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成了亲后,就每日早晨来宫中上班,黄昏归家。少春出差,你就住回宫中。生了孩子也不打紧。朕这宫里现如今孩子多的是,一个也是养,十个也是养,人多还热闹些……”她越说越觉着前景美好,“你们都是朕最亲近的人,朕虽能力有限,也该想办法让你们过的有盼头才是。”
“陛下”绿桔高声强调,“奴婢现在就过的很有盼头。奴婢不嫁人。”
叶明净又笑:“放心。朕知道。现在就谈婚论嫁是很突兀,朕也没打算立刻就赐婚。少春还有一年妻孝要等呢。这段时间你们刚好可以处着试试。互相了解,避开盲婚哑嫁。他如今情绪低落,正是需要安慰之时,你趁他空虚,攻其心房,给予关怀,温言细语,体贴入微……”
“陛下”绿桔愤然打断她,尖叫一声,捂着脸哭跑了。
叶明净的滔滔不绝戛然而止,愣愣的看着冯立:“朕说错什么了?”
冯立一脸凌乱的表情:“陛下不该用这事取笑绿桔。”
“朕哪里取笑她了?”叶明净大为委屈,“朕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冯立大汗:“这……陛下,您说让绿桔趁时副将空虚之时,魅惑yin*……这,这不是取笑是什么?”
叶明净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时代差异问题。叫道:“这怎么是取笑了?这是追求,是求爱想让心上人爱你,就要有些手法。双双一见钟情的事世间少有,男人追求女人,女人追求男人的哪里能没有些手段?”
冯立脸上露出怪异的神色:“原来是这样。是属下愚钝了。陛下,这手段真的有用吗?”
叶明净用鼻子“哼”了一声:“你们当然是不知道的。追求人是一门大学问。勤了,让人腻味。少了,显不出诚意。不过一般说来,女人追求男人要容易些,女追男,隔层纱。男人追求女人就难了。难追女,隔座山那”
冯立立刻虚心好学,不耻下问:“那该怎么追求呢?”
叶明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心说,莫非你还没搞定小筑子?不是都吃到嘴了么?转念一想,rou体关系毕竟只是爱情的一部分,有时候还和爱情无关。很难说冯立是不是想追求更高的心灵契合。见他有心询问,便好心的给阐述了几种后世的求爱手法。也算是换换脑子,放松放松。
说完了后,又补充道:“爱情这词对你们来说或许陌生了些。西方人比较推崇,他们的宗教教义提倡男女双方因爱而结成夫妻。这的确是一种很美好的感情。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千古名句也描写过。你也帮着劝劝绿桔,别那么苛责自己。”
冯立头点的如小鸡吃米:“属下一定好好劝她。”
也不知冯立是怎么和绿桔说的,从第二天开始,绿桔开始躲人。借口照看叶融阳,经常和人换班。叶明净好容易逮着她询问。绿桔便一脸正色的咬死:“奴婢不嫁人。”
叶明净只能叹气:“话别说那么绝。这样吧。少春要送慧成和容成回去,这一路上的护卫都是男人,哪会照顾女人和孩子。朕就派你跟着走一趟江南。也算是散散心。你好好想想这事,等回来后,再告诉朕你的决定。无论你决定了什么,朕都绝不再多言。”
绿桔还想说什么,叶明净一口裁决,不容她反驳:“这事就这么定了,出去走走也好。”
绿桔只能谢恩。
另一头,冯立乘机拉着计都避开侍卫,寻了一片僻静处说话。
“你干什么?”计都莫名其妙,“神神秘秘的?”
冯立侧耳听了听,没人,很好。当即微微一笑:“计都,你相信天意吗?”
话一开头就将计都吓一跳,瞪着眼上下打量了他半天:“说什么呢?你到底有什么事?”
冯立清咳一声,正正嗓子:“原本我也不大信的。可今日才知道,这世上还真的是有天意。”
计都越发糊涂:“你到底想说什么?”
冯立嘴角一扯,露出雪白的牙齿:“关于你的‘得偿所愿’。”
……两刻钟后……
“她真这么说?”计都满眼怀疑,“追求?爱情?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陛下可不是这样的女人?”
“哎呀人是会变的嘛”冯立对他的怀疑表示愤慨,“我骗你干嘛?不瞒你说,我当时也吓了一跳谁知道陛下心里是这么想的呢?可后来一想,此一时彼一时。陛下初初登基,危机四伏,连命都难保。自是不能理会这些情情爱爱。可现在不一样了啊?如今陛下大权在握,她说一,谁敢唱反调说二?”他分析完后,开始罗列自己记下的种种追求手法,“送花、送礼物、做饭、关心她的家人、安排浪漫的约会、说动听的情话……这些手段,若不是长久在心里惦念,哪能说的如此顺溜?就像亲身经历过似的。”
计都意动了。不错,若是叶明净没有思慕情怀,怎么会研究男女追求之道,还这般如数家珍?
“原来她喜欢男子追求她。”计都感觉豁然开朗,“还需种种手段。”
“谁说不是呢?”冯立不着痕迹的含蓄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