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她才走出山洞。
一出山洞她正要开口,可入眼的情景却让她一阵恍惚。记忆里,也有这么一个人,一身黑色衣裳满身血腥不知染了多少血手持的利剑剑尖上不停的滴着血,却始终挺直着背站在她身前,护她无虞。她不由红了眼眶,声音嘶哑:“夫君……”
卫景琛在她出洞口时就察觉到她了,正要转身问她是否配好了解药,却不妨听到她一声意味不明的“夫君”。他一霎就疑惑了,转身皱眉到:“你……”
话刚开口就说不下去了,他从未想过她会有这样的表情,怀念深刻到了悲伤的样子。可不待他反应,就见她转头微咬唇道:“抱歉,实在失礼了。方才想起了亡夫。”
他垂眸:“解药。”
“哦,解药制好了。”萧清明微扫了眼他却又移回眼神皱眉看着他身上的伤不解道:“昨天不是给了你些药粉吗?”
昨天本来已经采好了草药,但不变的定律:和卫景琛在一起就会不停的倒霉。
她才刚从绝壁下爬上来,一把剑就插在了她的眼前!她正要骂人,一抬头就噎住了原因就只有一个,一群一看就是死士的黑不溜秋的人正和他打着架。于是她就悲剧了,就因为她的家当都在山洞里,所以她就被卫景琛那个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下三滥的混蛋拎着衣领一路从绝壁拎回山洞!颠的她半条命就交代了。
只是她记得她最后被他扔进山洞前是塞了一堆的药粉给他的,那些药粉都是她平时研究了防身的,这次出来的匆忙就没配制,只是把往日剩下的带上。她记得其中有很多药性厉害的半成品以及失败品,这些药粉随便一种都能让人想死的心都有了。更何况她给的份很足,绝对够他一晚上只洒药粉不动手的,怎么受这么重的伤呢?不可能啊。
卫景琛闻言愣了愣:“忘了。”
萧清明:“……”
这都是什么人啊?这世上还有人上赶着让人砍的?所以这就是所谓的:活久见吗?
她无奈扶额,把袖中的药瓶拿出递到他面前:“你的……药。”
她其实可以理解成这是因为他有病且没吃药……吧?不然她到底是怎么了竟会被这么一个奇葩的人欺压至此?!
卫景琛不理她一脸纠结的表情,把药瓶中的药倒出就服下。
“那个,这解药我制了两枚,服一枚就好,另一枚我有用。”:她看着他欲把药瓶中的药都服下抬手就把另一枚药丸夺了来。
“为何?”
“因为你所中的毒与我亡夫当年所中的极相似,所以我才能解你的毒。这药我收起待事了了就埋在我亡夫坟前,也算结了我这些年的执念。”萧清明叹息,转眸看了他满身的血腥,抿唇道:“把衣裳褪了,我帮你包扎一下。”
卫景琛应了身就把衣裳褪下,她就去山洞里翻捡了会儿才捏着东西出来。
血腥味混着药的苦涩弥漫在空气里,他觉得这气氛很不好,毕竟他有心仪的女子。所以他开口道:“你儿子名唤未眠,你亡夫姓氏与我相同?”
萧清明手下不停,只摇了摇头,之后又想到卫景琛看不到。于是她开口:“亡夫不姓卫。未眠,未曾的未,入眠的眠。”
☆、第 5 章
“未眠。”卫景琛喃喃吐出,似是怔愣了一般,半晌才道:“你与你亡夫感情定极好。”
她听了不见悲伤竟是一笑,眸中盛满了怀念:“自然!他是待我是好的不能再好了的。我自幼父母双亡,后幸得一走方郎中收养,便拜了师。只是他教会了我医术就把我留在了那时落脚的村子,说是什么有要事,带了我怕连累了我。就让我在那村子里等着,这一等我就长大了,然后我就估摸着他许是死了许是觉得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就把我舍下了。可也没什么我在那村子里过的也还好,帮人看看病治治伤的也慢慢长大了,其实一直这样也挺好的但我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虽然会治人但好的人家还是嫌弃啊。”
“一则我的名字——清明,好听是好听了可晦气;再则就是我父母双亡师傅也抛下了我,这女子一和这些个东西扯上了也就没法子。那一阵子也不知怎么这些就像传疯了似的,有些人连病也不敢让我看了。可就是这么个时候我夫君竟是央了人上门提亲,他虽父母不在却家中殷实还会门手艺再加上人长得俊,十里八乡的人家嘴上虽不说但谁都想自家闺女嫁过去。我当时就懵了,等人走了才想起自己竟是不知不觉中就被忽悠着答应了,后来想去和他说说,可面还没想法子见到,嫁衣和花轿先后到了,然后我就稀里糊涂的嫁了。再之后,我嫁了他,真真从未受过半点委屈的。”
“那……他怎么会?”卫景琛觉得这样挺好的,至少这女人终于是正常的了,他这些天着实是被她折腾的不轻!所以偶尔揭人伤疤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这个啊……”她眨了眨眼:“自作自受哪。
卫景琛:“……”
不是说感情极好?这种措辞真的没错么?这话说的很难不让他认为:她夫君死了是因为在外面找了人,她一怒之下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