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姚鑫猛摇头,“还是算了,我没有夺人所爱的嗜好。”
只是当看到苏凌第一眼的时候,姚鑫便皱了眉头,一身痞色也收敛了,再次认真打探了苏凌后,果断转头看着秦烈,认真的说道,“我无能无力!”
苏凌眼中闪过惊奇。他只是一眼就能够看出她的病情!而且这个男人…眯了下眼睛,心中讪笑…原来如此。
咯噔,听到这句话的秦烈心瞬间下沉,“什么意思?”
“夫人已经病入膏肓,我救不了!”姚鑫说着,二话不说便有些往外面逃的感觉,但哪能想到才走一步,秦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动作迅猛的搁在他的脖颈下,一双眼睛带着弑杀之意,“说清楚!”
出生将军府,从小便被培养武学,再不喜欢,每日必须课必定是扎马步走梅花桩与人缠斗,日积月累之下,早已将这些刻在身体上,形成了条件反射,身手不比常人。
且原主小时候也经常来将军府呆,听到老将军恨铁不成钢的感叹秦烈生了一副练武好身体,却白白浪费了。
“若是你在一个月前请我,我一定能将夫人治好。”姚鑫立马作投降状,嘴角尽是苦笑,一副求饶的模样,“先不说夫人身体本就不适合生孩子,这倒好,好不容易怀上了,还没了,失了母亲资格,有药水含养,可心病还需心药医,心结气郁于心,病上加病,已然无药可医,还拖了这么久…我就算给夫人治疗,也不过给她拖长两个月寿命罢了!”
换句话说,她还是一个死。
秦烈什么时候求过他救谁?可见其对她多重要,她一死,指不定发疯对他做什么。这个时候能逃就逃,不能逃这几个月说不定还会成为他发泄情绪的出气筒。
姚鑫妙语连珠的话一出,整个房间安静无比。
小菊那双眼睛已然沾满了泪水,转而看着床上半坐的苏凌,颇有些怨气与委屈,“夫人,你不是说你的病没啥大碍,养养就好了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小菊?”
随即狠狠擦了下眼泪,可却流的越欢了,“夫人是骗子,奴婢怎么说夫人身子越养越瘦,你瞧瞧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若非这样在太傅府怎么能够瞒得住他们呢?
苏凌当时的解释是,只因大病还未初遇的原因才瘦成这样。
苏凌抿嘴不言。
而姚鑫却愣愣的转头看着那个哭的撕心裂肺的丫鬟,眨了眨眼睛,“别告诉我你…你们都不知道她的病情…”
原主本就不是那种喜欢到处说的人,更何况有谁会说,“我马上就要死了,秦风你再不好好珍惜我们是时光,等着后悔吧?”
用死亡来威胁秦风过来陪她?这是真心么?这是秦风对她的爱么?
这恐怕是怜悯吧。
原主需要么?
她需要的是秦风带着真心实意来陪她的。而不是被迫。这种感情,原主不屑。
姚鑫咽了下口水,侧头看着一旁比他高的秦烈,此时秦烈的眸子闪着血色的光芒,拿着匕首转身便走了。
“秦烈!”却不想在他一脚刚踏出门栏的时候,苏凌出声阻止了,“这件事情我依旧不想让他知道。”
“呵呵呵…”秦烈背对着他们,却笑了起来,笑容冰寒彻骨。
苏凌伸出手,哭泣的小菊,继续擦着眼泪,却也快速的扶着她,苏凌那繁重的衣裙因为她的动作而如同一朵初开的芍药一层一层的打开。
骨瘦如柴的手握着他紧捏着匕首的手,敲击了下,匕首很快落入自己的手中,盯着那散发着寒光的刀刃,微笑,“秦烈,能让我疯狂一回么?我不要多活两个月,你护着我可好?”
秦烈并未转头,听着耳边依旧沙哑难听的声音,居然鲜有的露出调笑的语气。
她知不知道她快死了,以后他再也看不到她,再也不能与她斗嘴,再也不能和她赏花,再也不能看到她莹莹的笑容了。
想到这些秦烈便心如刀割,可那轻飘飘叫着他名字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缠绕,久经不消,他怎能忍心拒绝她?一只手狠狠的打在他另一边的门上,碰的一声,那门似是泡沫一般,顷刻间碎成渣。
咬牙,“你愿意做什么,我都陪同!”
苏凌笑了,这个笑容看的跟着过来的姚鑫眼带惊艳,仿佛能够看到她身体中不屈于张扬的灵魂,美的动人心魄。眸子流转,眯了下,随即看着一旁身材高大的秦烈,心中想到,难怪,这般柔和女子身体中居然有这么坚韧高傲的灵魂,他会倾心与她不奇怪。
一只手不自觉的便捏上了他过长的袖子,嘴角随即略过一个笑容,“那就是说我在这里没事了?太好了,秦兄,那小弟就告辞了!”还未走两步便被秦烈一个转身神色Yin沉,面带煞气的提捏住了他的衣领,如小鸡一般,直接扔出门去。
秦烈冷冷的说道,“开方拿药,任何药材从我的平和堂拿。小菊,以后煎药饮食全由姚鑫一手Cao办!”
他是神医,苏凌吃什么,用什么,需注意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