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佛十分不满。
只要涉及封建迷信信仰等,他变得有些不像那位慈善和蔼的教授,态度有些坚决。他把反对封建迷信当作自己身为种花国一员的爱国必须任务。
在嘉州省都有许多寺庙被毁,更不谈嘉州以外,此年代许多男女老少,尤其是城市里进步居民,都有此种根深地固的红色时期思想。
他们把反信仰,等同于反迷信,等同于反封建主义。在他们看来,坚决纠正此类信仰错误是一种帮助别人的行为。这也是陈教授一涉及到鬼师,似乎变一个人的原因。
陈教授与刘强东反应挺温和的,真要是激灵派,能立马上报公社,率领一堆进步群众,进来压着鬼师游走。
正所谓,反对封建思想,人人有责,在他们眼里,可能跟现代反对传销差不多。
具体例子,旁人很难想象,陈教授竟能亲手参与把自家祖坟的清明代等墓碑砸掉,并且从未有过祭祖等封建迷信活动。而且五八年大炼钢,别说砍树,平原省城半夜拆过坟墓棺材,来作为炼黑疙瘩的燃料。
就是这么可怕!
陈家祖先:#**#@!
甜妹儿与山绅面面相觑:……心太累!早知道咱们就偷偷离开村子。
更心累的是,赤尔家正是村里毕摩家,赤尔的爷爷爸爸叔叔……家里只要是男的,全部都是村里毕摩,包括懵懵懂懂的赤尔,也是毕摩后备役。
毕摩是彝族智者,谈婚论嫁、起造盖房、患病中邪等,都会找毕摩来祭祀或作迷信,是的,迷信这词在这里没任何贬义。
“阿木,阿依莫几处里古老,迷信木不。”
“彝译汉:阿木,阿依莫家来人了,请你去做迷信。”
毕摩作法,当地都称为作迷信。
敢把迷信当作是褒义词来讲,也只有特别巧合的彝族村落光明正大这么做,一句叽里咕噜话里,他们只能听懂迷信一句。
除去陈教授、刘强东之外的所有客人:
……在陈教授前,不说迷信一词,咱们还能愉快玩耍。
进入赤尔家里,赤尔笑着介绍道:
“今天家里其他男人们都出去啦,他们是村里的毕摩,火把节要扎稻草人,插树枝,布置点火地点,准备祭拜……每年毕摩今日都很忙,一定要让火照亮大地。”
火把节这种日子自然少不了村里德高望重的毕摩。
甜妹儿暗叫不好,忙抬头看向陈教授,他果然像是有话要唠叨。
最绝望的是,他年纪最大学问最高,其他人根本没借口去强捂他嘴,真是满嘴苦涩味道,大家真的觉得,他们可能也要被一起被攆出赤尔家。
看来今天他们不只要得罪水族鬼师,彝族毕摩也都不放过,接下来还有被他们称为崇拜寄生虫苗族、最古老之一的羌族……感觉陈教授真要凉。
陈教授沉下脸来,蹦跶出一口字:
“祭——咳咳咳咳!”
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得满脸通红。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晚了一点-_-#-_-#,
省城北站汽车站拆掉,在城市里晃荡几个小时公交车,终于把这章孩子,生出来了。
仙女们,爱心^_^
第263章 醉酒过Yin人
此刻,赤尔母亲、姐姐、nainai等女眷, 正拿着盛满米酒的粗陶瓷杯, 或端着几个小砂罐、里面装满特色烤茶,还有数个配套茶杯, 纷纷来口唱起清亮悠扬的民族山歌,一步步朝着他们走来。
酒在彝族村民生活中, 对表示礼节、遵守信义、联络感情有不可缺少的作用。
而茶也是彝族的主要饮料,多喜欢烤茶,本地待客互不同饮一罐烤茶, 每人都会递上一个小沙罐、一个茶杯。
敬酒、递茶基本以长为尊。
此刻, 咳嗽得特别严重、面红耳赤的陈教授,接到家中最高长辈赤尔nainai的一碗自制杂粮以及一砂罐烤茶。
他犹豫片刻, 道一声谢,选择接过散发清香酒香的杂粮酒,小小抿一口, 本来准备润喉解咳。
结果——
“咳咳咳!”
陈教授咳嗽得越来越厉害, 瞳孔不自觉放大,双手不自觉捂住脖子, 手里粗瓷碗快速滑落, 在赤尔等人惊呼下, 快要掉到火塘边, 这绝对是大忌。
此刻,陈教授真的踹不过气来,他像是被捏住气管一样, 脖子手上青筋直冒,一股从骨子里生出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救命!
他连这两个字都发不出来,汗毛直立,心脏从未如此剧烈跳动过,快要蹦跶出来。在呼吸急促间,他甚至看到身边黑漆漆影子的幻影,感觉自己也……
在瓷碗快要砸到地上那一刻之前,一只圆润白嫩的小rou手稳稳接住,避免碎落尴尬与不详的局面。
“陈爷爷,没事吧!”
甜妹儿挑两下眉头,另一手担心地轻拍陈教授背部,暖流悄无声息暗指某个xue位,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