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重新过活以後,四年以来,他一直陪著想想,他心思倨傲,就算落魄,也断断不会随便找人发泄,时间过长,他与白予灏又是年轻气盛,一旦爆发,真的有些停不下来的趋势。
“呃……”君赢冽被他弄得几乎抓不紧身上的床单。
白予灏抽插了一会儿,已经带著他换了个姿势,此时君赢冽被迫趴在床上,白予灏俯在他的身後,双手箍著他的腰,身上已经大汗淋漓,激动而大力地挺动。
“白予灏……”白予灏用力过猛,不像自己似的,下手也没了轻重,君赢冽被他震得双臂发麻,几乎支撑不住自己:“你……你够了!”
话刚出口,君赢冽猛地翻身跪起,双腿却一阵酸软,勉强提起一口真气,抬腿就朝他踢去。
他这样一动,自然就把白予灏挣出体外,两人相连的地方猛地拖出,君赢冽脚下一软,跪倒在床上。
“赢冽……”白予灏很痛苦似的,摸上他的脚踝。
君赢冽轻轻一震,动了动,冷不防地被他扣住。
“你……”
白予灏微笑著弯腰吻上他的脚踝,沿著他的身体,摸索向上。
君赢冽双腿酸软难当,踢了踢,见他没有放开的意思,脸色突然溢上些红晕。
他也是男人,自然也有情欲,更何况时隔四年,眼前之人又是白予灏,无论如何,说没有情欲,那是假的。
他和白予灏有过无数次情欲与关系,甚至还有了想想,该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白予灏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知道该怎麽样,就能轻易地挑起他的情欲。
“……嗯……”君赢冽右腿抖了一下,仰起头喘息。
白予灏匍匐在他的两腿之间,细密而琐碎的吻一连串的印上,其中夹杂著轻微的噬咬,有些微微的痛感,却并不夸张。白予灏的舌头也很巧妙,舔,咬,吸,缓慢却不失温柔的,给予对方快感。
君赢冽呼吸渐渐急促,不自觉得抓紧他的头发轻扯。
“……呃……”
下身忽然被一篇shi热包住,君赢冽浑身一震,忍不住低哑嘶鸣了一声。
白予灏微微抬眼看他,满面羞红,长长的头发有一两缕披散在身前,混著汗ye,黏在身上。他仰头喘息,一条腿被驾在白予灏的肩膀上,喘息得难以压抑。
白予灏心下一动,嘴上加快动作。
“够、够了……”
白予灏忽然抬起身来,下体抵上他的xue口,俯在他的耳边道:“我……不是为你解毒的……”边说边动,慢慢的,又挤了进去。
君赢冽忍不住泻出一声。
白予灏吻上他的脸颊,扶住他的腰背,安慰了一声,开始挺动。
“恩……”虽然之前已经有过,并且还生过想想,但他本身就是习武之人,柔韧度与紧致度自是常人无法比之,再加上他又四年未有情事,白予灏这麽大力一动,竟引得双方都是激动地一颤。
“赢冽……”白予灏越来越激烈,呼吸急促而燥热,他熟知君赢冽的一切敏感地带,这具身体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此时抱在怀里,唯有紧紧相融,好像才能解开他心头一抹淡淡的不安,他的挺动,带著从未有过的激情与热烈,似乎要融入骨血。
君赢冽喘息急促,本能地扣紧床帷,白予灏太过狂热,他许久未曾体验过如此快感,撞得他似乎要麻痹,撒了架一般,在情欲汪洋中浮浮沈沈。
“你的毒……”
“原谅我,雌虫作祟,我不知轻重……”白予灏断断续续的,脑中早被情欲炸得乱作一团,当然这并不是没有原因,雌虫本身就性格暴躁冲动,在他体内已经潜伏四年,现在闻到了久违公虫的气息,在加上君赢冽体内某种潜在春药的原因,蛊虫本就虐人心智,白予灏本不想伤他,奈何却抗不了情欲纠缠,蛊毒作祟,在他身上,发泄得一塌糊涂。
事後,白予灏摸索著帮他略略清洗一番,知道他现在必定体力不支,忍不住心疼得厉害:“你还好吧?……我不知轻重……”
“没事。”君赢冽闭著眼睛打断他,不想他再继续下去,转移话题道:“你的体力……怎麽还会这麽……中毒的身体,这样还受得住?……”
白予灏知道他不理解,轻笑一声道:“我好多了,这几天,麻烦你了。”
君赢冽受不了他如此客气,忍不住恶声恶气地道:“没什麽!你好好等著离幽来了就行。”
白予灏心下一软,刚要说话,忽然一阵大力的敲门声,将他打断。
“里面人好了没有?我听了许多墙角,再不开门,我就走了。”
“父王!”是离月娇羞的声音。
君赢冽心里一慌,直觉就要起来穿衣服,白予灏虽然看不见,但四年以来,他动作已极为熟练,方位感极强,不等君赢冽反应,就先拿起一旁的衣服,将他好好裹了起来。
随後他慢慢摸索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戴整齐。
离幽早就等不及了,奈何被离月拉著袖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