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已经缩进了被子里面,将被褥和枕头揉的乱七八糟。
漆黑的发落了满身,她的胸口因为笑的用力还在不断起伏。
这一幕,她就像是被重新折断又镶嵌上四肢的布娃娃,白如藕节,娇俏可人,却只能任人摆布。
放在赖延川的眼前,更像一盘佳肴,不断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惹的他心慌意乱。
姚依然睁着迷离的眼睛望他,连忙想要缩回脚。赖延川一用力,反将她扯向了自己。
姚依然吓的啊了一声,伸脚又欲踢他。
他顺势抬起她的脚,那双玉足握在手中滑腻柔嫩,在姚依然怔愣间,他抬起她的脚,放在唇间,轻轻地,浅浅的亲了一口。
酥麻异样的感觉从脚心升起,身体不由自主的发软。
姚依然瞪大了眼,满脸羞红,她惊呼:“你干什么呀!”
赖延川挑眉:“还要再来一遍?”
“不要!”她赶紧制止他!
赖延川俯下身,抱紧她,姚依然羞的身子都烫了,她说:“以后不许再对我动手动脚了!”
“不动手动脚,那就是说,我可以动其他地方了?”
“……”
*
好像在赖延川面前,姚依然就没有赢过,总是被他惹的脸红心跳,无地自容。
从第一次见到他,到现在,一切事情的发生都不在她预定的轨道中发展。像他突然闯进了她的生活,像他强势宣誓自己的主权。
在衣帽间里,她穿好衣服,对着全身镜,看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姑娘,脸颊微红,方才的羞意还未褪尽,披散着发,眼眸晶亮,充满甜蜜。
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过自己了。
此时此刻,也不知是和赖延川在一起待久了还是怎的,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声嘟囔:“我还是很漂亮的嘛!”
这样自恋的话亏她都能说得出来,莫不是与赖延川在一起呆的久了?
这个房间是赖延川一个人待的地方,姚依然看向四周。除了衣服,鞋子,帽子,墨镜之外,就是整排整排的头盔。
其中他经常戴的那款纯黑磨砂的头盔就放在第一排第一个。
她走过去,盯着那个头盔看了良久,从前方护目镜中隐约可以倒映出她的身影。
姚依然安静的站在那,与黑沉沉的头盔对望,就好像它也有眼睛似的,一同瞧着她。
看的久了,她准备离开。
临走前,突然发现头盔下面压着什么东西。
她走过去瞧,抬起头盔,发现有一张纸条,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世界冠军,是我的!”
她笑了出来,赖延川居然真的会将纸条压在头盔下,这是什么意思,祷告他可以拿到冠军的非科学手段吗?
好幼稚呀。
将纸条塞了进去,重新放好,手碰到旁边的头盔,头盔下面,又露出了纸条的边角。
她疑惑,又拿了出来。
“曼岛TT总冠军一定会是我!”
不一样的字,不一样的内容。
这张纸条下的字明显要成熟一些。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挪开另外一个头盔。头盔之下,果然也有一张纸条。
“小寻说,世界冠军一定是我的,我对他说,只要我想,我可以将冠军奖杯拿到不想再拿!”
再挪开一定头盔,下面的纸条写着:
“老师跟我说,他会为我提供最优秀的团队!一切都为了冠军!”
“爸爸又打了我,但是,我不会放弃的!什么都不会阻挡我!”
“冠军,我来了!”
最后一张纸条下面,多了一样东西。
姚依然抽了出来,那是一张用过的机票。
从宁市,飞去意大利的。
每一张纸条,都写着赖延川的梦想。有些字写的很幼稚,有些逐渐工整,纸张的颜色也多不一样,年代久一点的,已经泛了黄。
虽然看起来有些微好笑,但是笑过之后,姚依然却觉得心里闷闷的。
将所有的纸条和头盔都摆放整齐,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是一个喜欢摩托的少年,渴望了多少年的梦想?
他居然可以执着这么多年。
看来……真的是很喜欢摩托车呢。
也是真的,很想参加摩托车比赛呢。
如果可以的话,赖延川,你一定要加油啊。
*
赖延川送她回家。
出了酒店,外头阳光正暖,赖延川没骑车,叫了车一起走。
暖风和煦,阳光明媚。照在他二人的身上,暖暖的,正如他们此刻心情一样。
说开了话,有些东西,就不同了。
姚依然尝试迈出第一步之后,她发现,生活,还是一样的美好。
和他在一起,她可以很放松。
在等车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