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遍遍地看着,怎么也看不够一样,四目相对,两双眼睛直直地看进了对方的心里,那是一种怎样的喜悦,怎样的震颤。
宋景言紧紧地拥住朱宁儿,用力紧紧地抱着。他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暖暖地,甜甜地,他深深地贪婪地嗅着。
此刻他的心才真正地落下,他一直以来的隐忍,他的无奈,他的不舍,他的牵挂,此时才真正地无所挂碍,他思念的人就在他的身边,他们的心在一起,这是一种坚定的力量,可以让他无坚不摧,能够让他暂时忍受一切,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
他重新入仕后,每天靠着忙碌来忘记思念,靠谋算来争取时间,他没有过真正地笑容,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心中无法放下那个单薄的身影,那个淡淡的笑容却温暖他孤寂的美好,可是他让她难过了,他在苦苦挣扎,他无法立刻给她一个承诺,所以他痛苦,他无法忍受。
他知道太子要来齐国,所以他也来了,他要见见她,他不能再失去她,那个恬淡独立无比坚强的女子,早已走进了他的心里。
两人相拥了很久,久到以为这是一个梦,一个并不确定的却又很真实的梦。宋景言轻轻抚弄她的发丝,柔滑亮洁,淡淡的香气,这是属于她的味道,这个女子的一切都让他感受到一种美好,她懂他,她理解他,所以她离开他,在异乡一个女子却又活出了更广阔的天地,比男儿也不输的Jing采,他由此更怜惜她,他怎能让她失望,他要给她幸福,一个能与他并肩,不逊色于任何一个女子的幸福。
朱宁儿有了想落泪的冲动,她使劲地眨着眼睛,把泪水忍了回去,此刻她是幸福的,她有无数的话想跟宋景言倾诉,可是她一句都说不出来,千言万语都哽在喉间,她只静静地享受着片刻的温存和他的怀抱,只有在他的怀抱中,她才觉得心安,才知道什么叫别无所求,原来只求一个温暖的怀抱就已经足够。
好久,宋景言才放开手,唇轻轻地落在朱宁儿的额头,朱宁儿一阵颤栗,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宋景言的温情,唇渐渐落到了朱宁儿的唇上,轻啄厮磨着,慢慢地探了进去,朱宁儿紧紧抓住宋景言的衣袖,她不能动弹,脑中一片空白,阵阵电流流窜了她的四肢百骸,她僵硬的回应,触碰到了一片柔软,两片温软立刻轻缠起来,宋景言紧搂住她的头和后背,渐渐急迫起来,加大了些力气,似要把它都吞吃到自已腹中,把眼前的人都揉为自已身体的一部分,朱宁儿越发瘫软,倒在宋景言怀里,整个人如上了天一般眩晕。
好久,宋景言才松开,宋景言仔细地看着朱宁儿的脸,轻启唇角柔声道,“宁儿越发美了。”朱宁儿娇羞地低下头,两人又是一阵轻缠,好似要把这几个月的相思都尽数的弥补了回来。
宋景言抱着朱宁儿,坐到了紫色花海旁的竹椅上,两人说着几个月的经历,朱宁儿说了一会,又问起宋景言的身体,宋景言说都好了,朱宁儿才放心,两人说会这个,又说会那个,好象有无尽的话要说,怎么都说不完一样。
直到天色渐晚,吃过晚饭,宋景言开口,“宁儿,天色晚了,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嗯,你路上也要小心些。”朱宁儿有些不舍地离开宋景言的怀抱。
“我会在齐国多呆些时日,有了空闲便去寻你。”宋景言温柔地看着朱宁儿,“刚才的侍卫跟随我多年,把他留在你身边保护你,你有事便直接去找他。”
“好。”朱宁儿应下,宋景言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个粉玉做成的珠花,周围镶嵌着闪闪亮亮的玉石,一看就是价值不菲,放到朱宁儿的手里,朱宁儿欣喜的拿起珠花看了又看,满心欢喜,宋景言拿起珠花戴到她的头上,看到她海棠般的粉嫩脸颊,骄艳动人,不禁又爱怜的吻了上去。
片刻后,两人起身,宋景言牵着她的手,一起走了出来,朱宁儿上了马车,剑心已在马车内等候,两人随着刚才送她来的侍卫一起回了江府。
刚一进府,便见江文玥的侍女来找朱宁儿,还说江文玥已来找过朱宁儿几次,朱宁儿都不在。
朱宁儿一听,便同剑心去了江文玥的闺阁,江文玥正坐在院子里,脸上些微酡红,又有些焦急,朱宁儿走上前,江文玥一见朱宁儿回来了,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表姐,你去哪里了,我找你好几回你都不在。”
朱宁儿回道,“我今儿有点事情出去了,你怎么了,什么事情如此着急?”
江文玥忙说道,“明日皇上在御苑招待各国使臣,还有训兽表演,我已求了爹爹带我们一起去,表姐,你明日便同我一起去吧。”江文玥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朱宁儿听完,知道不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便放下心来,点头应下,“好,我明日同你一起去。”
江文玥似松了口气般,又拉了拉朱宁儿的手,“表姐真好,那明日我们一起去。”
朱宁儿笑着离开,回了自已的院落。
第二日,刚用过早饭,江文玥便来到朱宁儿的院落,她今日穿的格外娇俏,一身水粉的薄质纱裙衬的她水嫩可人,一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