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来的对不对?他可真是损,居然让我当道士,我真当了道士,月隐怎么办?他考虑过我吗?”
清闺也觉得有点对不住他:“我知道你很为难,可是你若要了秘籍,师父他也很为难,古道子是他的恩人,他做不到那么绝情你知道吗?还有,月隐若真心爱你,她是不会在意你的容貌的,我们何必要在乎一些皮囊之相?去找月隐吧,用最真实的你,去面对最真实的她,我相信你一定会幸福的。”
起先银狐根本就劝不动,后来听说只要答应就能出去,还可以换了馊掉的衣服,为了自由,他便勉强的答应了她。
清闺露出平和的笑,以为此事就此了了,其实银狐有银狐的打算,只是她单纯,没看破而已。
事情平息后,容屿赏了她不少的珠宝珊瑚,除了这个,他还摆了一大桌的晚宴请她,就她一个人,清闺没有兴致,只是随便应付,整个晚宴的氛围特别诡异。
吃过饭以后,容屿做于外室好像在等待什么,清闺坐于内室梳头,两人依旧没有交流,可是梳着梳着,她的眼皮有点沉,渐渐的越来越模糊,最后竟然不知不觉的趴下了。
朦胧中,耳畔泛起冰凉得风,她似乎感觉容屿走了进来,他支走了所有人,然后抱起她,一直把她抱进卧室床上。
她感受到他的缠绵之吻,也感受到他压在身上的温度,她想要反抗,想要叫喊,却发觉自己的手脚宛如棉花一样无力。
风动纱帐,两人交织在一起,兜衣从榻上掉了下来,她皱着眉,任由他占有、侵入……
远处,屏风九折,宛如波浪,一对鸳鸯戏水的画面看起来特别美。
第二天醒来,清闺觉得身体疼痛万分,被褥上斑斑血迹证明了他和她昨晚已经行了夫妻之礼,可是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他呢。
清闺扣上衣服,连头发都来不及整理就跑出去找他,长廊外的水榭旁,她看见他一身绢白,披着长发,手里还拿着她昨夜的发钗,整个人看起来有点狼狈。
她走近,他缓缓的看向声源,见她来了,他起身就逃,却并没有走。
她走近他,并本能的扶住他,而他见了她,百感交集,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他抖动着嘴唇,情绪完全崩溃了,只是他善于压制,一向以一种非常从容来维持作为师长的尊严,其实,他是自责的,颓废的,不甘心的,他觉得自己把事情做成这样,简直就是猪狗不如,他怎么能沦落成这样?
“师父,你的状况还好吗?血蛊有没有…侵犯你…”清闺小心翼翼的问。
“我没事。”容屿道。
“都这样了,怎么能说没事呢?我去叫个大夫给你把把脉。”
“不,别去,咳咳咳。”他拉着她的手,一急,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的序言,清闺惊讶的看着他,本来怨他,现在却变成了关心他:“不能再固执了,万一血蛊侵入你的五脏,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我去找迷老糊,你等我。”
清闺奔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把迷老糊带了过来,然而师父却不见了,只留下一滩斑斑的血迹。
清闺焦急万分,跟迷老糊分头去找,巡遍宫里大大小小的庭院,却一点线索也没有,最后迷老糊定言道:“密室,最近国主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去那里,大家跟我来。”
于是,大家一起去了密室。
密室里点着油灯,石门被一道一道的被打开,大家在一间石床边发现了他,众人围了上来,迷老糊试了试他的鼻息,连忙把身上的丹药拿出来喂他,又是逼毒,又是运气,总算把他从死亡的边线上拉了回来。
完毕后,容屿被人扶到了自己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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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闺坐在外室等待着,迷老糊从寝宫出来之后,对她恨之入骨,就连傅泰也不待见她了,大家都针对她一人,一时间清闺百口莫辩。
最后更有人放出话道:“国主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众人的攻击,清闺的心在滴血,以前有师父在,大家基本都对她都挺好的,可是自从出现这件事以后就全变了,她深深的感觉到什么叫做人言可畏,原来别人对她好只是因为容屿存在,现在容屿倒了,她什么也不是。
忽然间有些可悲,原来这世间对她好的人,仅此一人,除了他,其他人都是假的,可是为什么她以前就不知道不好好珍惜,如今将要失去,她简直是恨死自己了。
不见师父的日子里,日子似乎特别漫长,好在有香草一直陪着她,开导她,反倒是清闺不太信任她,觉得她是个jian细,理由是国主抱她去卧室,她明明在,却并没有阻止。
香草委屈极了,她只是个丫鬟而已,国主想做什么,她管得着吗?可是她真的特别后悔,努力想要补救,却被屡屡呵斥:滚出去。
训斥完,香草就出去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到了第二天晚上,才听两个掌灯说香草跪在大殿替她求情,被几个极端的人一断掌拍死了,说她知情不报,罪该万死。
清闺一惊,提上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