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养养Jing神,晚上再睡。”
仔细瞧,这眼圈底下青了一片,人也憔悴,南栀不由心疼,端了热茶去,“好好的大过年也不让人安生,初二进宫到现在才回来也就罢了,觉也不让睡,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要这样嗟磨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章放在大年初一发,会更合适O(∩_∩)O哈哈~
☆、细作入境
这话孩子气,却是替他抱不平。南风笑笑,好生解释给她听,“六爷初三去承德,抽调了一批御前侍卫随行。又逢过年宫里大宴小宴的多,这才忙不开。我手底下好赖管着几十人,要想人家给你卖力气,我不得以身作则竖个榜样。”
南栀不以为然,“好好的年也不让过消停。才初三,六爷去承德做什么”
原本不该说,一想她也是宫里出来的知道轻重,“初二那天承德那里抓到几个细作,怀疑是邻国派来,想趁这段时间京里宫里宴多,图谋不轨。这批细作有些功夫,承德那里费了老劲才制服,死伤了几个兄弟。皇爷怕事闹大了百姓恐慌,没叫往京里押,派六爷去料理此事。”
太平久了,根本就忘了,不是因为没人侵犯没人作乱,而是有一帮你不知道也看不到的人在拼命为你守着平安。
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说感谢,您辛苦,太矫情。这种付出虽是职责所在,却也心甘情愿,你除了好好珍惜眼前的日子,没有更好的报答。
心口一热,到底有些揪心,南栀手指无意识的抚着前襟,“大过年的,这些人诚心不叫人安生,查实了得狠狠打才能解恨。”只是六王爷…印象中一直是个平易近人,风光霁月般的逍遥自在人,很难和这些事联系到一起,“六爷虽有智,可从没见他料理过事务,眼下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说他能处理妥当吗?”
到底是女孩家,心肠软,滔天大罪也只晓得打一顿,南风在官帽椅上坐下,避重就轻,“这你就多虑了。虽然六王爷平时待人温和,可出身帝王之家,料理起公务也是驾轻就熟。你是没同他处过事,看不透也是情理之中。你想他要真没点手段,金陵城的封地上早该乱套了。”大新年的说这些不合适,南风抽空得关心关心妹妹,“家里不是给你寻了几个婆家,如今怎么说的?咱们家里没那么教条迂腐,男方那头你要是有什么想晓得的,只管来问我,我替你打听也方便。只是不论家世如何,我这里头一条就是要对你好,不然就是皇子皇孙的我也不同意。”
心是好心,偏偏从年初二就叫人念叨到现在,没一天消停,好容易躲过太太们,哥哥又开始念秧。本来南栀觉得自己岁数在这,找婆家也是理所应当的事,哪怕太太们热心的过头她也只当是为自己好。
可如今各人变本加厉,连一直跟她站一边的尹蕊都叛变了。这下好,连哥哥都开始念叨。
就像是流水,一开始是涓涓小溪流淌,现在直接是大江大海的波涛汹涌。她一下子受不住,干脆回到岸上,不跟你们趟这浑水了。
往后几天谁喊也不出门,叫多了就说前几天吹了风,头疼的慌。二太太急得团团转,十五都没过完就叫大夫不吉利呀。熬了红糖生姜水燕窝银耳羹的,一遍又一遍的喂,端来了南栀就喝,反正也是好东西,喝的身暖体暖面色红润,只是头还有些疼。
还是茱萸看不过去,背地里偷偷跟二太太说了,“三姑娘这是躲您几位呐。今儿是将军府二公子,明儿是李大人家小儿子的。搁谁都受不了。”
二太太没闹明白,“我们这还不是为了她好呀。”
“您是好心。可您也得为姑娘想想。泥人还有三分气性呢何况咱们姑娘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是那等摆到台面上任人挑拣的吗?不说旁的,她这些年在宫里吃多少苦遭多少罪,没回来那阵您怎么说的?说得捧手里含嘴里疼。这好容易回来了,您看您一个劲儿的把她往外撵,说句打嘴的话,我想起来都觉得戳心窝子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在等排榜,所以更的字数不太多,小天使们不要嫌少,榜单下来就会开始放大招~~
☆、郡王妃保媒
说的二太太愣住了,回去想了一宿,姑娘呀,是为娘糊涂了,光想着趁早把你嫁出去,少替你想了。心啊肝的一通哄,好容易哄的南栀展颜。
也全赖南栀好脾气,还不记仇,谁要对她好一点,回头心里十分百分的惦念着,那些小毛小病的不往心里记,笑笑就过去了。
到了十五那天上元节,二太太撺掇她出去玩,心里却直打鼓,为什么?
好了伤疤忘了疼,郡王妃保了媒,说了一个郡王门下的年轻后生,从四品翰林院侍讲学士,家里老太爷老太太相继过世要守孝,耽误了婚期,二十三岁没成家,人品学识都不赖。老家是石家庄的,父母族亲都在那。在京里有宅子,嫁过去了只两口过日子,没有公婆约束……
越说越心动,可不敢跟南栀提,妯娌几个关起门来商议,趁着上元节出去玩,假造个不期而遇?
二太太说的热闹,兼之南栀在宫里呆久了,也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