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软弱的想稍微依靠着别人,看着不断有人传来的讯息,唯独爱德华却没有传讯息给纪向文,看了一下时间,通常下午都是爱德华睡觉的时候。
人到了紧要关头还是会懂得自救,纪向文深深觉得自己不能不服老的望着向上的山路,转了方向放弃的默默朝山下缓缓返回,现在比起来,一脚的酸痛真实的比内心的痛还令自己难受,或许爱情不过如此,没有悲剧、没有坏人,不过是无意识的伤害与自我意识的被害妄想。
「你是蠢蛋吗!」
下了山後,纪向文朝向前方熟悉的声音看去,锺奕丞意外的出现在小粗坑的入口处,一脸怒意的直视着纪向文,活像是要杀了纪向文。
「你怎麽会在这…」
「现在有谁不知道你一个蠢蛋穿着雷根鞋来爬这泥巴路的小粗坑,自以为浪漫的看着这满山的桐花,天真的小鹿斑比…」锺奕丞不得不佩服纪向文的天真浪漫。
「唔…」
「我传了几天讯息给你,你一封都不回,甚至不读?」
「我特休…」
「我知道你特休,所以我从第一天早上打给你那通电话後就没有再打电话吵你了,但你至少读讯息吧…」还是免不了想念几句。
「我想如果是公事的急事,你会打电话给我,所以我就…」
「算了!」锺奕丞自汽车里拿出一个纸袋与拖鞋说:「将鞋丢到这纸袋,换上我的拖鞋吧,你脚会舒服点。」
「这拖鞋是新的…」
「之前出国玩时多买的,一直摆在车上,当作送你的生日礼物吧。」
低下头,纪向文将雷根鞋脱下後换上拖鞋後不知所措的僵持着,为什麽锺奕丞老是会做出一些曾承翰曾经做过的事,好比这次送鞋也是。
「上车吧,都到这附近了,我带你去晃晃。」锺奕丞强硬地说完後率先上了驾驶座。
默默的上了锺奕丞的车,纪向文一路上望着窗外,窗外景色非常优美,天色接近黄昏色调非常柔和的令人觉得惬意,原本失落难受的心情渐渐的沉静下来,锺奕丞非常熟悉的开到一条小溪的上方,停好车後跟着锺奕丞下了车。
「我去洗个鞋子。」将纸袋提了下来,纪向文朝小溪前进。
翻了一下後车厢,锺奕丞便走近正洗着鞋跟泥巴的纪向文,突然的朝纪向文拨起溪水,看着一脸冏样的纪向文大笑起来。
「你干嘛啦!」纪向文完全想不到锺奕丞会这样出其不意的朝自己拨水,放下手上的雷根鞋反拨着回去,怎麽可以输,上一次才被完败!
「你居然敢不读我讯息,你死定了!」将自己外套脱掉,锺奕丞继续拨着水朝向纪向文的脸,趁着在纪向文闭着眼蹲下时轻轻将纪向文扑到在溪中。
「唔…」没想到锺奕丞会扑到自己,纪向文完全反应不过来、愣着望着锺奕丞,天色在两个人戏闹中渐渐落幕的挂上了月色。
纪向文看着背对月光下的锺奕丞…认真仔细一看,原来锺奕丞真的远本纪向文想像中的有魅力,虽然五官Jing致但有个性的浓眉、高挺的山根鼻梁一直线的连到微微丰满的唇…
「唔…」纪向文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对锺奕丞有遐想的将在自己上方的锺奕丞推开坐起,是伤心过度的後遗症吗,纪向文对於自己刚刚的遐想深感恐惧。
「你看…」被推开的锺奕丞就一股脑地坐在纪向文一旁,指着虽然不多但在这山里只有月色外的发光物,一点一点的漂浮着,像是努力的为这夜景点缀般。
「好漂亮…」纪向文从来没有看过萤火虫的看傻了…
「是吧,萤火虫都在有限的生命里努力展现着自我,纪向文你是不是应该要已经整理好你的心情了,我觉得现在的我们就是最有魅力的时候,小鬼们觉得30岁的我们成熟、内敛,大叔们觉得30岁的我们不像小鬼一样任性且彼此都有一定的成熟度,所以纪向文不要急!沉稳下来好吗?」锺奕丞将刚刚从後车厢拿出的OK绷贴在纪向文的磨破皮的伤口上说:「好吧,挺搞笑的!哈。」
望着夜空下的萤火虫听着锺奕丞的像是施了魔法般的话,纪向文转过头拿起曾承翰送的雷根鞋扔向了远处。
没错,自己要发光发热、要自救,要找回自我,此时纪向文觉得原来这样的生日也不糟,终於释怀的大笑的看着锺奕丞,的确…有些恐惧是来自於连自己都无法轻易割舍的地方,但属於自己的爱情一定要是只属於自己的,曾承翰…纪向文不要了!即使再难受,纪向文也不要了,不要了这已经改变的爱情、不要了委曲求全的自己。
抱歉撞号23-鲜rou暧昧期限 < 抱歉撞号 ( key )
抱歉撞号23-鲜rou暧昧期限
在白纸上画了一个圆,轻柔的笔触自中心点一圈圈渐层向外涂黑,纪向文直觉随意、粗糙的构图画下後拍了张照片上传FB写着–寻着光找寻。–
真心决定不再留恋与曾承翰的4年感情後,纪向文找寻着方式治癒、并记录着自己,一个人能为了另一个人改变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