被杜白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
“音姐,你这话说的。”杜白往她那推了下酒杯说:“霆哥看着呢。”
“他啊。”程音挑了下眼,与他碰了下杯子,望着江霆的眼睛微微泛着光说:“现在有人收他,他可不敢放肆了。”
“喝酒都堵不上你这张嘴?”江霆掐灭烟火,正了正身子,看着杜白说:“乔二少要启天这个项目,你怎么说?”
怎么说都是杜白先切这个口,江霆于情于理都得知会一声。
杜白瞟了眼含笑看他的乔桑,说:“这半路杀出来的,霆哥你想我怎样?”
江霆头往后一靠,重新点上一直烟,悠哉的瞟着他说:“钓鱼的人多了,我这鱼塘也不顶用。”
“那就立个牌子,闲杂人等务进。”
“我拿东城的项目跟你换。”程音前倾着身子,红唇一张一合的迷惑着说,杜白为难的侧了侧头,说:“音姐你这,可让我怎么拒绝?”
“呵,就这么定了。”程音一喜,眼里闪着亮光,杜白笑而不语的看着她。
这女人,实在是蠢。
杜白摸不透乔桑的意图,但他没必要去揣测,睡一张床的人,即便是拿刀捅他,他也得受下来!何况,乔桑根本不会那么做,杜白总是有这般自信在。
“东城你接下,启天退出去。”
半途出来放水的杜白,刚从洗手台起身,就被身后的男人拉摁住脖子,压向玻璃镜面。
杜白Cao一声,撇见门是被反锁的。摁住脖子的那只手轻柔的捏着他的软rou,杜白不满的拍拍他的手背说:“放开。”
“一身酒气的。”乔桑凑近仔细闻了闻,皱了下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