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疼痛,有种奇异的舒适感,情不自禁轻唤:“大师兄……”
“叫我相公。”他的嗓音温柔沉稳,似乎故意问:“喜欢我这样?”
“相公。”
“乖,把腿张开……”
烟香主动迎合他,那种美妙的亲密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
她紧拥着他的身体,体会他赐予她的快乐。从他愉悦的表情中,她能感受到,他也同她一样正尽情享受这种快乐。
欢愉感如同浪chao,一波一波升起,血ye也沸腾起来。
他们像是并根生长的藤蔓,紧紧缠绕在一起,在痛与快乐中不断融合,奔向快乐的巅峰……
情波漫海中,他们不断出爱的呢喃,严冬天气,两人都渗出薄薄细汗。
他对她占有一次又一次,轻轻说道:“烟香,我的爱够吗?还要吗?”
她摇头:“不要……”
他放缓动作,却不停歇,轻柔将她翻转过来,与她合二为一,继续在她体内深入。
直到她瘫软在榻上,出一声声低呼,情绪接近崩溃极限,双肩剧烈颤抖。
他轻笑出声,带着无比的欢愉和自豪,在她耳边呢喃:“烟香,我的宝贝,几次了?……等我歇歇,再接着喂你……”
听着他温言细语,她依偎着他,甜甜入梦睡去。
梦中,爱裕纠、缠仍在继续,直到天荒地老,永无止休……
等他从她体内退出,她已在他身下沉沉睡去。他看着熟睡的她,睡颜甜美,不禁亲了亲。
起身披了外袍,唤人打来热水,亲自给她清洗,细心地帮她抹干擦净,盖了被子。后又自行清理了,方重新回到榻上,将她揽入怀中,用身体给她暖着。
这一夜,烟香睡得极沉极香,只觉得有双手臂一直搂着自己,周身被温暖气息所包裹,甚是安心。
次日醒来,烟香裑上无处不酸痛难耐,她闷哼一声,翻了个裑,裑下火辣辣一片。
眉头紧蹙,咬着滣忍受难耐的不适,她睡过去后,不知他多久才放过她的。
平日里那么温文尔雅的那么一个人,竟会有那样的表现,一次又一次。
她睁开迷迷糊糊的眼,他已经起身。再次感叹,男女有别啊。怎么她累成这样,浑身还酸痛着呢,他就跟没事人一样。
明明是他累得多!
她想坐起身来,却牵动那里,酸痛让她痛呼一声。这就是一晌贪欢的代价。
他已穿好衣物,转头看她,柔声问:“你哪里不舒服?“
她羞愤交加,没好气地回:“哪里都不舒服。”
昨夜初时,他还算温柔,睡到半夜醒来,向她缠来,又与她云雨一番。她本是初为人妇,哪里经得起他这般索取。这一夜几轮下来,自是受不得,这时身上自然不适。
“你可知我忍了有多久?”他走过来,轻撩起她的丝,凑在鼻尖轻吻,目光巡视她的身体,低头浅笑:“你太诱人了,我从来没有这样控制不住自己。我保证,下回不会了。裑上还疼吗?”
她的心,掠过一丝温柔的悸动,轻轻摇了摇头。
蓦地,她忽然问道:“大师兄,凤前辈说过我命带灾星,我会不会连累你啊?”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尽情汲取她间散出来的芳香:“你还惦记着这事呢?我不信这些的,不过是巧合罢了。现在,你已是我的人了,我的福分给了你,你以后就是有福之人了。”
她的问题层出不穷:“大师兄,你会不会有天厌烦我?我任性又胡闹,常给你惹麻烦。”
他拥抱着她说:“我会一直爱你。”
她依偎在他怀中,闭上眼睛喃喃地说:“大师兄,我也爱你。”
他立刻封住她的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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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楚天阔和迟乐的身世
兴德元年,洪高德称帝,建立大西国,定都凤城。政权建立初期,周边国家对大西国虎视眈眈,无端挑起战火,洪高德皇帝御驾亲征。出征前,西宫娘娘许贵妃怀有身孕八个月。皇帝拟诏,若生皇子,取名洪承业,立太子,若生公主,封常玉公主。
“你伙同许贵妃魅惑皇上,纵容宫人偷窃,违反宫规,秽乱宫廷。”皇后夏惜之丝毫不给苏皇妃争辩的机会,大声呵斥:“来人,掌她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被污蔑心中又气又恨,加上看苏皇妃被打,却无法还手。许贵妃一生气,腹中胎儿不安地动了起来,她支撑不住,缓缓蹲坐在地上,手捧着腹,努力让自己平下怒气。
“许妃,你怎么了?”苏皇妃一看许贵妃脸色惨白,吓了一跳,推开那些宫人,不顾一切扑过来扶她。
“谁敢碰她,本宫要一并治罪。”
“许妃这肚子里可是皇上的龙种,出了什么事,谁也担待不起。”
苏皇妃不顾皇后的愤怒,扶着许贵妃回了寝殿。
由于动了胎气,许贵妃当夜就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