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贞妃娘娘竟像了六七分,甚至比贞妃更要朝气蓬勃、美艳动人。
成宗皇帝对她一见倾心,激动地颤抖地说道:“朕要纳你入宫。”
祁湄初生牛犊不怕虎,傲气地答道:“我才不做妾!”
于是那一年,成宗皇帝迎娶新后,封号为昭定,即当今昭定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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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十八,不仅是申家要办喜事,姚家也在今日娶妻嫁女。
两家同时办事,以至于盛京之中有头有脸的家族都要分成两拨人来赶场子,亦或是连赶两场。
而宫中,连皇上都按耐不住,换了便衣,微服私访去参加孙子的婚事。
姚家也没预料到皇上会这般看中姚福生,还亲自驾临婚宴,全家都受宠若惊、喜出望外。
就连当时去参宴的人都听到了风声,震惊之余,不免悄悄议论起姚康安的生母到底为谁?
毕竟私生子女,就算是皇家,也得藏着掖着不是,仁宗皇帝却这样重视和扶持,可见他对那位女子的情谊是多么厚重,基本可以说是心尖之人。
圣心难测,仁宗皇帝心尖之人是谁,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就连最了解他的老对手昭定太后,也无法料想,她以前或许还会有兴致猜测一二,可自从她打算收山之后,就再也不想牵扯进这些事中。
眼下她唯一关心的是她闺女还有外孙子女们,今日是她外孙女和侄孙的婚事,她怎么能坐得住,一早就和祁嬷嬷换上便服,赶到鱼家去了,反正连皇上自己都不在,谁还能拦她。
与皇上不同,太后娘娘是真的低调,一点没被发现,就进了令嫣的屋子,让两个待嫁新娘子着实吃了一惊。
一旁的厉氏,到不是很惊讶,只是盯着昭定太后身上熟悉的衣物和鞋子,突然觉得鼻子酸胀的难受,她立刻低下来头,抑住眼中的那股热意。
令嫣随即反应过来,赶紧撤走房中余人,把还呆愣着的孟玄音带出内室,亲自和祁嬷嬷一道坐在门口,给里面两人守门。
昭定太后拉过厉氏,与她一起坐到塌上,细细打量着她Jing美的五官,其中既有自己的影子,也有她爹的影子,总体而言,女儿还是更像爹。
厉氏也在看她,迎着她满是爱意的眼神,不知不觉,就落了泪。
昭定太后从自己怀里掏出丝帕,给女儿轻轻按去泪珠。
厉氏忙接手过来,自己抹干净,不好意思地说道:“都三十岁的人,马上就要做外婆了,还是这样不争气,让您见笑了。”
昭定太后笑意连连,温柔道:“我也要做增外祖了,还不是一样,天不亮就来了,可把你吓到了吧。”
“其实我还真有些预感,所以倒不是很吓,您这身衣服我瞧着还算合身,这鞋可还合脚?”
“就没有更舒服更合心意的了。”
厉氏倏地亮堂了许多,连说话都更起劲了几分,“那我以后就按着这大小给您再做。”
“这敢情好,不要用那多好的料子,一般妇人穿的就成,我正缺出来穿的衣物。”
厉氏咽了咽口水,满是期待地问道:“听令嫣说,您打算出宫住些日子?”
昭定太后笑着点头。
厉氏抢着说道:“那您就来我这儿住吧!”
“鱼府?”
“不,是最靠近申家的建平侯府,现在我已经买过来了,计划着等令嫣嫁过去,就带着阿眠、还有二姑娘一道搬过去住,您也知道令嫣的情况,小小年纪就有了身子,我哪放心的下,还是要住近些才成。”
建平侯府,安凌王,还有鱼家嫁给肖家的二姑娘,昭定太后马上理顺了事,问了一句:“那二姑娘可是有孕了?”
“是呢,比令嫣大一个月份,孩子满四月刚能动呢,又稳又乖,都不用多Cao心,可比令嫣强多了,这丫头成天吃了吐,她怕孩子长不好,又要拼命吃,受了不少罪。”
昭定太后也跟着紧起了眉头,回道:“那我还是过去,听的我放心不下,屋子你先别动,待我派人先布置一番。”
厉氏满足地直点头:“还是您想的周道,我都依您的。”
昭定太后握过她的手,突然严肃地问起她:“厉家……你养父母他们对你可好,鱼家你丈夫、婆婆对你怎样,可有谁给你气受,谁让你受过苦?”
“父亲母亲对我都极好,宠爱我也不忘教导我,三个弟弟加起来都没有我受宠,厉家从来没有亏待过我,出嫁时也给了丰厚的嫁妆,姑nainai临走时也把大笔嫁妆留给了我。我的性子强,素来不肯吃亏,在婆家也没人能真奈何我的,生了阿眠以后,就更不用说了,现在丈夫全听我的,儿女贴心,日子过的很顺意。”
“那就好,那就好……你可想知道你亲父是谁?”
厉氏轻轻摇头,说:“您若想告诉我,自然会说的。”
昭定太后怅然若失地说道:“有些事,知道了反而不好,所以我不想告诉你,你只要知道,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我从不后悔与他一起,我更不后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