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胡闹!”
“我没胡闹!这妖毒我见过,我师父配过解药,我按着方子配的,怎么不能给她喝!”好心被骂,乘风脾气上来直接顶过去。何况凌风虽然是大师兄,但是不怎么在蜀山,乘风心中本就不怎么服,这次被人抓住责骂,心中有火,自然不肯输阵仗,大声骂了回去。
“滥用药居然如此不思悔改!”凌风本被不懂事的乘风气到,再被顶撞,更是气得够呛,伸手拿过刑鞭就打。
yin风去请司药长老刚刚回来,看到这一幕也不及多想,直接将乘风抱进怀里,凌风来不及收手,刑鞭尾部抽在yin风脸上,登时破了皮。
司药长老将三位弟子拉起来,先看了看yin风,只是破了皮流点血不严重,再让乘风将药碗捡起来,又叫凌风自己去像持戒长老请罪,刑鞭本来就只有持戒长老或者特批弟子才能用,凌风私动刑鞭鞭笞师弟也属犯戒,凌风站在yin风面前,接连说了三声对不起,直到yin风摇头道,“我没事,师兄你快去和持戒长老请罪吧。”才堪堪离开。
这边乘风捡了药碗递给自家师父,眼睛不住地瞟向yin风。
“乘风,你将上次的方子记住了?”司药长老问话,乘风啊了一声才回过神,答道,“是的,我就是按上次的方子抓的药,绝对没错!”
“方子是没错,”司药长老点点头,有满面严肃道,“你该谢谢你大师兄,这药幸亏没有让惠风喝下去。”
“怎么了,药方子不是对的么?”乘风不解其意,连带着yin风也满面奇怪的看向司药长老。
“方子是上回的方子,惠风中的毒却不是上回的毒!”司药长老拍拍乘风道,“你应该知道,对症下药,惠风这次中的妖毒与上次弟子中的略有不同,你没有仔细验证,就开了这药,险些耽误了治疗,你还没到能独自配药的时候,往后在遇着这种事情,最好自己试过再给师弟们用。”
说来这事已有六十年,常人一辈子都过去了,可是偏偏乘风还记得,当年少不更事的小男孩,如今成了十三代弟子中医术最高者,几乎可以肯定,蜀山下一代司药长老非他莫属。
但是乘风一直记得,从那以后,新药方都要自己试过才给他人使用,对于yin风,也是心存愧疚。
那事凌风跟他道过歉,yin风没怪过他,但是他自己心里放不下,看着yin风的眼神越来越沉重。
“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有些事情,就像这里一样,过去之后,早就没了痕迹,你没必要一直挂在心中,我没事,你的医术有所Jing进,造福众人,就够了。”yin风当时也没多想,几个弟子都算是从小带大的,当师姐的辈分Cao着当娘的心,哪舍得怪他,本来也没什么事,倒是时常劝 乘风放下。
“师姐,你真好。”乘风低着头,喃喃念叨了一句,坐了会儿才道,“师姐,你好好休息吧,蜀山药丸的事情,明天我们再细说。”
随风和御风回来,恒州、甘州两地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交代清楚了,但是仍然有些线索需要yin风和凌风来补充,乘风也不忍yin风辛苦,起身告辞,瞥见yin风头上一片叶芽儿,伸出手来,倒把yin风惊得往后一仰。
“师姐,你头上有东西。”乘风一边解释一边给她拿了下来,yin风瞧了瞧,笑道,“只是片叶子,也不知在哪儿沾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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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药丸(24)
yin风醒来已是次日晌午,阳光正好。
乘风在外等候许久,待她洗漱完毕才与她说道,“今日一早,掌门人便交代了等你醒来去临天阁议事。”
“你怎么不早些叫我?”yin风怕耽误了正事,语气中不免有了几分责备,乘风依然是笑笑。
“不是急事,你们昨天后半夜才回来,掌门和几位长老都担心得很。况且也没什么急事,只是早上持戒长老从易木山庄回来,查到了新线索,要与你们交代一番。”
“持戒长老去了易木山庄?”这些日子yin风一直留在洛阳,自从由正大师离去之后,再也未听到相关信息,没想到易木山庄真的出了事,竟然请持戒长老华稽真人出动了,又想起华稽真人只有一个亲传弟子便是随风,问道,“随风也去了么?”
“随风也去了,同是上午回来的,正在休息,我让莫风去通知了,一会儿在临天阁说话。”
原来由正大师回去之后,发现不正门大门紧闭,偶尔有三两人结伴出行,便捉了小弟子问话,得知不正门主病重,而两位管事的都不在里面,正是空虚。于是直接修书给了几大门派,与外援一起攻入不正门总部。
结果发现凯盛并非重病,而是被副手秦茧下毒软禁。虽说凯盛和由正斗了几十年,斗到两人各自建立不正门和易木山庄继续争斗,可事到如今,凯盛油尽灯枯,由正反而生出几分英雄惜英雄的不舍,不仅没有难为凯盛,反而清除不正门残余弟子之后,派了易木山庄的弟子前去照料。
“凯盛已经交代,秦茧反叛,带人投靠了压二道,所以趁他年老体衰,将他软禁起来,意图问出打开魔界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