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出身很好,从举止和血统都明显的表现出来。我不明白,像这样的人,有钱也有权,会有什么必要想要置白经远于死地。除非他是疯子。一般而言,不是钱不是权,就只有情仇了,我的大脑飞快的运转着。要是这样我忍不住苦笑,白经远,你还真是魅力无敌啊。这是你的**呢,还是你的情敌?
大概是我的眼光复杂又无畏,眼前的这个人盯着我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要放弃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无非就是名誉扫地,众叛亲离。不会更糟糕了。可是白经远不行。
你要和我做交易,总要说出你的目的。我说。
你要帮我的忙。他Yin沉霸道地说,你别无选择。
我可以告诉你,我不需要用这种方法让他一无所有,我要用另外的方法,让他生不如死。他残忍地笑。
我不会帮你。既然结果都是一样,你都要让他一无所有,我做不做都是一样。事到如今,我知道他是想要利用我,以实现他更大的Yin谋。这Yin谋,很可能是和白家有关。
如果我把这些发出去,你也,完,了。
他一字一句地说。
对。
你就一点也不关心你自己?
关心啊,我怎么会不关心,我花了那么多年,拼命做到今天的位置,我当然害怕名誉扫地,害怕被人看不起。就是换个人,也会怕。
他沉默,一双眼睛亮的诡异。
你就这么爱他?
这么爱和那么爱其实都没什么关系,程度这种复杂的东西我搞不清。不过有一点是对的,我确实爱他。
真是感人。他虚假地笑。
我不会帮你害他,你清楚我的想法了。我抬头无畏的看着他。
那这些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芯片,发出去我可不知道会怎么样,你既然这么爱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他Yin沉地笑。
我闭住眼睛,又睁开,放过他,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过什么,请你放过他。
凭什么?他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我凭什么要放弃,你不会不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代价的吧?他的手指抚上了我的下巴轻轻摩挲。
我的身体本能的颤动了一下。我没有躲开。
对,就是这样,他揉搓着我的唇瓣,向我低语如同情话,现在,你知道我要什么了?
是。
你很紧张?他笑出来,你的身体在抖呢。他呢喃。
这样,你就会放过他了吧?我睁大眼睛问。
看我的心情,如果有一天你让我觉得心情好了,说不定我就会改变主意,不只是这些照片,我很有可能会放过他。
明知道他不过是玩弄的心情,还是忍不住一试。
那好,我轻声说,你想要什么,都来拿吧。不过有一点,我希望你说话算数。
当然。他不假思索。
我喜欢SM,你不会怕的,对不对。
他的声音如同恶魔,Yin魂不散。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满足着晋烈各种各样的要求。我成了他的**,我在他的身下雌伏,像一只兽类,不知廉耻的**。各种各样的道具,没日没夜的做爱,他常常把我折腾到第二天清晨。
第二天,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出版社。
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白经远不用担心我现在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了。因为我已经肮脏到,连我自己都恶心想吐。苏惟光,真是太脏了。
你在想什么?又在想那个人?Yin毒的话语不同与往日,充斥着虚假的温柔,身下是毫不留情的侵犯。
做**也要有个做**的样子,你现在这样,就像我在强迫你。我在强迫你吗。最后一句话,他是用气声说的。
我知道了。我说。
知道就好。他说,又继续侵犯起来。
白经远终于主动打了电话过来。我发誓,我是想听到他的声音的,哪怕只是事不关己的冷漠话语。
能出来吗?我们见个面。他说。
有什么事情就在电话里说吧,我,晋烈从卧室里走出来,像一只美洲豹一样的身体穿过客厅,坐到沙发上,我现在不方便说话。
下个星期,是我和美璐的婚礼。之后他沉默。
啊,那个啊,我收到请贴了,我死死的咬住嘴唇,我会去的。我说。
我不该那样对你,他的声音沙哑,我不知道那天是怎么了,总之,我不该强迫你。
都过去了,我努力地笑得轻松,以后,和美露好好的过,就当以前,什么都没发生吧。
他在那端沉默了一会儿。
现在还疼吗,我想起来你上次应该流了很多血,还好吗?
我努力地瞪大了眼睛,不疼,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没什么。
那个出血了之后很麻烦的。
好啦,我忍住自己发颤的声音,不会有事的。这样的话,咱们回头再联系吧。再见。
再见。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