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读兵法,还武功高强,定能成为我的贤内助。”
傅凌点头,“若如此就大好。大业未成,切不可儿女情长。我看此女也颇为顺眼,你若真喜欢,挑个日子成亲就是了。”
他说完打了个哈欠。似颇为困倦。
仲雪忙道:“舅舅旅途劳累,今日就留在府中休息吧。明日送舅舅出城。”
“甚好。”傅凌往外走,出门时不免再看三春一眼。离近了看她似乎更丑了,也更渗人。
他打了个激灵。愈发觉得这个媳妇找得好,女人嘛,就是要丑点才不会招惹是非。
董承眼瞅着他从自己身边走过,刚想溜,就听傅凌道:“军师大人,你送给老夫的车里面掺了多少水份?”
董承狗腿地一笑,“没有水。只是木头而已,木也是好木,金丝楠木坚硬耐腐。”
傅凌横了他一眼,“近日军费高昂。开销太大,这马车就留给你吧。”说完又加了一句,“留给你做棺材。”
还耐腐,棺材才耐腐呢。
他摸摸鼻子,很觉自己是被诅咒了。这也不能怪他啊。要怪也的怪仲雪,是他让他做辆天下最豪华的马车,不仅要豪华,还要省钱,神仙也办不到啊。
人家若真给他。他也不能不要,摇着头叹息着走出去,打算勉为其难接受之下,这个时候不出去的绝对是傻子。
大厅里只剩下三春和仲雪,两人对视着,一个抿嘴,一个撅嘴,谁也没开口。
最后还是三春忍不住了,开口道:“到底怎么回事?刚才那是谁?”
“舅舅。”
“谁舅舅?”
“我舅舅。”
“你还有亲人?”她以为他只会冒充别人舅舅呢。
“不是亲的,他是我娘的义兄,当年曾救过我一命,后来也多亏了他,我才能在魏国得了势。”
看她的嘴依旧撅的好像要拴条毛驴,他劝道:“行了,别气了,既然长辈都见了,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以后就跟着我吧。”
三春轻哼,“你别痴心妄想了,只见一面也罢了,要谈婚论嫁,根本不可能。”
“你当真心中没我?”
没他吗?她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不想骗自己,她心里真的有他,或者她一直不愿承认,但她的心早就诚实的做了回答。
心里如此想,嘴上却道:“这事以后再说吧。”
“没有以后了,你以为舅舅点了头,你就能跑吗?他不同于我,不会对你放纵的。”
“比你还难缠?”
仲雪居然点点头。
她根本不信,这倒稀罕了,世上还有人比他更难缠的。
仲雪道:“你今晚就住这儿吧,明天等舅舅走了,再回军营。”
三春也没再闹着要走,他对她算不错,也没必要难为他。
把三春安排在一间侧室里,看着她那张脸,仲雪很觉不舒服,“你能不能把脸上的东西弄下来,实在太吓人了。”
三春摇头,自然不行,留着这个防狼用的。
董承说她这个样子,晚上带出去防盗,放到床上避孕,是个男人见到她都不会有什么想法。当然,他最后一句话是:“君侯肯定是脑袋遭雷劈了,才会看上你。”
有了这张脸,看仲雪能对她有“性”趣才怪。
仲雪叹口气,也不知道她脑袋是什么做的,怎么跟她说都听不懂,到底嫁给他有什么不好。
吩咐丫鬟好好照顾她,他就回房去了。
换了个陌生的地方,三春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便跟丫鬟说在院里转转。
丫鬟道:“小姐,这府里夜里不安全,你还是少出去的好。”
“怎么?难不成这里还有鬼?”
“备不住。”
鬼倒是没有,只是这里毕竟是楚国的地方,有一两个刺客或是不长眼的小贼都是在所难免的事。君侯说了没事少叫她出去,不过显然三春并没打算听她的。
她出了房门,沿着小道随便走着,刚遭了兵祸,府里显得有些凌乱,花木东倒西歪的也没什么人收拾。正走着,忽然看见前面站着一个女人,一身白衣飘飘的站在月光下。
三春走过去,刚想开口,那女人忽然转过头来。就这么一照面,三春被三魂飞走了两魂,剩下一魂勉勉强强挂在身上,支撑着她身体没有倒地。
那真的很像一张鬼脸,半边红半边黑,看起来就像一个刚从坟里挖出的恶鬼。
还没等她叫,那个女人倒先尖叫起来,“有鬼……”
三春摸摸自己的脸,这张脸确实有做鬼的潜力,大晚上的见了也确实吓人。只是再吓人也比不上她吧?
那女人转身就跑,边跑边喊,这一吵闹,许多府里的守兵都跑了过来,许多人亲眼见到两个鬼一左一右的跑开,都心中大惊,自此以后,太守府闹鬼之说便传了出来。都说那是一男一女的两个鬼,一个个比一个吓人,然后两鬼对视之下,都被对方给吓住。后来这个传说越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