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话都已经说出来了,就如泼出去的水,怎么也挽回不了了,至于宋景言那边什么态度,如果他还如常,那就当自已那天是喝醉酒说糊话好了,以目前的情况,可能性基本为零,所以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好吧,就这样吧,该怎样过还是怎样过好了。
她狠劲拍拍自已的脸,朱宁儿,你清醒点吧,该醒醒了,别自我陶醉了。
第二日,朱宁儿醒来,便去前院找到何叔,张淮也在,二人正在商量改造农庄的事,朱宁儿便也参与进来一起讨论。
朱世安已下令二十天内全部建好,在太子回京之前让孩子们搬进农庄,也算是朱家为淮城百姓做了一件好事。
木料朱家原来就有,已派人运了过去。工人也都找好,今天就能全部到齐,一会二人就去农庄看一看。朱宁儿也一起去,二人很高兴,毕竟这件事是朱宁儿提出的想法,她去了会更方便些才是。
三人一起出了府,到了农庄,工人已经全部都到齐了,就等着命令干活了,何叔把要求讲了一下,分配了各自的任务,然后工人就各赴其位,有条不紊地动起手来。
朱宁儿和张淮在庄子里到处走走,发现了问题及时安排找人解决。
三人中午便在庄子里简单用了午饭。稍事休息后,下午又忙了整整一个下午。一天下来,朱宁儿感觉到有些劳累,可是心里却踏实许多,再不用去胡思乱想了。
晚上,回到朱府,用过晚饭洗漱一下就上床休息了,这一觉睡的很沉,也很香。
第二天,要去驿馆。
早上起来,她按了按眉心,轻舒了一口气。走出院子,找到卞济一起出了府。
到了驿馆,走在园子的小道上,明显感觉到侍卫多了起来,都面无表情地站岗,应该是知道太子妃有孕后,加强了戒备。
通传后,二人进入楚昭恒的房间,太子妃和宋景言都不在,只有一位太医在房里,二人上前行礼,楚昭恒面色已恢复了平静,挥手免礼。卞济上前诊了脉,然后朱宁儿上前施针,扎上后,两人退到外间静静地坐着等待。
屋内安静,楚昭恒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知在想着什么。太医坐在一边也不敢说话。卞济和朱宁儿坐在外间偶尔抿几口茶水,也没开口。
时间到了,朱宁儿进到里间把针一一拔了下来。
刚要告辞,楚昭恒睁开眼睛,开口说道,“卞神医,还请每日为太子妃诊脉,如何?”
卞济听了,略停了一下,回道,“小人遵命,定尽全力保太子妃母子平安。”
“好,有劳卞神医了。”楚昭恒说完,似松了一口气,抬头看见朱宁儿,又说了一句,“朱姑娘也可随行。”
朱宁儿低头应了一声,“是,民女遵命。”
然后,二人告辞离去。
出了驿馆,上了马车坐好,卞济对朱宁儿道,“卷入皇家是非,也不知是对还是错,唉。”
朱宁儿也不知怎么回答,看着卞济略微苦笑了一下。
第二天,是放榜的日子,一大早,朱府就热闹了起来,朱宁儿早早吃过饭,朱眉儿就过来找朱宁儿一起去看放榜,刚出了院子,朱子晨也穿戴一新地走了过来,只是眼睛有些轻肿,应该是昨晚上担心的没睡好,朱宁儿轻言安慰了一番,朱子晨挠挠头说不紧张,只是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考试,不知结果如何,难免心情起伏一些,朱宁儿想起自已高考的时候,也是紧张的吃不好睡不好的,便笑了笑,领着朱眉儿和朱子晨一起出了府。
到了大街上,人流格外多了一些,都朝着府衙走去。快走到张贴榜单的地方,前面已围了厚厚的人群,里面有欢喜雀悦的声音传出,也有的人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
朱眉儿率先往里挤去,朱子晨紧跟着,挤到最前面,朱眉儿眼睛一路从上往下看,只看了几眼,便高兴地大叫了起来,“子晨,中了,子晨,中了,啊……太好了!”兴奋地使劲摇晃着朱子晨的肩膀。
朱子晨也睁大了眼睛往榜上看,看见自已的名字时,马上咧开了小嘴笑了出来,跟着朱眉儿欢喜起来。
朱宁儿也挤上前,看见了朱子晨的名字,也欣慰地笑了,她的这个弟弟这些年一直多么用功读书,付出了多少辛苦,她都看在了眼里,她也真心替子晨高兴。周围的人看见他们考中了,都羡慕地看着他们。
三人又看了一会,这才挤出了人群。后面还有陆续赶过来的人流,都往前挤去。
朱世安和刘氏也赶了过来,看见三人从里面出来,刘氏急切地上前询问,朱眉儿兴奋地告诉了刘氏,刘氏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朱世安也立即满脸放光,胖胖的圆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几人开心地说着话,不远处有一群士兵走过来,中间拥着宋景言和吴知府,看见朱世安一家,便径直走了过来,朱世安忙迎上前,满脸笑容地上前打招呼,刘氏领着姐弟三人也走上前去。
吴知府还没走到近前,就大声笑道,“听说你们朱家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