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杨帆边狼吞虎咽的吃着饭边问:“你为什么回来啊?”
“听说你在创业,我来投奔你啊。我也想当老板给自己打工。你能收留我吗?”安若素看着杨帆真诚地说。
“真的想加入我们啊?”
“嗯。为了表达我的决心,我把老家的工作都辞了,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就完了。”
“行。我这儿缺个收银员。以后你就在前面帮着点点菜,收收钱就行了。”
“好。谢谢老板了。”
杨帆笑了笑,说:“别叫老板,你也是合伙人,大家以后就叫名字吧。对了,这是做面的师傅,小赵。”
安若素对小赵礼貌的笑了一下说:“你好。我叫安若素,你叫我小安就行了。”
杨帆让安若素留下来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安若素是许昔诺的闺蜜,以前她们经常在一起,看到一个就能找到另一个。看到安若素,他就感觉许昔诺并没有离开,仿佛就在附近。也许在他一转身,一回眸之间,许昔诺就会出现在他的眼前。
虽然杨帆让安若素只干些轻松地活就行,但安若素并没有老实听杨帆的话,在忙自己的任务的空闲之时,她也帮着收拾桌子,打扫卫生,择菜洗菜。
时间就这样静静地过着,杨帆一直留意着本市的富豪结婚的消息,但从未听说过有哪个富豪结婚。杨帆心想许昔诺一定是在骗自己,她一定是不想让自己和她一起受苦,才那样说的。这样想他会好过些。
☆、许怀孕了
杨帆的目标很明确。他要挣钱,很多的钱,具体是多少他不知道。他只想把自己因为缺钱而带来的无奈消灭,他再也不想去体会那种因为没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离开的无奈,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的感觉。他一直再等着许昔诺,尽管他并不知许昔诺会不会回来,会不会知道自己在等她。
爱情里每个人都是傻子,杨帆是,安若素也是。她爱杨帆,但来到他身边后,她连一句“我爱你”都不敢对杨帆说,只是找着各种看似合理的借口留在杨帆的身边为他做事,不辞辛苦。
自从决定要孩子后,秦墨一直严格地做着一个准爸爸该做的,不吸烟,不喝酒,不熬夜,按时回家。周跃约秦墨出去玩,秦墨不是找借口不去就是去了不喝酒。
在秦墨出去上班的时候,许昔诺就只是呆在院子里画画,院子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角度她都画了,还给果果画了好多张素描。她不想出去怕遇见杨帆,或是别的认识的人。她觉得自己是个丑陋可笑的小丑,别人看到了会嘲笑她,所以她尽量回避着别人的视线。
在这栋美丽豪华的别墅里,许昔诺画地为牢,紧紧地锁住了她自己。这个要什么有什么的舒适的牢房禁锢了许昔诺一年的青春,七年的爱情。
不知道什么原因,许昔诺最近变得嗜睡易乏,在沙发上坐会都能睡着。有一次秦墨下班回到家,看到许昔诺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走过去握住许昔诺的手,冰凉的触感,秦墨赶紧把许昔诺抱回她卧室的床上。秦墨小心翼翼地给许昔诺盖上被子。他离她如此近,许昔诺的呼出的气体在秦墨的脖子上流动,秦墨平静的心被扰乱。他缓缓地凑到许昔诺的脸颊,在上面轻轻地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看到许昔诺睡得安然,秦墨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几天后许昔诺和秦墨一起吃饭时,秦墨给许昔诺夹了一块红烧rou。许昔诺刚咬了一口,一阵恶心的感觉袭来,她慌忙跑到厕所里吐。
许昔诺干吐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吐出来,但她却吐的很难受,眼泪都流出来了。许昔诺打开水龙头洗手,抬头看见镜子里秦墨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饭后秦墨拿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验孕棒递给许昔诺说:“你应该是怀孕了。去试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许昔诺接过来绕过秦墨去厕所。
秦墨拦住许昔诺说:“会用吗?要不要我帮忙。”
许昔诺点点头说会用,然后赶快跑开了。没生过孩子还没看过电视剧吗?这东西电视里不是很常见吗?许昔诺在心里暗自吐槽,但却不敢说出口。
许昔诺看着验孕棒上的两道杠,愣愣地出神。此刻她的心情很复杂,虽然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没有什么感情,但想到一个小生命在自己的体内成长,她内心里就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突然之间她生起一种爱怜,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想着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长得像不像她。
“咚咚……”在门外等得不耐烦的秦墨敲着门,声音凌乱。
许昔诺打开门,秦墨急切地问:“怎么样?”
许昔诺淡淡地看了秦墨一眼,将验孕棒递给秦墨。
秦墨拿着验孕棒看了又看,最后他兴奋地一把抱着许昔诺,在她的耳边说:“谢谢你。”
许昔诺鬼使神差地说:“不用谢。”
那天之后秦墨搬到许昔诺的卧室了,方便照顾许昔诺。每天晚上他都会亲自炖汤给许昔诺喝,睡觉前也总是先给许昔诺盖好被子。就算许昔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