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去做读书人或是世家公子,而不是舞枪弄剑的江湖中人。高鼻薄唇,一双不笑还含情的桃花眼硬是让许许多多小姑娘芳心暗许。
林木忍不住悄悄咽了下唾ye。
看了师傅十年多,从年少懵懂到如今即近弱冠,只有一天比一天更加喜欢。只是师徒相恋有悖lun理,林木只有咽在了肚子里,苦等着这段孽恋慢慢融化。
“为师来看看你练得怎么样了。”
林木僵硬地抽出剑,还只是刚刚摆出第一个招式,就心知不妙——师傅轻轻啧了一声。林木硬邦邦地使了三招,师傅已经不再出声了。拿眼眸余光去瞥,只看见师傅皱着眉头,薄唇微抿。师傅虽然总是和颜悦色、言笑晏晏,但在教育徒弟上却从未含糊。刚刚被师傅捡回去教的那几年,林木可没少被师傅打屁股。
师傅皱着眉:“你练这套基础剑法都有十年了,这是逗乐吗?”
林木停下来,乖乖低着头挨训。
“你……”师傅似乎本还想再训,看着林木低着头睫毛一闪一闪的样子,只是叹了口气,“不准吃饭,练了再说。”
林木乖乖应了。待师傅走远,柱子后的小师弟才蹦出来,很是担忧道:“大师兄,要不要我把我的馒头留给你?”
林木哭笑不得:“多谢好意了,去找你二师兄吧。”
小师弟哦的答了一声,却干脆坐在石桌旁看着大师兄一本正经、认认真真地在大太阳下练剑,不由心生羡慕得啧啧出声——大师兄真是勤奋听话,师傅说练就练,要是自己就先去吃两个馒头再说。
林木可听不到吃货师弟的腹诽。林木天资不好,完全是靠苦练才得到自己这一身功夫,只是可惜——昨日他玩得太欢,今天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虽然不知为何,但师傅没有看出来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了。自从前段日子的诞辰过后,师傅为了奖励他有功,特地让他单独住在了一间大厢房里。因为无人打搅,又以为今日师傅外出,他昨夜又是一次想着师傅的脸,拿着玉势插了个痛快,直到前面都出Jing了两三次,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哪知道今天师傅正是抓到了他又是诵书、下棋,最后还是练武的,只能算是自己倒霉运。
林木也明白自己身体天生yIn贱。明面上似乎是不谙世事、正经木讷的门派大弟子,实际上夜夜缺了抽插就无法安稳入眠——特别是他竟然还想着自己师傅自渎,这更是让人不耻的事了。
可这又怎么办呢?他暗恋师傅暗恋得无可自拔,如果不能在夜晚释放,估摸他现在连练剑的Jing神都没有了。
练了有约莫一个时辰,早就过了午饭点,浑身上下越发酸疼起来。夏季衣衫薄,中衣已被浸得shi透。林木揉着肩膀,慢慢往自己那间新房走去。刚刚走到门口,他突然顿住了——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林木尽全力抑制住呼吸,轻轻推开了门。
师傅坐在了桌旁的椅子上,正如每一个风流公子一般轻摇扶扇、嘴角含笑,斜靠在椅背上。木桌上放了一个饭盒,显然师傅是特地前来给自己送饭的。
这倒没什么大碍,重点是,师傅手里正拿着根玉势,正在手里把玩着。林木当即就傻在了原地——这可不就是让自己今日疲累无力的罪魁祸首么!虽、虽然有好好洗净,可师傅竟然握在手里……师傅闻见了林木的脚步声,恰恰好好地抬头,那双眼里呈满了一如既往的笑意:“阿木,过来。”
林木每走一步都颤颤巍巍,畏畏缩缩地坐在了师傅旁边,觉得如今这场景似乎和以前某一次异常的相像。
师傅挑挑眉毛,将玉势搁在了桌上,发出了低低的清脆响声,“这便是你日日疲惫、四肢无力,且今日功力越发下降的原因?”
林木觉得害怕又紧张。毫无疑问师傅已经发现了他喜好男子、且喜为下位的事实,那么,师傅会作如何处置?虽然如今世风开明,南风盛行,可这毕竟是正道门派,是否会对自己做出惩罚?身为林家楼的大弟子,竟然房里有这种yIn秽之物,莫非师傅是要将自己逐出师门?师傅怒时和笑时没多大区别,如今又是是笑还是怒?
越是这么想,心里越是一团乱麻,急的耳朵都红了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师傅摇摇头,低笑道:“说是你师弟的不就好了,阿木阿木,可真像块木头。”
“啊?”林木有些茫然。
师傅淡去笑意,淡淡瞥了林木一眼,“我不管你喜好如何,只是为师应该教过你莫要沉溺于此种房中之事,耽误练武。你这是违反师命。”
“是,徒弟知错……”林木讷讷道。
师傅接着道,“罚你抄门规。”顿了顿,看到了桌上的饭盒,叹了口气,“罢了,先吃饭吧。”
林木心底松下一口气,试探着接过来,开始还只是夹了几筷子,紧接着就开始狼吞虎咽地扒饭——他确实饿惨了。师傅一边看着他吃,一边谈天似的道:“对了,武林大会将至。”
林木嘴里还塞着一口rou,闻言只是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师傅耐心地解释道:“明日,你随为师一起去吧。”
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