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你从车上跳下来往这跑,好家伙,你讹人讹得也太猖狂了吧!”
“误会误会,就是借个光,没别的意思。”张小探一溜儿烟跑回出租车里。
新兴大厦某写字楼里,一个中等身材,戴着金框眼镜,看上去温文尔雅的男士坐在办公室里。
张小探与费轻风推门而入。
张小探前所未有的正经:“大哥,这就是易总的交接人,小费。”对费轻风,“这是我们老总,叫震哥。”
“震哥好。”
震哥忙站起来,一挥手:“来来来,坐坐坐,小探小费,都坐着。”
费轻风大咧咧坐下,张小探却依旧肃立。“震哥……”扫了几眼震哥一身行头,费轻风有点心虚,看向张小探:“合适吗?”
震哥:“小探你干什么呢,还不坐下,看把小姑娘不自在的。”
张小探忙正襟坐下。
坐在办公室的孙行木看着电脑中的数据,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地瞟一眼手机。看到屏幕亮了想要不点,又忍不住去点开,发现是尤含蕴发来的消息,神色便有些失落。
新兴大厦。
费轻风指着文件中的内容向震哥一一讲解,震哥偶尔插上一两句,惹得费轻风不时哈哈大笑,看见张小探一脸严肃,费轻风又赶紧闭上嘴。
最后,震哥合上文件:“难怪小探不敢打包票,非得让我来,我知道怎么做了,回头我会和易总谈。”
大厦楼下,张小探和费轻风走在马路上。
张小探不由长长地舒了口气:“你不觉得震哥特别威严吗?”
费轻风:“哪里威严了?一直都是微笑的。”
“那你不觉得他笑里藏刀吗?”
“你接着说,我录个音。”费轻风作势拿出手机。
张小探:“别别,快饶了我吧!”
费轻风一看手机时间,捂住嘴巴:“天呐,已经七点了!今天一天都过去了。”
张小探一把拽住她:“你干嘛去?”
“我有事!你松开!”费轻风用力甩却没甩开。“你是不是属狗皮膏药的?”
“你说是就是。”扒着头看看费轻风的手机时间,“你看,都七点了,肯定不是工作上的事,怎么?急着找男人去啊?”
“你……”费轻风气得说不出话。
“人家还没吃饭呢,找男人可以,”张小探拽着她的胳膊:“得和我吃了饭再去。”
“凭什么我要和你吃饭啊!”
“一来震哥嘱咐了,这段日子多亏易总照料,必须要意思意思。二来,前段日子蹭吃蹭喝不好意思,我得表示表示,三来,”张小探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初步确定你个还算比较靠谱的合作伙伴,鉴于你的良好记录和积极表现,我决定给你个女朋友的名分。”
费轻风无语摇头,径直往马路边走:“我看你是不要个脸了。”
张小探:“不是,这样你以后就能光明正大地把咱俩的照片在朋友圈公布了,不用设置成对某人单独显示。”
“你说什么呢?什么对某人单独显示?” 费轻风脸色大变:“你查我了?张小探,你侵犯我隐私!我要去告你!”追着张小探打。
张小探跑开:“把我的艳照不知道发给哪个野男人看,我还没告你侵犯我肖像权呢!”
安静的酒吧,易明皇静静地坐在角落,目光游离地看着窗外。
孙行森从外面进来,带着公文包,一看就是刚下班的样子,挨着易明皇坐下:“等很久了吗?”
易明皇微笑摇头。
孙行森点头,却看到服务生收起的几个用过的空杯子,而环顾四周,整个酒吧就只有易明皇一人。
孙行森有些内疚地低下头:“你不能喝酒的,有没有不舒服?”
易明皇依旧摇头。
孙行森欲言又止,看着她柔情似水又楚楚可怜的模样,原本想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了。
易明皇有些醉意地看着他:“觉得不好说出口就别说了,我都知道。”
服务生新送上两杯酒,易明皇伸手去拿,孙行森拦住她:“别喝了”,对服务生,“来杯茶。”
孙行森:“我知道你怨我,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是真心的,刚分开的时候,也是真的很难过。”
“分开一段时间后,也是真的把我忘了。”
“我……”孙行森有些无奈,“我知道都是我的错,那时候年轻,没能抵抗住压力,你如果还有怨恨,就发泄出来吧,打我、骂我,都行。”
易明皇别过头去,嘴角闪过冷笑,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以前无论别人怎么说,我都以为人性是善良的,黑暗是遥远的。现在我才知道,总有一些人,没有道德的概念。难道不好笑吗?三年前我想发泄的时候没有发泄,没有地方,也没有人可以发泄,现在过去那么久,发泄是个什么东西?
“你在想什么?”
易明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