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订好位子了。”
“不了,革命尚未胜利,同志仍需努力。我得抓紧回去安排。”
“不差这一顿饭的时间。”
“真的不了,谢谢丁导,谢谢乔先生。”
出了飞鸿,费轻风跟在易明皇身后,“明皇姐,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看那个乔先生,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
“他和我们不是一个路子的,谈项目就好,其他的没必要。”
“为什么?我看他还是有一定审美能力的,能分清好坏。”
易明皇看着费轻风:“你谈过恋爱吗?”
“没……没有”,费轻风一时语塞,“明皇姐你怎么问这个?”
“如果你以后谈恋爱,一定要注意,你们见面的时候,他是只看你的眼睛还是把你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
“为什么?”
“看你的眼睛是在看你的心,上下打量是在看你的身体。就像Jacob.乔,你看的是他的审美能力,你知道他在看你什么吗?”
“就因为这个吗?”
“以后你就知道了”,易明皇“砰”地关上车门。
工作室,费轻风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翻看手机,手机上是一组行者公司举办爱心活动的组图,翻到第七八张的时候看到了行者,穿着白色的衬衫,浅蓝色的衣领和袖子,一只手抱着襁褓中的孩子,另一只手拿着小汤匙给孩子喂东西。
那低眉颔首笑意盈盈的温暖模样引得费轻风浮想联翩。
这时李正允从窗边走过来:“你是不是捡钱了?”
费轻风忙翻过手机,拿起水杯装作喝水:“没有。”
李正允:“这家伙笑得,捡了就是捡了,我又不抢你的。”
费轻风被水呛到,吐了一桌子,大咳不止,忙去拿纸擦桌子。
“别着急”。李正允举起来的手,原本是想拍她的背,无意间瞥见她手中手机上的图片,手不知不觉放了下来,最后变成一句淡淡的话:“一会收拾完,使使劲把工作搞定,明天就可以好好放松了。”
繁华的街上灯火辉煌。
费轻风的一排小白牙像训练有素的军队,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而行者的眼睛却是那么深邃,将她上下一打量,就从头到脚收了进去。
费轻风没有过多留意,兴冲冲地拿出手机给他看:“大哥,你抱孩子的这张照片好帅,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特别像刘德华?”
“哪里帅了?我怎么不觉得?”
“就是抱孩子的这个动作啊,很有爱。”
“是不是想我也这么温柔地抱着你?”
费轻风一拳打在行者胸前。
行者一声哀嚎:“老婆,你要谋杀亲夫吗?”
费轻风:“闭嘴!”
“老婆……”
“闭嘴!”
“老……”
费轻风捂住行者的嘴巴:“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叫老婆。”
行者瞪着眼睛点点头。
费轻风松开手,羞涩地低下头:“可以叫媳妇。”
“哈哈,老婆!”
费轻风气得跺脚:“你……烦人!”
“好了好了”,行者指着不远处的小亭子:“要不我们去那里坐一坐?”
“不要,有个大妈在那里,我们去多不好意思。”
行者“噗嗤”笑了,“大妈在怎么了?我们又不做什么,难道你是要对我做什么?”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自我防护般地抱紧了胳膊:“啊,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哪有哪有!”费轻风又急又羞,照准左肩一通乱打。
行者被打得嗷嗷直叫,“老婆,你能不能换个位置,这边快打残了。”
费轻风停了下来,“你不要老是乱叫,我都试验过了,根本就没有那么疼。”
“真疼,没骗你。”
“那我不打了。”
他握住她的手:“要不,你对我做点什么吧?我这打也就不白挨了。”
“咣唧”又是一掌:“你想什么呢!”
行者夸张地咳了一通,笑着追过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费轻风大叫着被他抱住,“为什么老是要打我?”
她仰起天真的笑脸,“因为你欠打。”
他的声音低下来,“是吗?有多欠?”看着他慢慢合上的眼睑,费轻风突然对单身生涯宣告结束的这个事实,感到难以置信。
行者抱着费轻风:“老婆,和你说个事。”
“说呗!”
“我明天不能来找你了。”
费轻风瞪大眼睛:“为什么?你不是说要陪我过生日吗?明天是周六啊,有什么重要的事?”
“是,我知道,这是有我在的你的第一个生日。可是我明天要去见客户,一个很重要的客户,一定得是我去,别人不知道详情,一不小心就会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