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的给班主任打电话过去,我问他:“张老师啊,我,我考了多少啊?”
他说:“你啊,发挥还行,第五。”
我心里石头落了地:“我看您没给我打电话,以为没考好。”
他冷哼:“我还需要打电话告诉你选文选理吗?”
我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暗叹张老太高明。其实张老师一直对我很好,而且他非常幽默,教我们语文。
我记得上学期有一次班里掉钱,我们都猜到是谁做的,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后来张老叫副班长和他打游击,他把那个男生拖住,副班长去搜他的抽屉,果然搜出了钱包。
最后张老没有报警,也没有上报,他只是让这个男生请每个人喝了一杯nai茶。
其实私下我知道nai茶钱是张老出的。
我渐渐成了张老的脑残粉,作为一个24岁的成年人,我更多是把刘老当做上级看待,我就像是他的员工,张老也喜欢我帮他做事,因为他觉得我手脚麻利。
快开学了,杨子也要大二了,他带我去参观校园,顺便去了他宿舍。
我一进去就看到了我朝思夜想的人——唐浅。
唐浅就是后来和我哥常来我家蹭饭的人,不同我哥老是捉弄我,他更像一个哥哥,不过大一和我哥刚熟,他还没怎么来过。
“老杨,回来了?”他正在晾衣服,就看到了杨子身后的我:“这是......?”
“我妹,游小柏。”
杨子指着唐浅:“唐浅。”
我兴奋地给唐浅挥手:“你好。”
唐浅笑着洗了手再和我握手:“你好啊。”
中午杨子带着我还有唐浅去吃饭,杨子说:“我怎么感觉我像是携家带口?”
我和唐浅疑惑地看着他,过了会我意识到:我是“女儿”,杨子是“爸爸”,那么唐浅是......我难得爆发一下腐女属性,笑得合不拢嘴,唐浅上去搂着我哥:“谁是老婆,说清楚!”
“我比你MAN,当然是我是男的你是女的......”
大学的吃的都很便宜,我们三个人点中餐吃饱才花了不到一百,唐浅感慨:“小柏你要经常来玩啊,杨子平时什么时候请过客哦。”
“我什么时候说我请客,一会回去你还我钱。”
“......”
他们两个送我去车站,我对唐浅说:“下次和我哥来我家吃饭吧。”
唐浅笑:“恭敬不如从命了。”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戚斯年的电话,我还奇怪他怎么这会给我打电话了:“怎么了?我在车上呢......”
“你是戚斯年的女朋友?”
一个女孩在电话那头,她甜软的声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除了张云熙还有谁?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戚斯年呢?”
她笑了笑:“咱们见个面吧?”
我直接挂了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张云熙再也无法影响我的心情——当她打电话来时,我只有一种感觉:小破孩还学别人上演家庭lun理剧呢?
我被自己的镇定吓了一跳,也被自己对张云熙的态度感到奇怪,我上一世在她的面前时是多么的自卑,觉得自己处处不上她,可是真的当她和我说上话时,我只觉得她好傻。
晚上戚斯年如常给我打电话,他给我讲他今天回学校了,开学去交学费:“什么都没学还要交学费。”
我笑:“还不就是混个学历,你就当花钱买学历吧。”说完我就问他:“你今天见到张云熙了吗?”
他想了想才说:“下午那会吧?几个朋友聚了聚,她好像来了,怎么了?”
我“哦”了一声:“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要和我见面。”我本来话中带着一点点醋意,说一点都不在意是假的,虽然我不再觉得我比张云熙差,但是我总觉得如果前世戚斯年和张云熙在一起了,会不会这辈子还是喜欢她呢?
谁知戚斯年突然大笑:“那你见不见?”
“当然不见!”我冷哼:“我直接把她电话挂了。”
“其实下个星期我一个朋友过生日,他想让我把你带上。”
“朋友?哪个朋友?”
“孙义星。”
我打了个寒战,真是是命躲不过,我前世也差不多这会认识了孙义星,有时候想,或许戚斯年这辈子就不会认识孙义星了呢?
如果要给戚斯年的朋友排个榜,我绝对要把孙义星排在最佳损友第一名。
每次我和戚斯年吵架,他就会说:“分手吧,天涯何处无芳草?”要是戚斯年要和我和好,他又说:“我早就说了好好说说,不要动不动吵架。”
孙义星就是墙头草,我常给戚斯年说:“你有什么事干嘛要问孙义星,他就满嘴瞎话。”
戚斯年不在意:“我就是想找个人说话,孙义星说什么我都没往心里去。”其实他就是这样,主意正的不行,不过我就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