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踹又踢,刁氏瞧见妍冰与豆蔻之后嘴里却还不依不饶的:“哟,穷小子如今妻妾成双坐享齐人之福了啊?都养得起两个女人了,还舍不得给你伯母我一点孝敬?”
妍冰一瞟豆蔻,心里又有些泛酸,看向刁氏时却又彰显主母作态,气势十足的喝道:“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花钱孝敬你,那还不如买rou去喂狗。”
文渊听了大伯母那钻钱眼里的讨嫌话,再看看醋坛子打翻的妻子,又气又想发笑,最终冷哼一声道:“说了我和你家无任何关系,哪里来的泼皮无赖,想讹诈吗?给我撵出去!”
闻言刁氏满头雾水——穿鞋的居然不怕光脚的?!奇了怪了。她正想再嚎一下搁几句狠话,却当真有下人拎起扫帚来撵人。
同时又听文渊用厌弃的冰冷语气,对管家嘱咐道:“去长安县衙那边招呼一声,若她在外胡说八道就给弄进去关几天醒醒神。”
就这么轻描淡写一句话,刹那间便把刁氏的所有贪婪与埋怨全部掐在了喉咙口——她进京那是带了活计的,可万万不能去衙门里走一遭!
再一想之前打听来的话,说是荣文渊认了个了不得的大官儿当爹,她终于有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很痛地领悟。
“罢了罢了,我惹不起你好吧?我自己走!”刁氏说着便自己站稳了身子,拍拍裙据上的浮土,鼓着一肚腹气往外走。
临到门口,她又疑惑的回望了一眼,仔细瞧了瞧妍冰的脸,忽然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当初走丢的那个小娘子么?原来他俩搅和到一处了!
她顿时计上心头有了一个主意,心里又复而美滋滋的。
“还不快走?!”文渊见她打量妍冰,心里立即有些不舒坦,赶紧上前一步将妻子略挡了挡。
“这就走,这就走……”刁氏被他一吼又开始不甘不愿的迈步,没要着钱心里万分不爽,出了门还不忘回头唾一口。
这回文渊再没和她计较,待关了门他立即看向豆蔻问道:“你与这妇人相识?可她似乎不认得你。”
豆蔻有些不确定的回答:“当初奴家被人带至京城附近关在一院落中,待了有大半个月休息养身,调理Jing神气之后才被发卖,期间陆陆续续有女童被送来。方才那人似乎就是送女童的其中一员……然而当年只是匆匆一瞥,奴家并不能确认。”
豆蔻话音刚落,妍冰就揪住了文渊的胳膊扬声道:“她从前不就是做媒婆、牙婆的吗?有可能真是她!”
文渊方才就觉得刁氏衣饰看起来都质地不错,不像是落魄模样,应当生财有道。
听豆蔻一说,他显然同样想到了此处,随即便让竹露悄悄跟上去看看刁氏落脚处,随便打听一下她来京城做何事。
处理完大伯母之事,文渊立即扶了妍冰回房休息,难得的一日休沐,他可不想把大好光Yin都浪费在无关的人身上。
两人就这么在正房内间腻腻歪歪的亲热,擦擦药、说点知心话再互相喂喂饭菜,一整日的功夫转瞬便逝。
待月上树梢,窗外一片寂静之时,小两口食髓知味又是一番缠绵,未避免碰了妍冰伤处虽没做到最后,但轻拢慢捻抹复揉的,也玩了近乎全套。
直至午夜,两人才携手共眠,一夜无梦,各自安好。
随后的几日里,文渊每每一大早便出门去了大理寺,妍冰则在家为知味斋盘账,同时命竹露和雅香一同收拾夫君的出行之物。
这回文渊是头一次出门办差,为防路上遇到意外段大将军给了他两名部曲做亲随。
据说这两人从前是闯荡江湖的游侠,后金盆洗手去了军中历练,有他们跟着一路同行自然可确保安全,此外还有大理寺书吏一名做文渊助手,公事上也无需担忧。
一行四个大男人却唯独缺了小厮做杂活儿,因而妍冰恨不得能尽善尽美的给夫君收拾行装,免得他出门在外觉得不方便。
正当妍冰琢磨着要给夫君多带两套汗衫时,就见暖香匆匆忙忙进了屋,传话道:“前几日闹事的那位妇人又来了,说是要求见娘子讲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儿。”
“她能有什么重要事?私下里来要钱的吧?”妍冰本就觉得事多且杂,更不想和那泼妇纠缠,直接挥挥手道:“不见。给她几个铜板打发走吧。”
少顷,暖香当真往刁氏手中放了三个铜板,请她立即走人。
走街串巷数年,早已见过大世面的刁氏,一开始还以为妍冰会赏自己金银锞子,据说富户人家的小娘子都爱刻了吉祥话的小锞子。
谁曾想到手的却是铜板,她看了又看确实是铜板,而且只有三枚!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刁氏粗眉一横叉腰道:“去跟你主子说,她的丑事儿我都知道,让她花钱免灾!不给个能让我满意的数,就等着看我怎么去到处宣扬。”
暖香站在门房处看了刁氏一眼,别不卑不亢的直接答道:“这话奴婢不用传,你走吧。”
她自幼陪着妍冰长大,哪能不知道主子究竟有没有什么丑事?若应了刁氏,岂不是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