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谢谢你天边。”
“是我该谢谢易总给我这个机会和平台。”
周二那天,易明皇注意到费轻风穿了一条长裙,两根拇指宽的肩带,大大的铺散开的素色的花,裙子到膝盖下,露出好看的小腿和脚踝。
坐在窗子边上的李正允,盯着费轻风看了有一分钟。
“小费,一会儿到我办公室来。”
“好的。”三分钟后,费轻风进入易明皇办公室,“明皇姐,找我什么事?”
“明天把你手里的工作先停一下,跟我去搬家。”
“搬家?”费轻风瞠目结舌:“我吗?”
“对。我的东西不多,你一个人就够了。”
“为什么不等周末再搬?”
易明皇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怎么?你明天有事?”
“那倒没有。”费轻风连连摆手,其实她只是想确认易明皇搬家这件事有多重要,“我可以的。”
易明皇的新家在一所中高档小区,位置有点偏,环境不错,相对来说比较安静。只是距离“故人心”反而更远,比之前还要多出二十分钟的车程。
费轻风帮着把两个小行李箱拉到楼上,打开门的瞬间,费轻风吓得往后一跳:“张小探?你怎么在这里?”
张小探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废话!我不在这里,你以为你能搬多少东西?”
“你不是回去了吗!”
张小探笑嘻嘻地说:“我又回来啦,不但回来了,而且还常驻北京城,工作在我大哥那儿,房子易总给安排的,怎么样小妹妹?是不是很开心?”
费轻风送他一个白眼:“我只想说,我为北京城的姑娘们忧心忡忡。”
“看来你们两个已经很熟了?”易明皇从楼下上来,拉着一个小行李箱,径直穿过站在门口的两个人。
“哪有!”费轻风也跟着进了屋,“姐,你这儿还要打扫一下吗?”
“不用,已经可以了。你们自由活动吧。如果晚上没事,来我这里吃饭。”
“明皇姐,为什么这么着急搬进来呢?我觉得这里还不如你之前的地方好。”
“你话怎么那么多,易总都说了让自由活动了,恁没眼力见儿呢!”张小探拉着费轻风就往外走。
“哎!你别拽我,你拽我干嘛!”
张小探“咣”地一声碰上了防盗门,幸灾乐祸看着费轻风整理被扯乱的衣服,满脸一副欠揍的模样。
“看看看,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哎?你看,”张小探指着对门,神秘兮兮的样子:“你知道那里面住的谁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查户口的。”
张小探一掌拍在费轻风头上:“就是你那天撞的那个人啊!笨!这点想象力都没有。”
“什么?顾西山?”费轻风瞠目结舌:“易总在搞什么名堂?”
看着张小探一脸得意的样子,费轻风瞬间变了脸:“张小探,你是不是偷看了?那好像是明皇姐的隐私吧?你还有没有点职业Cao守?讲不讲公德?你侵犯别人隐私权你知不知道?”
“费轻风!我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顾西山的地址是我查出来的,顾西山对门的房子是经我手买过来的,装潢公司搬家公司保洁公司都是我联系的,对门住着顾西山,就是易明皇不知道,是不是也得我知道?是不是!”
张小探一激动,声音也高了,几句话把费轻风训得一言不发,眼睛里没一会儿就开始水汪汪的。
“行啦行啦,你真是个姑nainai!”张小探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嘟囔着:“我这还没说什么呢!”
顾西山,男,二十九,未婚,单身。七年前与合伙人孙行森共同创立逐询科技有限公司,主打游戏、软件、网站开发。
三年前游戏部门核心资料外泄,逐询科技遭遇第一次重大危机。危机过后,游戏成为逐询最薄弱的一环,经过两大股东的力挽狂澜,直到最近一年,游戏产业才逐步恢复活力。
顾西山是个十分节制的人,有着强悍的自我把控能力,严谨而条理分明。就是在最忙最累的时候,也能保持规律的作息,清醒的认识,以避免爆发式的理想化的透支。
然而最近他总是觉得累,心累。
身体的劳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娴熟,到了他这个地步,已经完全化为无形。但是心理的累是不会成为习惯的,无论你把外壳打造得多么无坚不摧。哪怕是麻木的心,也能感觉到麻木的累。
所以他要给身心一个缓冲,在周三这个工作日的中间节点,他会给自己放个小假,七点准时回家,吃饭,睡觉。
不过今天有点不同,他刚到家门口,门还没打开,身后就响起一个好听的声音。
“你好,我是新搬来的邻居,刚刚收拾好新家,可以邀请你一起吃晚饭吗?”
刚从公司回来的顾西山,大脑还沉浸在工作中,“我们?”
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