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子一样。
他明白,要是十八、九岁那个傻乎乎热血青年,林君国是绝对不放心他的,更不谈给机会把林君英嫁给他。
甜妹儿捂住眼睛,她家三叔去上京是读大学,还是向林家提亲的呢?
总觉得后者占比例更多一些。
叔侄俩走在人群的末尾端,私下互动并未引起太多注意。
唯独中间一位长得眉清目秀的青年前道士与两位面容和善的年长前高僧老翁,好奇看他们两眼。
阎监工等走在队伍前方,并未听到他们对话,让能听清楚他们所讲的甜妹儿,有一点高手寂寞的小失望。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甜妹儿这丫头长得Jing致讨喜,比城里姑娘娃娃更好看,但就是太娇气,不能吃苦耐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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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爬到凌云寺,甜妹儿东张西望、打量一番,比起曾记忆中的寺庙,这里少大量和尚与游客,已经被迫改职业的太多,剩下啦坚持的不容易。
在寺庙外有摆放一个红木供桌,桌脚雕刻着仙鹤的图案,桌上铺放着一块黄布,黄布上摆着插着三支香的铜制香炉,炉前还放着三个白瓷碗,分别是白糯米、高粱白酒、半肥半瘦白rou。
“这是道家科学文化研究地。”
阎监工对着山绅以及其他道派援手,脸不红心不跳道。
有一位道长显然修炼不够,吸气音有些大,见其他人视线看过来,他抽抽嘴角,点头附和道:“闻这股檀香,能使人心静平和,阎师兄果然天分高。”
有几位前寺庙老住持已经商量着要把佛家场地修念经蒲团摆起来,不修在凌云寺门口,毕竟他们信佛,没有信道人的忌讳,而修在风水宝地大雄宝殿中。
大雄是梵语“摩诃毗罗”的意译,像大力士一样,一切无畏,古印度佛教徒用来作为释迦牟尼的尊称。
大雄宝殿是供奉释迦牟尼佛的大殿,殿内正中端坐着释迦牟尼的“三身像”,两旁分列十八罗汉。
中间的是法身佛,名“毗卢遮那佛”,其左边是报身佛,名“卢舍那佛”,其右边是应身佛,名“释迦牟尼佛”。
建国前是凌云寺僧众举行宗教活动的主要场所。
甜妹儿听得晕晕乎乎的,这些佛像名字不比外国人好记。
等佛道事情定下后,周忠国挺着中年小肚腩,笑得跟天王殿弥勒佛一样,他赞扬道:
“大家都是工人同事,就应该齐心协力解决问题,把凌云大佛休整完整,至于资金,不用担心,管够!”
林君国一脸严肃补充道:
“这次修佛像事关重要,希望各位不要向民众说些邪门歪道的迷信话语,若是谁违反乱传,被人告搞封建迷信,可是要蹲笼子里,搞旧封建主义罪。”
提到这里,他特意看两个人群中小盆友,直到山绅与甜妹儿点头保证后,以及监护人叶三叔的点头,才继续讲下去。
“群众们都知封建迷信害死人,你们说出去也没人相信,但万一影响到国家英明决策的话……”
一番威逼利诱后,林君国才把让叶安诚将‘佛心不稳’的故事讲出来,简单询问峨眉金顶前主持以及阎监工的想法。
叶安诚拜在阎监工名下,虽不是道学是武学,但也相当于站在道教一边,收到好几位光头中年长辈的目光打量,虽并不咄咄逼人,但还是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躲在树荫下乘凉的甜妹儿,意味不明扫好几眼眼那几位‘光明正大’的前僧人。
听完间短描述后,金顶前主持表示看过以后才能做决定。
阎监工已经把佛像胸口的一些奇怪洞研究透彻,并且上报师兄,手段尽依旧未发现异常,工人们若是填补‘佛心’,始终会掉大大小小石头,他并没有找到原因。
因事情的严重性,领导们请大家好好休息,等一个小时后,吃过午饭再去见‘大佛心’,商量讨论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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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阎监工与林君国的带领下,叶三叔林君英甜妹儿以及道士和尚们,终于走进古庄严的凌云寺。
这凌云寺自唐朝开始不停毁坏再重修,今是清朝重修建的,寺门匾额是“淩云寺”,清末著名书法家赵熙题写时,特意把“凌”字多加一点,代表着三江水汇流的意思。
和尚们说,按照佛门礼仪,应从左侧入,右侧出,不可从中间进入,以示恭敬,迈脚应“左门进先迈左脚,右门出先迈右脚”。
但这说法被阎监工嗤笑一声,乌尤寺与峨眉其他寺庙的僧人都没有峨眉金顶寺庙那么令人讨厌。
关于进出寺庙,凌云寺前住持妙净高僧坐化前曾对他讲过:
“先迈哪只脚,顺其自然最好。但先进哪个门,需遵守本寺礼教规定。无论信佛与否,见到佛像心怀尊敬总归不会有错。”
这理念与‘道法自然’更贴合。
完全不懂迈脚前后的甜妹儿,歪歪脑袋,双脚离地蹦跶一下,轻松进门,看见几位金顶得道高僧离开去大雄殿的背影,脑海里忽而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