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真正成年,要么它就是只公的。
怀着伟大母爱的公鸟。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赤炎接受自己没法下蛋的事实肯定也要好一段时间了。
为赤炎的玻璃心哀悼。
她洗漱完,拿了树枝过来,让教主大人给她绾头发。
沈渊对此已经驾轻就熟,所以秦禹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弄疼自己。
她站在溪边,一手拿着一把清洁叶子,一边低着头让教主大人给他用手梳理头发,一边问自己之前就问了但是教主大人一直没有给出回答的问题。
“所以到底那个山洞你是怎么发现的啊?”
真是十分好奇。
那么隐蔽的地方,一般不会没事干跑去看吧。
而且还是在那种狭窄的裂缝里面。
光从上面跳下去都很需要勇气了。
沈渊替她梳理头发的手一顿。
“别问。”他垂眸,手腕翻动将她的头发盘起在耳垂一侧,用树枝固定,“再问揍你。”
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
秦禹捂着脑袋扭过头,“你舍得揍我么你!”
“如何不舍得?”教主大人十分冷漠,“你既已经是本座的人了,本座自然想揍就揍。”
秦禹,“……一言不合就家暴,我不要嫁给你了!”
“晚了。”
沈渊伸手提溜住她的衣领,“天地为媒,你已经嫁给本座了。”
秦禹,“……”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她默默把清洁叶子放在岸边,掬水洗了一把脸。
#魔教夫妇的互怼日常#
#教主大人你表达爱的方式就是怼人吗?#
#来啊互相伤害啊!#
她洗完脸,跟着教主大人回去吃饭。
沈渊特意放慢了自己的脚步跟着她往回走。
秦禹一笑,伸手去牵他的手。
沈渊反手握住她,将她的手包在手心里。
秦禹侧头看着他微微发红的耳朵轻笑。
哎呀,教主大人果然还是在害羞!
傲娇的终极奥义就是,嘴上怼着人,身体却很羞涩。
这种奇怪的反差简直要戳烂秦禹的萌点。
于是之后好几天秦禹都致力于发现教主大人一言不合就要红耳朵的一面。
以前教主大人恼羞成怒的表现是蹲棚顶,但现在他们成亲了,秦禹表示,你再蹲棚顶你要失去你的宝宝的我跟你说。
于是教主大人就不蹲棚顶了。
改蹲树杈。
棚子周边的树杈都被他蹲了一遍。
等到蹲完一轮之后,秦禹发现,教主大人的脸皮仿佛已经有了质的飞跃。
比如现在,她都直接跨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的脖子刻意和他说话,他都能板着脸一丝不苟的给她编辫子。
秦禹还特意看了他的耳朵好几眼。
一点都没变!
这简直不科学!
她不信邪的摸了摸他的耳朵。
然后手立刻被他捉住了,“别动。”
沈渊将她脑后的辫子往上绾了一圈,“再动揍你。”
秦禹,“……”
她把额头放在教主大人肩膀上碾了一会儿,“教主。”
“嗯。”
“你最近都不害羞了吗?”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纤长睫毛,“难道是你对我已经厌倦了吗?!”
她猛然从他腿上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
“不是吧!难道真的是……你现在已经对我没用任何反应了!”
这么快就进入了厌倦期,教主大人你怎么可以变心变得这么快!
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教主大人你不要这么快就产生免疫系统啊喂!
沈渊,“……散了。”他无奈的看着被她的大动作弄散的头发,“本座何时说对你厌倦?”
他抬眸看着她,“本座永远不会对你厌倦。”
秦禹,“……”
怎么办我的嘴角一直上扬!
她憋着自己想笑的冲动,“真的吗?”
她伸手摸了摸沈渊的耳朵。
“你不要骗我。”
沈渊,“……”
他突然捉住她的手。
“谁说没有任何反应,你察觉不到吗?”
“咦?”
他面不改色的牵着他的手从衣襟下摆探进去,“你自己看看便知。”
秦禹,“!”
她猛然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教主!”
你不要搞事!
说好的单纯不做作!
说好的等我适应呢?
不负责任小剧场:
青鱼:教主,你超速了!
教主大人:【正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