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沉默,然而心大的冷屏还沉浸在恶作剧的欢乐当中,没有注意。
回到房间,慕言之坐下淡淡地说道:“娘子在京都认识不少好男儿?为夫怎么不知道呢?”
冷屏喝了一口水,愣了。她怎么忘记了身边的醋坛子呢!
而后她抱住慕言之的胳膊讨好地蹭了蹭,说道:“我那是开玩笑呢!”
慕言之危险地对她笑了笑,说道:“哦,是么?”
冷屏点点头,说道:“是呢!京都所有人都说我骄横刁蛮,女子都对我敬而远之,更别说男子了!”
“听起来,娘子好像很遗憾啊!”慕言之又是那种淡淡的语气。
冷屏知道醋坛子一旦发作起来,是不会讲理的,冷屏一把跨坐在慕言之腿上,双手抱着慕言之Jing瘦的腰身,将头埋在他胸口蹭了蹭,闷声撒娇道:“有夫君就够了!”
慕言之猝不及防,当下便有了反应,他连忙将冷屏拉开一些,冷屏毫无自觉,在他身上蹭啊蹭。
慕言之被她撩拨得难以自制,当即紧紧搂住了冷屏的腰,将头埋进冷屏颈边轻轻咬了一口,冷屏被慕言之托着,双腿盘在慕言之的腰间,双手紧紧搂住慕言之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慕言之抱冷屏便往床上走去,将冷屏放在床上,便覆身上去,捧着冷屏的脸细细吻了起来。
冷屏连忙去推他,这大白天的人来人往,这动静肯定会被别人听见。
“别,现在是白天……”
慕言之才不管,伸手就去解冷屏的腰带,冷屏被他撩拨得也动了情,双手无力地搂住慕言之的腰,任由他行动。
采红刚刚想着要进来为他们收拾房间,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一些声音,采红脸颊瞬间变得绯红,但是她还是尽职地守在门口,防止什么莽撞的人打扰他们。采红心里是高兴的,小姐和姑爷这般恩爱,老爷和夫人也该彻底放心了!
几日之后,朝廷发放的救济粮和赈灾银到了,城内官员连忙开始安置这些难民,在城外建立临时住房,每一家每一户按人数每日发放粮食……
这边的灾情算是控制住了,冷屏和慕言之一行人也该继续上路。
慕言之重新买了两辆马车,走到城外的时候,秦遇知正等在城门口,俞素素也挺直了背站在一旁。
见他们出来,秦遇知和俞素素连忙迎了上去,冷屏和慕言之连忙从马车上下来。
秦遇知和慕言之相互见礼,两人走到一旁互诉离别。
冷屏则在与俞素素说着话,冷屏眼珠子转啊转,狡黠地对着俞素素说道:“你家那块木头已经开窍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原谅他呀?”
俞素素低着头,小脸有些发烫,小声地说道:“看他的表现……”
冷屏遗憾地摇摇头,说道:“唉,竟然没能喝上你们的喜酒!”
俞素素被冷屏逗笑了,冷屏拍了拍俞素素说道:“再见面的时候,希望你们俩成双成对的!”
那边慕言之和秦遇知诉完了离别,感慨了一番,慕言之才慢悠悠地上了马车,冷屏已经在马车上了,见慕言之来了,笑嘻嘻地将手递给慕言之,把他拉了上来。
马车缓缓启程,马车里的慕言之又恢复了无赖的模样,粘在冷屏身上随时想着跟她亲热。
外面大部分难民都已经被安置好了,但是在路上还是时不时会碰到几具被饿死的尸体。大部分尸体都被他们的家人收回去好生安葬,而这些无人认领的尸体,每一个州县把它们集中在一起,丢在了一个叫做乱葬岗的地方。
在天灾过后,人们还没有从伤痛中恢复过来,一场巨大的灾难又在稍稍潜伏着。
几日后的一个清晨,在离乱葬岗不远的一个村落里,一个樵夫打柴回来,路过流经乱葬岗的那条河流时,他汗流浃背,口渴难耐。樵夫把肩上的柴火一放,跳下河里洗了手脚,然后用手捧起几捧水,大口喝了起来。
第二天,这名樵夫开始四肢疼痛,而后头疼眼睛疼,四处求医无果,樵夫在三日后死亡。他的家人为他停尸两日,而后好生安葬。不久,这个村落里的人慢慢地都生病了,都是四肢疼痛,头目痛,而后医治无果死亡。
这个地区的官员见全村人都死亡了,害怕朝廷怪罪,便让人一把火烧了这个村子。
渐渐入秋,天气渐渐变得凉爽,而各大州府均出现疫情,且有越来越烈之势,官员们素手无策,最终只有上报朝廷。
皇帝大怒,撤了几位官员的官职,立刻征集大夫前往疫区,太医院日夜不停地试验,配置草药,然而半月过去仍然毫无结果,皇帝思虑过多,身体日渐消瘦。
这些都是后话。
离开小城的第三天,冷屏六人终于到家了。
玉琢下了马车,打开了门,对着里面帮他们守门的王婶喊了一句:“王婶,公子回来了!”
这个王婶是慕言之的邻居,说是邻居,其实两家隔了有一段路,王婶是个热情的妇人,经常来慕言之家里走动,两家也就熟悉起来了,此前慕言之要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