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了,在办公室洗的。怕回来一见你……就把持不住。”
这个男人,城府太深!以陆曼曼的修为,被吃干抹净是迟早的事。
电话叮铃铃响起来了,不知是谁打来的,但是,谁去管它呢!陆曼曼甚至觉得那电话铃声也能助兴,天花乱坠间一片响动,这个下午好燃!
无数纤尘在明亮的光斑中飞舞,他拉着她站在落地窗前。陆曼曼身周是浓烈的天光,衬得她如女神一般,光的颗粒勾勒出身影,圣洁而致命。
整个世界就在她脚下。
他的一只手从她腋下探过去,大手轮流疼爱着软糯的雪团,律动中哑着声问:“喜欢么?”
当然喜欢啊!她好幸福,有爱她如命的老公,温柔达理的公婆,陆曼曼忍不住笑,扭过头去跟他激吻,嘴角开出花来,酿成蜜,一直流到心底去。
哦,她爱死他了!他真是她的地她的天!
吻到动情,陆曼曼越来越软,眼前的窗下便是小区的热带绿植氧吧,陆曼曼却要失氧了!啊,她的天,李姐怎么把窗户玻璃擦得这么透,这么亮,好亮眼噢,白花花一片。
……
那天陪王卓去试婚纱,陆曼曼眼圈有点深了,坐在一边,情绪不是很高。
“你没事儿吧?”王卓问,“我个结婚,你至于这么失意么,啊?”突然“呃”地抽了口气顿悟,“哎呀妈,哎呀妈,没想到,原来小Q你对我还有……”
“对你?我早就腻味了!”陆曼曼疲惫地扯开笑脸,“我啊,这是跟新来的阿姨磨合期,有点烦。”
“哎呀妈,换保姆了?”王卓第一个表示不理解,“你不是一直夸那个,叫什么?姓佟吧,你不是说喜欢吃她做的川菜吗,干嘛换呀?”
听陆曼曼讲完那个爱爱被碰破的奇葩事件,王卓嘴里能塞下三五个鸡蛋:“卧槽被她看见了?真哒?我的妈呦!”
随即又幸灾乐祸:“那保姆太冤,一眼不慎丢了工作,哎!不过吃亏最深的还是你们家厉维琛吧?这么大只帅哥,被佣人看个Jing光,要是我,我特么也得换人啊!”
陆曼曼无Jing打采:“哼,他才无所谓呢,厉维琛就是这种人,兴致来了不分时间不分场合。”
“少来,其实你也享受得不得了吧?”
王卓邪气地笑,顺带肖想了一下那个画面:校草是何等英挺威猛,曼曼又是如何软糯性感,噢噢,她只觉得画面太美,不敢再往下寻思。
张盛换了衣服出来,问:“你们俩聊什么,笑得这么猥琐?”
王卓立刻红了脸。陆曼曼一向遇事有急智,回答道:“我们刚才说着呢,现在正式通知你:孩子生下来以后,无论男女,我都得当干妈!”
“哦,就为这事儿啊?”干笑两声,“想当干妈,那肯定不让!”
“干嘛不让?”
“别人可以,但你,绝对不行!”
为什么针对她陆曼曼一个人?真要急眼了:“哎我说盛大嘴,在学校的时候打游戏赢了你,你就记仇记到现在?哼,你不让我当可以,以后让你孩子放学路上小心点!”
“这跟打游戏有屁关系!”张盛解疑答惑,“陆曼曼,曾经,你有机会当亲妈,可是你没珍惜,所以现在,干妈也别想了!”
张盛洋洋得意,总觉得扳回了一盘,还在王卓还什么都没有的肚子上陶醉地亲了亲,贱声道:“是吧,乖宝贝?噢,心肝?”
特么的,下午茶差点给丫酸出来!陆曼曼气得吐血三升。
……
朗易的前台小姑娘,想他家大BOSS了。可是朗易的业务上了正轨,集团总部又事务繁多,最最关键,大BOSS拥了娇妻在怀,他自然就来得少了。
夜里陆曼曼突然醒了,伸手一摸,身边空空如也。卧房黑着灯,只有阳台上橘红的火光一亮一灭。
月光清冷,只见他丈夫站在那里点了一支烟。厉维琛从不抽烟的,发生什么事了?
“老公……”陆曼曼推门出去,带着夜半将醒未醒的迷离。
厉维琛闻声转过脸来,眼睛深邃如夜空的星:“把你吵醒了?”
陆曼曼从后面抱着他:“进去抽吧,外面冷。”
厉维琛灭了烟头,把她抱进屋里去。
“有棘手的事?”自动把他抽烟的行为理解为遇到了烦心事。肯定是有很多烦心事吧,厉氏如此庞大的集团,没有忧心的事反而不正常。
“职位的事,何嘉诺亲自去找厉维冰了。”厉维琛说,“可是厉维冰不愿意到何嘉诺那儿去。昨天他自己找了家二流的报纸,跟人签了劳务合同。”
“真的?厉维冰这么做,有点孩子气了吧?”陆曼曼说,“不过这不一定是坏事,离开家里的庇护,说不定成长得更快。厉维冰肯定好开心,正好摆脱了家里的监控。”
“不,你不了解。这个弟弟像三叔,心机深沉,不像他外表那么浮浅。”
“你就为这件事心烦?”
厉维琛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