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内走出一个曼妙的身影,女子轻纱薄身,面容姣好,竟与印若的脸有□□分相似。
她浑身如水蛇一般,娇-媚无骨的倒在印若的脚下,娇滴滴的道:“主子。”
印若抬起她的下巴,淡道:“把人-皮面具撕了,看着我怪难受。”
那女子捂了捂自己的脸皮,娇嗔:“主子好生狠心,奴家这张脸用的很是得心称手呢。”话虽如此,她却是不敢违抗印若的命令,拿出药水在脸部边缘细细的搓了搓。
撕下层薄薄的透明的人-皮,露出原本的脸庞,平淡的五官,左脸颊上有大片黑色的疤痕,让整张脸看着都尤其可怖。
女子伏在地上,嗓音柔媚:“主子,不需要奴家再为你应付那皇帝了么?”
印若轻笑,抚了抚她的头顶,女子顺从的靠着她的小腿,模样乖巧。印若轻轻叹道:“任谁看到你这幅模样,都不会想到你就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毒娘子。”
毒娘子牵动嘴角,左脸颊上的黑色毒印快覆盖到鼻翼,她娇娇的说:“主子快别取笑奴家了。”
印若抬起她的下巴,嘴唇勾起:“也不会有人想到你就是望月楼的头牌,让你应付了萧景明那么久,委屈你了。”
毒娘子捂住嘴唇,“奴家不委屈呢,能免费上了这天下至尊之位的男人,比奴家piao过的最贵的小倌儿还带劲,奴家才不会吃亏。”
“哎,就是这半年,也不知道是不是毒的作用,他那地方是越来越不中用了。”毒娘子朝地上啐了一口。
印若挑了挑眉,轻声道:“你做的很好,我还需要你为我做件事情,等这件事做完了,望月楼就是你的了。”
毒娘子低眉顺目:“但凭主子吩咐。”
待毒娘子退出去,印若半躺在美人椅上,闭目养神。
白天的皇宫鸡飞狗跳,夜晚却死气沉沉。
萧景明的病让前朝后宫都陷入某种不安之中。印若这里该吃吃,该喝喝,日子过得很安稳。
萧郯从侧窗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印若趴在贵妃椅上,胸前雪光半露,双脚叠交,黑发半垂,一张脸胭脂未施,如出水芙蓉清丽非常。
他眼眸沉了几分,骨节分明的手覆上女人的腰,印若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抱进了萧郯的怀里。
她看着腰间的手掌,萧郯棱角分明的下颚冒出点点胡渣,他将头埋在印若的肩膀上,鼻息间都是熟悉清冷的气息。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任凭肺腑间游走着属于她的气味。
印若并为放下手中的书籍,淡淡道:“前朝最近波涛汹涌,你身为最有力的下任继承者,不在朝堂上谋事,反倒三天两头的往我这里跑,恐怕不太合适。”
萧郯俊美的美容有些Yin沉,他不满的哼了哼:“再过不了半个月,这皇宫我定能来去自如。便是你这里我也……“
瞧着印若波澜不惊的脸,他将剩下的话与渴望都咽下,印若揉了揉眉心,“枉费你再边关打磨了这些日子,竟还是小孩子的心性。”
萧郯不服气的深吸两口气,忸执的不说话,过了半天,才闷闷的说:“我今年本来也才十八。”
印若合上书本,轻巧的跳下来,萧郯怀中一空,他紧接着站起来,眸子紧紧的盯着印若,好似生怕她消失了般。
印若将话本子丢到一边,哼笑:“成年了啊。”
话语里满满都是调笑。
萧郯愣了愣,懊恼道:“我早就是大人了。”他舔了舔舌尖,模样有些Yin狠,“你不是早就领教过了么?”
哟,终于长大了些,懂得露出獠牙了,
印若斜睨着他,萧郯一步步走到印若的面前,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亲吻,“我不怕战场,不怕血,不怕死。就怕自己不能完整的回来见你,就怕自己回来的晚了,你会爱上别人。”
“每次,听到你的消息的时候,我的内心的煎熬挣扎和害怕,你都不知道。”
他低着头虔诚的亲着她的手背,叹息:“你不知道也没关系,你不在乎也不要紧。我只要得到江山,便得到了你。”
印若抽出手,打破他自言自语的美梦,“鉴于我今天心情不错,我再重申一遍。对于我而言,无论是你或者他,都只是单纯的上床关系,”
她抱着手臂,轻描淡写:“在我这里,只有喜欢与不喜欢,爱或者不爱,从不是我要考虑的东西。我没有那种东西,如果你渴望从我这里得到的话,还是免了这个心思,明白?”
萧郯牙根里冒出丝丝寒气,他拼尽全力克制住自己的怒火,寒声道:“那个他,是谁?”
“萧景明么?”
印若:“…………”算了,他听不懂人话。
萧郯点点头,如墨画深刻的眉眼Yin沉压抑,透出狠戾:“我去杀了他。”
“你敢。”印若不耐烦的道:“我还没玩够他,你要是把他弄死了,别逼我找你算账。”
蚊子腿也是rou啊,再说了萧景明这样重要的npc的好感度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