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胸口起伏的望着她,额头上沁满了是滚烫的热汗。
喘息着,再喘息着,过了一会子,他才觉得自己的神志清醒一点,见她胸口一阵袒露,就拉着她坐下,然后一点点帮她把衣服整理好,而她含着泪,一直都不肯开口说话,他别过脸,好像有些逃避自己刚才的所为:“你不要怪师父,师父刚才只是……”
“我懂。”清闺不太会闹脾气,就算师父这么对她,她依旧想要给他一个台阶,为的就是不让他太难堪。
容屿心底有些慌乱,忽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开口关切问:“怎么样?刚才没弄疼你吧。”边问边查看她的手臂、脖子,却发现她的脖子上有刮痕,应该是刚才挣扎中不小心碰到了,他颤抖的摸了上去,心里自责的要死,忙叫人出去拿药。
小厮碰了个金创药上来,他看了并不满意:“谁让你拿这个药了,我要无痕霜,擦了伤口不留疤痕的那一种,还不快给我拿过来。”接着小厮又端来无痕霜,容屿打开一个瓶子,拿起旁边的帕子,先沾了点清水擦了擦,然后再涂药,那无微不至的样子,不是夫妻间的关怀,而是充满父性的慈爱。
完毕后,只听容屿道:“以后师父脑子犯混的时候,你就推推师父的头,兴许为师还能冷静冷静,不然伤了你,你还真是冤枉。”
“没有,这一切其实是怪我,我不该那么毫无准备的逼迫师父,如果不是被我的逼迫,师父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该挨骂的也是我。”
容屿轻叹一声,没有接话,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觉得自愧,反正是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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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这件事以后,清闺并没有受太大的影响,不过对师父存在了忌讳到时真的,这天她在屋里整理书籍,忽然听到外面很吵,出去一看,一大群人在院子里盖篱笆、挂花朵、抬盆栽,清闺很奇怪,就上去问道:“你们这是在干嘛?”
只听篱笆小厮道:“国主吩咐的,说姑娘喜欢宫外的环境,要把这里打造成一片汪洋绿园。”
“荒唐,太荒唐了,这种事情还可以生造?”清闺非常疑惑,接着又看着他们在她的屋里到处贴树叶,连她的书本、毛笔都给贴上了,她也没怎么在意,就拿起杯子喝茶,谁知喝到一半,却发现茶盅底下里有条胖乎乎的虫,她顿时有种反胃的感觉。
香草见姑娘作呕,立刻叫人拿痰皿过来,然后清闺就大呕特呕,香草拍着她的背:“姑娘你没事吧,姑娘你怎么啦?”
清闺干呕着,却怎么也呕不出来,就用帕子按了按胸口道:“我刚才喝水,盅子里落了一个虫,估计是从对面树上飘下来了。”
“啊?不是吧,怎么这样啊。”香草连忙叫住搬树的小厮道:“你们不要再把树往屋里搬了,都是虫子,天气渐渐热了,你们还让不让人活啊。”
谁知小厮根本不承认有虫子,还问在哪,清闺挺气愤的,就把茶盅子推给他瞅瞅,小厮看了看笑道:“这个哪里是虫子,是我们刚刚装饰的虫贴,姑娘不必担心,其他地方还有好多呢。”
清闺看了看四面,发现椅背上果然贴的到处都是,弯弯曲曲,形状还挺多样的,就道:“拿走,统统拿走。”语落,立刻有人拿刀片过来刮,刮得‘嗤嗤’作响,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那些可怕的虫子给消灭了。
清闺顿了顿神,只觉得眼前清爽多了,正要看看其他的,这时候容屿提着八哥从外面走了进来,清闺想起上次的伤害,一转身想要躲起来,却被香草拉住,一看原来她的帕子掉在地上了,哎呀,怎么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出乱子。
香草捡起帕子往她腰上掖了掖,清闺没有逃掉,索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容屿走到她面前问:“怎么样,这样子够不够温馨?有没有家的感觉?”
清闺本来不想说的,可是他真的有些过分了:“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那么的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把房子弄成这样就是我想过的生活了吗?你以为这样就能一辈子安逸了吗?你有没有问过我,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你总是那么的自以为是。”
“我知道差距很大,可是我已经在努力的缩短这段距离了,为什么你就不能耐心的等一等?难道你真的就那么想出宫,那么的想要离开?”
“离不离开真的要靠天意,有缘就是天涯海角也会相见,无缘就是强行挽留也是要分开的,有些事情真的要顺其自然,你越在乎越是容易失去。”说到这里,容屿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滚烫的汗珠子,清闺看着他那白玉般的脸,感觉他也挺不容易的,就上去给他擦汗,擦着擦着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清闺,不要离开我!”
四目相对,她看见他的眼神带着惆怅,清闺想想也是心软了,就道:“好,我不离开你。”
容屿态度总算和平一点了,他笑了,伸手拉住她道:“你过来,我有东西要送给你,你看。”他拧高一只八鸽,好像有点讨好她。
清闺把八鸽挂在一边逗了逗,觉得蛮好玩的,就笑了,他过来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