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他的骨rou啊,屋子以后是要让令妩和他孩子住的,怎么也给的。
“二夫人一直待我极好,知道我有孕后,总是细心呵护、关怀备至,我也想投桃报李,便厚着脸皮来求您。”
厉氏身份独特,令妩和孩子以后也要她多多照拂,这时候让给厉氏,定能让她心存感激,以后也会对她们更仔细尽心,如何都是合算的。
“本王知道了,等明日我便让人把地契和房契给你送来,接下里怎么做,你自己也有数,本王不会多管。”
令妩这下顺意了,开始殷勤地帮他宽衣解带。
安凌王还有些抵触,“干什么,青天白日,更何况你还有身孕,本王是那种人吗?”
“秦嬷嬷说了,我胎像很稳,孕期过了三月,可以稍微行事,只要您温柔些,不打紧的。”令妩又羞又娇,红彤彤的脸蛋更有几分垂涎欲滴的味道。
安凌王赶紧撇开她放在自己领口上的手,一手撤下床幕,另一手迅速脱下令妩仅剩的衣物,回道:“还是我来更快些。”
接下来两人也不墨迹,赶紧做起那温柔舒服的亲密事来。
与此同时,盛京的姑子庵里,一位身材高挑、头戴帷帽、穿着素白色长锦衣的女子,走进庵堂后方,西北角的一处偏僻房舍外,轻轻敲门。
很快门便被打开,房内之人热情地拉“她”进去,又往外多探了几眼,才掩上房门。
等白衣女子卸下帷帽,屋内之人,可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
“三娘子,这打扮好适合你,小模样忒俊,瞧着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若是哪个登徒子一不小心掀开了你的帷帽,也多是要对着你流口水的。”
“三娘子”显然不大满意眼前女子对自己的称呼,“她”颇有些无奈地问道:“为何要躲在庵堂见面,我还得男扮女装,其中尴尬,真是难以启齿。”
“哼,才扮了一次就埋怨开来,我可是次次都男扮女装,与你出去厮混,我还尴尬,我还难以启齿呢。更可恶的是,你明明就发现了我是女儿身,还故意装作不知,与我称兄道弟,你说你安的什么心,你是不是特别享受别人叫你哥哥啊,呸!”
身为家中老小的申铎,还真是挺渴望这事的,特别是孟玄音喝酒出了红晕,甜甜地唤他一声哥哥时,他那小心肝真是又痒又颤。
别人都说他像他爹申锐,长的确实像,可申铎自己明白,就是脸长的像,说起性子,他更像母亲聂氏,是个冷清狠戾的,只会对真正在乎的人和事,付诸全部热情和忠诚,至于其他的,不好意思,他一点也不在乎。
他对孟玄音就是一见钟情,当时他躲在暗处,看她破口大骂肖天玮,一眼就看上她,动了心。他扫视了一下她的身段,分析了一下她的动作和声音,就猜到她是个姑娘。
后来干脆现身,亲自验证了一番,触摸到她胸口时,他感觉到了那被束缚住的柔软,马上证实了猜测,当时便想要娶她,而今将要得偿所愿,心中更是欢喜。
申铎迎着孟玄音质问的目光,眼中都是融融的暖意和喜爱,直把方才还气焰嚣张的孟姑娘给捋顺了脾气。
孟玄音不得不红着脸避开了视线,强装淡定,窘迫道:“看什么呢?”
屋子本来就不是很大,还有大半都装满了书,只余了一张木床和过道。
申铎一个跨步就到孟玄音端坐的床边,毫不客气地坐到她身边,问道:“你找我来是为了何事?”
这话又把孟玄音从旖旎中拉了回来,她指着满屋子的书对申铎道:“有些事你虽知道,可我还是要跟你说上一遍,我是孟家孤女,家中五代以内,拢共就我一人了,我是罪臣之女,若不是因着我曾祖母是纯悫大长公主,这世上恐怕都没有我这个人。我没亲人送嫁,嫁妆只有这满屋子的书,你娶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说不定还会连累你被皇上不喜,所以……”
申铎突然问:“你是不是傻?”
“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傻?”
孟玄音立刻火冒三丈,给他胸口捶了一击,而后又揪着他衣领,叫道:“你才是傻,大傻子,你肯定是让你父亲去跟皇上请旨了,不然哪轮得到我,娶我有什么好的。虽然你不说,可我知道,你明明是有志向和抱负的大丈夫,我能帮你什么,我会拖累你一生的,你懂不懂啊,我哪里值得你这样!”
申铎顺势被她按倒在床上,紧接着衣襟、头发、脸上就落上了她滚烫的热泪。
孟玄音心中其实都是满满的感动,她感谢申铎,不在乎她的出身,不计较她无法带来利益和好处,愿意娶她、要她、与她白头偕老。
申铎转了个身,反过来压制住她的身子,深情回道:“此生不悔,此情不渝。”
孟玄音嚎啕大哭、痛哭流涕,真是激动狠了,大肆宣泄了一番,才收住泪,发现两人此时正处于暧昧的姿势,这次反而不觉得羞臊,倒是逐渐喘起气来,动了□□,想与他欢好,于是闭着眼睛、撅起嘴,往他那一边靠近。
申铎当然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