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肌凝肤膏,端了盆水来到床榻边。
他将水搁在一旁的矮桌上,撩开床帘,看到飞雪正乖乖的听了他的话,咬着朱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原本殷红的双唇也被她咬的苍白。
手指划过她的双唇,示意她松开,飞雪眸光潋滟的双眸合着她松开唇的动作无意识的流下来泪水,刘少卿的眼眸霎那间变得赤血起来。
那俩个人着实死的太便宜了些。
“我乖,我没有出声……”
飞雪嘤咛了声,刘少卿眼中的狠厉在她开口的一瞬隐了下去。
他摸了摸飞雪嘴角的伤,扯出一个笑来,“是,你很乖,再忍一忍,嗯?”
飞雪眨了眨眼,身体越来越燥热,好难受。
刘少卿打shi汗巾,拧干,温柔的帮她擦拭脸颊,汗巾粗糙,在擦过伤口时,飞雪吃疼的哼了声,他忙抬了手,眉头紧蹙,更加小心翼翼。
飞雪身上也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刘少卿的手顿了顿,只是片刻,修长的手指就动了起来,解开飞雪腰间的腰带。
他早已认定了飞雪是他的女人,虽然飞雪没有认定,但今时今日他也只能这么做。
很快,飞雪曼妙白皙的胴体一览无余的展现在眼前,匀称修长的双腿上布满了鞭痕,伤痕不长,却触目惊心,刘少卿的眼瞳下意识紧缩,他强忍着强烈的杀意,帮她擦拭伤口。
轻沾了些药膏帮飞雪处理伤口,手指和冰凉的药膏在碰到飞雪伤口时她不禁轻嗯了声,声音勾人心魄,弱柳扶风的腰肢不自觉的往上抬了抬。
刘少卿帮她上药的手颤了颤,动作细微,体内的某样东西叫嚣的就要冲出来,他强忍着,帮飞雪上完药,解开她被缚的手脚。
体内的那股热浪,越来越强烈,整个人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得了自由,飞雪便缠在了刘少卿身上。
刘少卿将她打横抱起,站起身,手下是她光滑的身子,他道,“等你清醒后就会后悔的”
飞雪卷缩着可爱的脚趾头,只想贴他更近。
来到木桶边,刘少卿空出一只手探了水温,水温不烫,他将飞雪放了进去,飞雪抱着他的脖子,挣扎着不想下去。
刘少卿温热的大手拍了拍她光洁的后背,叹道,“泡一会儿,你就会没那么难受了”
飞雪怀疑的瞅着他,慢慢的沉下了身子,水温正好,还有些舒服,她调皮的伸手点了点刘少卿撒在水中的药,迷茫的胎眸看他。
……
不知泡了多久,飞雪的身子也没那么燥热了,头也慢慢清醒了些,半梦半醒间,她仿佛回到了五年前。
一些被她刻意遗忘的事情也因为这次事件渐渐清晰了起来。
五年前,她随爹娘一起去了廊城,当时的刘少卿并不像先今这般沉默寡言。
她记起刘少卿并不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哑,他是会说话的。
而那个时候的她特别喜欢跟在二表哥身后玩,上树下河,捉鸟捕鱼,都是二表哥带的她。
原来儿时,她最喜欢亲近的人不是大表哥,而是二表哥。
她就像是二表哥的小尾巴,跟在他身后转。
如果说大表哥如春风般温柔,那么二表哥就如阳光般耀眼。
可是后来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样子。
第64章 娇妻第六十四问
飞雪11岁那年, 随着阮氏夫妇一同去了廊城刘府。
那年老夫人有意缓和刘氏兄妹的关系, 特意写了封信去鲁州, 以想念外孙女为由, 将一家三口都招了去。
飞雪在刘府住了个把月,随着二表哥刘少卿, 上树下河, 捉鸟捕鱼,好好的一个玉娃娃愣是把自己晒黑了不少。
三表弟刘少敏则跟在他们屁股后头跑, 而当时的大表哥刘少洵忙着和刘常学习医理,往往不会同他们一道玩。
风平浪静的背后却隐藏着骇人听闻的拐卖案。
镇上一连失踪了几位含苞待放的小姑娘,闹的整个府衙内人心惶惶, 他们抓不着人, 上头会怪罪,底下老百姓也会揣揣不安, 官府为了安抚人心,并没有将实情往外透露,除了当事人, 普通老百姓并没有多少人知晓此事, 只道近日有恶犬逃窜,让大人看牢孩子,不要让孩子出门。
一开始, 的确起到了威慑的作用, 几日后孩子们还是照样出门了。
飞雪和平时一样跟着刘少卿一道上了街, 路过某个摊头前, 俩人停了下来,飞雪快到金钗之年,对姑娘家的一些首饰玩意儿很是欢喜。
姑娘家的玩意儿,刘少卿丝毫提不起劲来,他当时面薄,觉得他堂堂一个男孩子跟着一个小姑娘一道看什么发簪额饰很没面子,就站远了些,去隔壁的摊头看大爷做糖人。
期间,意外的撞见了一位小友,那小友是个话唠,逮着他就是一顿说,他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话,眼风时不时的瞥向飞雪,确保飞雪在他眼皮底下。
说的正起劲,他也忘了飞雪,全神贯注的和那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