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菜吗?这么难吃,只怕他自己都难以下咽吧。
前面这样想,后面就见容屿夹了个小八爪鱼直接放在嘴里吃着,就跟没这回事一样,她瞪着他,暗暗好奇:“师父,你没觉得味道很奇怪吗?”
“还好!”
“咸吗?腥吗?”
容屿没有说话,只是端起酒樽抿了一口酒,接着又是一只。
清闺有点佩服他,那么难吃,师父居然吃的习惯,后来想想,也就不奇怪了,师父交际面广,认识的达官显贵也多,目鱼、八爪鱼应该也是常常见吧。可是尽管如此,他也不能这样夹给她吧,他喜欢,不见得她也喜欢,清闺用筷子夹起碗底剩下的八爪鱼道:“师父啊,我不想吃这个了!”
“你想丢掉?”
“是啊,太难吃了!我吃不习惯!”
容屿伸过碗,清闺把吃剩的八爪鱼丢到他的碗里,容屿把碗放在桌子上,自己给自己倒酒,清闺看着他,有些羞愧,容屿倒是挺无所谓的,就道:“喜欢什么,你自己随便吃,为师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啊!”清闺憨笑了笑,伸手拿个桃花糕,她最喜欢糕点了,也许因为喜欢,吃得有点快,吃相也极其的不雅,容屿看着她嘴角边的米屑,就伸手帮她擦了擦道:“那么大的人了,吃东西还粘的到处都是,也不害臊!”
清闺尴尬一笑,本能的上手擦,接着又‘呼噜呼噜’喝了一碗莲米粥,容屿抚了抚她的头道:“多吃点,莲米粥是安睡的!”
“我不是有珠子吗?只要有那珠子,就是把我丢到水里,我也能照睡不误!”调侃完毕,末了,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师父,你那珠子是哪来的?”
“古董店收购的!”
“哦,原来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哪个琉国后裔送的呢!”清闺说道:“师父啊,你有没有听说过琉国的故事?比如王齐盗珠,再比如老璃王大战老琉王,把老琉王打的灰头土面?”
容屿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老璃王大战老琉王,把老琉王打的灰头土面?”清闺以为他没听清楚,就重复道。
容屿一怒:“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故事,再让我听到,罚你顶经书,扫院子!”
“啊?”清闺没想到师父那么生气,不就是说个故事吗?那么严肃干什么?后来想起‘爱屋及乌’的成语,她隐约悟出一点道理了,师父大概是喜欢那个珠子,所以连琉国也一起喜欢了吧,嗯,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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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闺枕着白玉珠,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然她是个健忘的人,师父若不开口要,凭她的性子,她是想不起来归还的,于是珠子就一直放在枕头底下,日日夜夜,不知睡了多少个夜晚,后来有一天,她发现那珠子忽然间不翼而飞。
起初以为是香草午睡拿去了,一问香草,香草说她没有拿过,问其他人,其他人都说不知道,清闺有些慌了,这珠子不会丢了吧!
翻遍床上的边边角角,连床底下都看了,就是没有,清闺有点哭笑不得,那可是国宝啊,就这样丢了也太对不起师父了吧,倒是旁边香草安慰她道:“姑娘别急,去问问国主吧,许是国主收去了也未可知!”
清闺想想也对,就跑去找师父。
也许因为心情难平,她发现师父也难找了,宫里那么很大,师父随便伸个腿、晃个身,就够她找上半天的,不过她不会一间一间的找,她会问,一个侍卫告诉她师父在‘华枫亭’。
华枫亭处,枫树排排,时见绿叶坠落。
亭子里,容屿披着一头乌黑的秀发,闭眼露肩,迷老糊正在往他肩膀上扎针,边扎边叹息:“看看你这身情蛊,都把你折磨的快死了,我看了都心疼你,你这又是何必?其实你完全可以脱离冷宫秋,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这个问题我也曾考虑过,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什么叫做‘不是时候’?难道你真要拖到冷舵主从苗疆回来,然后把自己嫁给她?”迷老糊说话比较有针对性,冷宫秋由于丧父回了苗疆,容屿也利用其势力完成了复国大业,既然如此,冷宫秋就没用了,一个没用的人还留着作什么。
容屿冷着脸,没有说话。
“舅爷爷,不是晚辈说你,你也该为自己以后作打算了!你怎么可以一次次这么受制于人?为了复国,你还要牺牲多少?听晚辈一句劝,等冷舵主回来,把解药给要了吧!”
容屿苦笑道:“我又何尝不想要,可惜她一直都不肯告诉我解药到底是什么!”
“她这是想赖定你!”
容屿冷着脸,再次没有沉默了,迷老糊觉得跟他说话有些费力,因为他每当他侃侃而谈的时候,他总是沉默,搞得他无所适从,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把银针往他肩上一扎道:“近来你这蛊毒发作的越发频繁起来,以前是半年一次,而现在三天两头就这样,蛊毒暂时是扎得干净,却是治标不治本的,舅爷爷,这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喜欢上容屿的弟子了?就是那个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