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地打在半裸男的胸口,怒骂道:“要死啊!南小南!!”
南小南委屈极了,“老姐,我疼。”
南岛春看着南小南冒出血滴的脸,转身去拿医药箱。
“叫你作!”南岛春帮他清理完伤口后,轻轻地贴上创口贴。
“我作什么了。”
“你说你这才回去上课没几天,你怎么又跑来了,啊?你哪来的钥匙啊,又是雪歌给的?”
“我偷偷配的——哎哟,别打我,我是伤者。”南小南护住受伤的脸。
“你信不信我向你妈告状,说你不务正业。”
“那也是你妈,你还是我姐呢。”南小南笃定南岛春不会告状。
“不管你,我也管不到你。”南岛春将医药箱朝南小南怀里一扔,起身去洗手间了。
望着南岛春的背影,南小南换上一副悲伤的神情,前一秒的可怜样仿佛不曾发生。
“雪歌……你开始讨厌我了吗?”南小南喃喃道。
“小姐,请问您要订房吗?”
“谢谢,不用,我是来找人的,请问罗伊先生是住在这里的吗?”
“不好意思,我们不能随便透露客人的信息。”
南岛春有些为难,突然想起艾lun的名片,便拿出来交给前台的服务员,“我跟罗伊先生的经纪人约好时间,今天下午要来找罗伊先生讨论一点事,我是出版社的。”说完,又从包里翻出一张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
“哦,请问是南岛春女士吗?”服务员想起早上艾lun先生来打过招呼,下午会有出版社的人过来。
“对。”
“罗伊先生在顶楼的总统套房,您从右手边上的4号电梯可以直达。”
“谢谢。”
“不客气。”
不知道罗伊先生是个怎么样的人。等待电梯上升的时候,南岛春对着电梯内的镜子整理仪容。她今天穿了件浅咖色的大衣,微卷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为了使自己看起来更干练,她还特意穿上了很久不曾穿过的高跟鞋。
可不能在大作家面前丢了出版社的脸。当然,她的脸面也很重要。
咦,门没关?南岛春再三确认了房间号码,看着半敞开的房门有些犹豫不决,要直接进去吗?
“对不起,打扰了,我是PZ出版社的编辑,南岛春,跟您约好今下午谈论新书出版的相关事情。”南岛春站在门口,朝门内大声地做自我介绍。
无人应答。
奇怪,难道不在。南岛春轻轻地推开半敞的门,伸头望了一眼。
真的没有人,难道在睡觉?
南岛春想,还是先给艾lun打电话确认一下吧。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试……”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试……”
搞什么嘛,难道回去了。但一想到主任破口大骂的场面,“什么?南岛春!你居然错过跟罗伊先生的约见,你还想要不要年终奖了!”南岛春后退的想法又被堵了回来。
死就死吧。南岛春抬脚走了进去,并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
“罗伊先生?罗伊先生?”南岛春到各个房间去看了一眼,还好每个房门都是打开的,不然她又要纠结要不要打开这扇门,看看罗伊先生在不在里面的这种情况。
客厅没有、阳台没有、书房也没有,都没有。
南岛春泄气的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咦,这是什么。”南岛春从屁股下面拿出一本书,是东野圭吾的《白夜行》。
她现在最爱的推理作家。
南岛春看看时间,已经两点半了。
“铃~~~~”
啊,是艾lun打来的,“喂,艾lun先生。”
“你好,南岛春女士,刚刚在忙,您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现在已经在罗伊先生的房间里了,但是罗伊先生却不在。”
“啊,不在?那你是怎么进去的。”
“房门没关,我……自己进来的,不好意思。刚刚在门口喊了好几声,但没人答应,我就擅自做主进来了。”
“哦,没关系的,罗伊可能是去买东西了,要不,您找本书解解闷,说不定一会儿罗伊就回来了。”
南岛春看着放在膝盖上的《白夜行》,看书吗,看来只能这样了。
“那先这样 ,我这边还有点事。”艾lun挂掉电话。
再重温一遍吧。南岛春打开《白夜行》的第一页。
出了近铁布施站之后,沿着铁路往西走。已经十月了,天气仍然闷热难当……
……
“小春。”
姜春岛轻轻跪在沙发前,落地灯光下,照着南岛春熟睡的侧脸。
姜春岛小心翼翼地将书从南岛春的手中取出来放在茶几上,又把她的高跟鞋脱下来,将她的双腿放在沙发上,让她睡得安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