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好了太夫人您,才是正经!”
“……”岂知被称作‘太夫人’的华服老妇闻言却是一怔,良久才回过神来,悠悠一叹,道:
“是呀!身为主子的贴身奴婢的第一要务,可不是一心一意的伺候好自己主子才是正经?”
语毕,浑浊的老眼霎时变得清明一片,目光灼灼的望向有些战战兢兢时不时睃一眼她的墨菊,笑道:
“墨菊,你不是老爱问我,我长期供奉在念恩台的物件,究竟是何物么?”
“呃……太夫人……我……”墨菊闻言,不由得有些讪讪。
“哈哈~~,有道是,择日不如撞日,今天老太太我正好高兴,就让你得偿所愿,看上一看那样宝贝!”华服老妇闻言却是丝毫不以为意的哈哈笑道,说着,便倏然起身向外间大步流星的走去:
“走!咱们走!”
“太夫人,您这是……”墨菊见状,赶紧亦步亦趋的跟上,小心翼翼的道。
“呵呵,我还能怎的?自然是移步去那念恩台咯!”华服老妇闻言笑道,显得心情颇好。
“是!奴婢侍奉您去念恩台!”墨菊闻言一怔,却也不再多说,只是疾走几分来到华服老妇的跟前,稳稳的搀扶住华服老妇。
于是乎,二人一主一仆,就这样一路向着她们刚刚才离开的念恩台进发。不过多时,便已来到了念恩台前。
“太夫人,咱们到了呐!”墨菊恭声道。
“唔~~,墨菊,你随老生一起进去吧!”华服老妇闻言点了点头,招手示意墨菊搀扶着她进前。
“诺!”墨菊闻言恭声应诺,稳稳当当的搀扶着华服老妇一路进得她们将将才离开不久的念恩台内。
章节目录 7.永昌侯府内 4
“太夫人,咱们到了呐!”墨菊恭声道。
“唔~~,墨菊,你随老生一起进去吧!”华服老妇闻言点了点头,招手示意墨菊搀扶着她进前。
“诺!”墨菊闻言恭声应诺,稳稳当当的搀扶着华服老妇一路进得她们将将才离开不久的念恩台内。
“是不是想知道这块丝绒之下,本夫人一直小心供奉着的大行烈帝陛下的遗物究竟是什么?”主仆二人一路行至中央的供桌之前,华服老妇突然沉声开口对一旁的墨菊道。
“……这,奴婢哪里有这个胆儿,胆敢窥视太夫人您珍而重之,小心供奉这的大行烈帝陛下的遗物呢?不过……心中,着实是有些个好奇,倒是真的!”墨菊被华服老妇的这句话给唬得不轻,禁不住有些抖抖索索的道。见老夫人一直一脸慈祥的看着她,这才有底气,壮着胆儿,将自己心中长期存着的那点子小九九,含含糊糊的说了出来。
说真的,这可是一代传奇——大行烈帝陛下生前的遗物咧!说她一点儿也不好奇,那是假的!这些年来,眼瞅着太夫人天天冲着这个物件每天早晚三炷香、都快赶上晨昏定醒似的供奉着这个物件,她陈墨菊心中着实对这个物件好奇得紧哩!
只是……太夫人一向将这个物件当做眼睛珠子……不,是比她老人家自己个的眼睛珠子还要宝贝得紧,常年将其珍而重之的供奉在这座侯府等闲人等都不得擅自进入的念恩台里。未免蒙尘,还专门找人特特的织了这样子的丝绒,盖在了那件金贵物件的上面,将其遮掩了个严严实实。平日里换新清理这层丝绒,也是太夫人她老人家自己个亲力亲为,从不假他人之手。
就连这偌大的念恩台,也从不允许他人代为打扫,但是老夫人她自己亲力亲为,每天按时过来打扫的。
这些年来,老太太渐渐上了年岁,身体虽还算硬朗,却总是大不如以前那会儿了。却仍改不了这个打扫念恩台,绝不假他人之手的毛病。侯爷是个小子,怎能见得老母成日里如此辛劳?
奈何,屡劝老母,太夫人也是不从的!
没得奈何,一来二去的,咱们那位在外间高不可攀、如今长安城里最最显贵的新贵——永昌侯爷,每每也只得亲自上阵,代母打扫这座年恩台咯!
“呵呵,墨菊,你是不是一直对这方丝绒之下所为何为心存好奇么?今日被夫人我心情好,就让你这丫头,也跟着好好的开开眼界!”华服老妇笑道。一边说,一边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将那方眼里的正红色丝绒给轻柔的揭了开来。
下一瞬,一只晶莹润透、洁白无瑕的羊脂白玉镯便赫然出现在了主仆二人的眼前。
“嘶~~,太夫人……这……这……这是……”
墨菊满目惊艳的怔怔的瞅着这只被珍而重之的供奉起来的羊脂白玉镯,不禁暗暗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才一脸震惊的睨向了自己的主子。
天呀!她做梦都没想到,掩藏在这方丝绒帕子之下的,会是如此金贵的稀罕之物。
不怪她陈墨菊眼皮子浅,只是……有道是,黄金有价,玉无价,如这般质地温润、白玉无瑕如凝脂的美玉,那绝对是世间罕有的稀世珍宝啊!说它价值连城也一点儿不为过!
在府中当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