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踪歹人下落的那两个。
“不必。”霍英丢下两字,冲进了城。
霍英去了贺家。
“二爷何时出的门?”下了马,霍英冷声审问贺家的门房。
他曾经是贺家的大公子,余威仍在,门房下意识地答道:“一早就出去了,还没回来。”
霍英马上去找李叔了。
知道贺锦荣的野心后,李叔对贺锦荣十分提防,但他的重点在保护贺威,主要盯着的是贺锦荣在宅子里的举动,并非派人无时无刻地跟踪贺锦荣。
“他晌午与金大人有饭局,不过,现在应该吃完了。”李叔皱眉道。
霍英紧接着问:“那您可知道他在外面有几处庄子,都在什么地方?”
这个李叔很清楚,连续说了三处,其中的碧柳山庄正位于城东郊外。
谨慎起见,霍英托李叔派人去另外两处庄子找人,他亲自去城东的庄子找。告别李叔,霍英大步往外走,走到院子门口,就见贺明珠一脸惊喜地过来了。
“大哥。”贺明珠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霍英一眼都没看她,脚步半分停顿也没有,一阵风似的从贺明珠身旁刮过去了。
贺锦荣今天过得很晦气。
前几天得知霍英接了大安镇的生意后,贺锦荣就开始计划掳人了,本来今天他该直接去庄子上等着“收货”的,可江城守备金大人突然约他去吃席。金大人是个好武之人,很欣赏贺锦荣的功夫,贺锦荣也很看重这份交情,没办法,只得忍着被陈娇勾起的燥火去赴宴。
霍英进城不久,贺锦荣的马车就从城里出来了。
“快点。”贺锦荣很急,陈娇这口rou,他惦记好几年了。
车夫拼命甩着鞭子,马车剧烈地颠簸,差点把贺锦荣宴席上灌进肚子的几海碗酒水颠出来。
因此,当马车停在碧柳山庄外头,下车后的贺锦荣先冲进了前院上房,急着去撒尿了。
他这一撒撒了很久,完事了,贺锦荣照照镜子,洗洗脸漱漱口再换身衣裳,自觉看起来英武非凡了,这才去了藏娇的后院。
此时距离陈娇被劫,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陈娇中的迷药,药效也就这么长。
如果没有人打扰,陈娇大概会在药效的作用下继续睡下去,但贺锦荣的推门声惊醒了她。
身上没有力气,脑袋也昏沉沉的,陈娇难受地朝床外望去,视线从模糊到清晰,看清贺锦荣的瞬间,陈娇如坠冰窟,终于记起来了。眼看贺锦荣越走越近,陈娇吃力地朝床角躲去,抬手想抓发簪,手却摸了空。
早在马车里时,陈娇的簪子就掉了,现在她乌发垂落,衬得她那张惶恐的小脸更白,更叫人想要狠狠地欺负一通。
贺锦荣喉头滚动,不过,他自持身份,不想像普通流氓那样,直接强来。
站在床边,贺锦荣无奈地对陈娇道:“我哪里比不上霍英,你竟然与他合谋害我?”
陈娇全身发抖,但她有过被逼迫的经历,知道哭着哀求、挣扎拒绝都救不了自己。
陈娇本能地想到了拖延时间,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他愿意给我名分,二爷能给我什么?”陈娇仰头,不甘心地问。
贺锦荣一怔,随即冷笑,坐在床边道:“他给你什么名分了?你跟了他这么久,他娶你了?”
陈娇撒谎:“他说等狮行赚了银子,就风风光光娶我过门。”
贺锦荣鄙夷道:“就凭他与赵虎两个愣头青,何年何月能赚钱?你若是乖乖跟了我,我在外面给你置办一处宅子,你不比随他过穷日子强,到时候我会接凛哥儿回贺家,让他继续做贺家的三少爷,与威哥儿一样体面。”
陈娇似乎意动,眨了眨眼睛,她朝外面努努下巴,道:“口说无凭,二爷写成字据,我便信你。”
贺锦荣知道她是聪明人,笑了笑,真去命人准备笔墨纸砚了。
陈娇乖乖地坐在床上,没有试图逃跑。
她很乖,贺锦荣暂且放松了警惕,坐在书桌旁提笔写字据。
写到一半,一个小厮突然冲了过来,在门外喊道:“二爷,不好了,霍英找上来了!”
“啪”的一声,贺锦荣手中的笔杆子被他盛怒之下折断了。
陈娇打了个哆嗦,不顾脚上没鞋,跳下床就往外逃,只要看到霍英,她就有全身而退的机会!
“想跑?”意识到陈娇让他写字据只是缓兵之计,贺锦荣猛地冲过来,从后面攥住陈娇手腕再往后一扯,就将陈娇禁锢到了怀里。
“霍英!”陈娇拼命地叫霍英的名字。
“二爷,怎么办?”外面的小厮也很急。
贺锦荣掰着陈娇的下巴,冷笑道:“叫上所有家丁一起拦他,能拦一刻是一刻。”
说完,贺锦荣便夹起陈娇朝床走去。
霍英是来抢人的,贺锦荣知道手下那帮人打不过霍英,但拦总是能拦一会儿的,他就趁这段时间睡了陈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