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与一众苗疆大头人的家眷一齐,参与祭祀大典。
一众繁琐的祭礼开场,大祭祀身着吉服在万众瞩目之下,手捧仪仗,稳步踏上了祭坛。一旁的丝竹器乐纷纷响起,众人一齐跪地,双手交叠摆放在胸膛之上……
待得祭礼完结,丝竹之乐变成了轻快悠扬的旋律,一众苗族老人纷纷笑着退场,直把这一年里最好的光景留给年轻人去挥霍了。
“左老弟,怜姑娘,赶年会开始啦!你们好好玩,我去去就来!嘿嘿!”蓝图笑得尴尬。
“蓝大哥可要给我们找个大嫂回来哟!呵呵……”怜香抿嘴笑道。
“是啊蓝大哥!你别管我们啦,快去找嫂子吧!”左源汜也是会心一笑。
二人看着蓝图远去的背影,相视而笑。
“香香可是要去寻一个苗族情郎么?”左源汜坏笑道。
“汜可是也要寻一位苗族少nainai么?”怜香掩面而笑,“你快去吧!莫在此处妨碍与我!”
“当真?就怕你到时候哭着喊着舍不得我了!”左源汜一脸无辜地说道,
“哈?谁要舍不得你了!”怜香不服气道,“那我们比比如何?”
左源汜看着眼前的佳人,宠溺道,“好,就依你!要是输了可别哭噢!”
“输了的人是小狗!”怜香不服气道,“要学三声小狗叫唤!”
“一言为定!”
二人纷纷走下了祭坛,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
“源哥哥!源哥哥!”远处的唐心突然在祭坛上看到了自己久寻不着的源哥哥,无奈周围人多嘴杂,自己的呼喊根本就是一石投湖,掀不起任何波澜。待再要寻,却哪里还有源哥哥的踪影?
左源汜刚下得祭坛,便看到黑压压一片人影,也顾不得与怜香的赌注了,向来喜静的她忙施展了平步青云,直寻到一个僻静之处,方才停下脚步。她看着场中热闹的嬉笑打闹,心中燃起了浓浓相思,却也不知可卿过得还好么?念及此她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ue,心道,怎么好端端的却想起她来了……
“左郎!”
“可卿?”闻言后的左源汜晃如隔世一般,身子突然震了一下,还道是自己听错了,忙转过身来。眼前不正是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曼妙佳人上官晴么!此刻的她一袭苗族华服,言不尽的风姿,却依旧双眉紧锁,眉宇之间总有说不尽的忧愁……那皓洁的贝齿也正轻咬唇瓣,一汪秋水含情脉脉正看着自己。
左源汜望着这一位倾国倾城却满面愁容的璧人,心中着实不忍,不自觉地闭上了双眼。忍不住念起了曾经与她朝夕相伴抚琴舞剑的时光,心头流过丝丝温情。但只片刻,左源汜也想起了她的谎言与诡计来,心中直叫道,她是上官晴,不是可卿!她是上官晴,不是可卿……良久良久才让自己平静下来,睁开眼时,却已是云淡风轻。她淡淡道,“想不到上官姑娘也爱凑热闹么?”
上官晴把左源汜的一切心绪变化瞧在了眼里,知道他心中还是念着自己的,刚想把离别后的相思之情一并说与他听,却偏偏等来了那么冷漠的一句话来,心中一痛,却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直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也难消自己的怒气与委屈。
左源汜原是要再说一些冷漠的话把她气走的,但见璧人面容憔悴,唇齿噙血,心中那些再狠的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你怎么了?”左源汜憋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关切道。
“你还会在乎我么!”委屈的泪水挂满了上官晴的眼眶。
“是你要与我恩断义绝的,反倒怪起我来了……”左源汜嘟囔了一句,终究还是上前了一步,递过了一方绢帕,叹息道,“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
上官晴并不理睬左源汜,自顾自的嘤嘤而泣,直把一旁的左源汜看得软下心来,再也不去管她到底是上官晴,还是穆可卿了……
“可卿,莫再哭了……”左源汜温言道。
上官晴依然不理会。
左源汜深深叹了口气,似是鼓起了天大的勇气,才将璧人拥入怀中,安慰道,“莫再哭了!”
“你还关心我么……”上官晴哽咽着说道,“你有了你的香香妹妹,还管可卿的死活作什么?!”
左源汜闻言后也是面上一红心中愧疚,直把上官晴抱得更紧了些,抚着她的背脊,温言唤了一声“可卿!”
一声饱含深情的呼唤,终是化开了璧人心中的恩怨。上官晴靠在熟悉的怀抱里,感受着久违的温存,悠悠埋怨道,“左郎,一别就是一月,你可曾想可卿么?”
左源汜松开了怀抱,取过绢帕小心翼翼地替上官晴拭着泪痕,心疼道,“怎会不想……”
“当真?”上官晴破涕为笑道。
左源汜看着眼前的璧人破涕为笑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直捧起她的脸颊,笑道,“自然是真的!”
“你惯会甜言蜜语的,谁知你到底是真是假!哼!”上官晴撅嘴道,“喜新厌旧的薄情郎!”
“我何曾喜新厌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