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好。”她拒绝得毫无犹豫之意。
曹丕隐隐约约有些不悦,他又皱起了眉,面色不愉道:“你就不能顺着我一次?”
“昨夜顺着你千遍万遍,还不够么?”她现在困得睁不开眼,连抬手的力气也无,待会儿还要罚他为她更衣,再在这睡上一日才有力气回去。
曹丕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眼底万般坚持。然而半晌过后,他最终还是败下阵来,道:“罢了,过些日子还要随父亲北征辽东,若我不在,亦不放心将你一个人留在府中。”
作者有话要说:
[阿瞒幼儿园][群聊]
[曹家四聪]曹植:二哥好几天没理我了,sigh
[曹家四聪]曹植:我煮了好多鹿血豆豆给他吃
[曹家四聪]曹植:但是他好像并不需要
[曹家四聪]曹植:……
[曹家四聪]曹植:┳_┳
[郭二代]郭奕:你快别叨叨了= =,怎么和曹二一个毛病怨妇起来没完没了
书房play里面还有染发play和食补play,托腮
来,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们留评┳_┳
吾真的与二傻一样怨妇了
☆、铜雀台其二
那一夜宫闱之内的荒唐, 好似一场春梦。
因为郭照拒绝跟曹丕回去, 他又一连消失的数日,像是赌气似的。她偶尔回曹府上时, 也没有见到他。
这一年里,曹Cao废了三公,恢复丞相制, 并出任此职, 另开官署,统领百官。司空府变成了丞相府,远远看着便望而生畏。
只是曹府内部一切如初, 休沐日时,郭照如常早起,与丁夫人一同用完了早膳,在独自回房时冷不丁被人拉住, 带到一边。
此刻鲜少有人在府中闲晃,她心无旁骛地看着拉着她的人的背影,咽下了未出口的话语。曹丕没有回头, 默不作声地带着她穿过一道走廊,和一个庭院, 准确无误地找到一间房,长臂一伸, 搂着她的腰肢一道闪了进去。
“这是哪儿?”郭照刚进屋时,还被他带在怀中,她倚在他身上四下一看, 一张塌,一幕苍青色的帷帘;一张木案,一座书架;墙上挂着数把宝剑,角落里摆着几只香炉。简朴之余,还有些空洞。
曹丕听她一问,面上不由得黑了黑,他沉声道:“你竟不知我的卧房在哪?”
真是好大的罪过。
转念一想,一直以来,都是他去找她。在曹府住了许久,她居然没想起来问过他住在哪。郭照有些理亏,垂下眼眸轻声说道:“……可是你把我带来你的卧房做什么?”
她看着曹丕垂在身侧的一只手缓缓抬起来,抚上她的下巴。另一只搂着她腰间的手臂收了收,令她的身子紧紧贴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自然是……想你至极。”他暧昧的气息喷在她耳畔,白嫩的裸肤上燃起一片炙热。她躲闪不及,反倒蹭得他难受。
郭照偏了偏头,对上他深沉晦暗的双眸,轻声细语问向他:“是想我了,还是想要我了?”
曹丕闻言,几乎讶异地说不出话来。半晌,他眼底燃起火光,声线暗哑,话语中流露着浓浓的威胁:“竟敢这么大胆……”
她大胆,他却更胜一筹。
裙间的腰带被突然扯开,令她始料未及,防不胜防。
“先不说这是白天,我可还未嫁给你呢,万一被人知道……”郭照没想到他会这样急迫,若她早知如此,方才也不会逗弄他了。
不料这句话又将曹丕的心火点得更旺,他停下手上的动作,一脸不豫之色。她不肯快些嫁他也就罢了,还以此为借口,不给他rou吃。
简直不可理喻。
他沉着一张脸,与眼底的火光形成鲜明对比,他眉头紧锁,不悦道:“这府中上下,谁不知你是我的人?”
……这话倒教她无法反驳。自她回来后才知,曹丕一早就向卞夫人宣称,只有“任氏”是他的妻,况且这是曹Cao亲口许下的,谁也不敢质疑。她如今换了个身份,众人虽不敢过问其中缘故,但仍心照不宣地视她为曹丕的嫡妻。
只是他们没住在一处,像陌生人似的,又让他们拿捏不着分寸。
“若你怕被人知道,就坐在我腿上。”那厢郭照还在思索,曹丕却是不愿等了。他将人抱到了那张木案之前,自己坐在软席之上。她被他抱着坐在他身前,双手扶着他的肩,身子比他高出了一截。
那张木案将将遮到两人的腰间,乍一看,倒是看不出其中有什么乾坤。
然,他们姿势这么暧昧,怎样看都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她刚想怀疑曹丕是否打着“怕被人发现”的借口、冠冕堂皇地寻些新花样,身下却突然一紧,使她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肩头,咬了咬下唇。
“这里不会有人来的,”他埋在她颈边粗喘道:“阿照,放松些。”
郭照顺着他的肩头,一路扶上了他的脸,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