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啊。有蟑螂啊,我好怕啊爹爹。”
在蟑螂爬上我胖乎乎的小腿,我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好吓人的东西,黑乎乎的,还有两个长长黑嘿的须,好像在挠我的痒。身上的绳子好紧,一挣扎,整张椅子摇来摇去。那地面怎么离我越来越近啊?爹爹啊,您的小东西要掉地上了。
咦,没事?
恩,奇怪,还香香的,暖暖的。这是什么?我揪着那长发,抬头,眨眼,很灿烂地笑了。
“爹爹,您早上好啊。”
我正是被我亲爱的爹爹抱在怀里。爹爹正冷冷地瞅着我,一脸怒气。
“你是不是要吓死爹爹才甘心啊?”爹爹狠狠敲了我的脑袋。
痛死了。我咬着牙,忍。不过,爹爹的怀里真是香啊。我蹭蹭爹爹的胸。爹爹都好久没抱我了。
“小东西,你在干什么?”
耳边是娘很亲切的问道。
我白了娘一眼,没瞧到么?
“我正在重温被爹爹怀里的味道呢。”
“那你的手在做什么?嘴在干什么?”
爹爹冷冷开口,直直瞪视着我。
我“嘿嘿”地笑了几声,恋恋不舍地将嘴从爹爹的小红豆移开。
“我吸nai。嘿嘿。都没有nai流出来哦。”
“你都多大了啊?羞不羞啊,小东西?”爹爹穿上被我揪开的衣服,又一眼冷冷扫了过来。
“爹爹偏心,我明明见到娘也在吸呢,怎么爹爹就不怪她呢?”娘在一旁冲我笑了笑,我咬着牙,怒瞪她。
娘一听就咳嗽起来。爹爹的脸顿时更是冷意十足啊。
我吓得胖乎乎的腿狠狠地抖了抖,想逃跑。这一念头在脑子里划过,我又想哭啊。我这次真的就要像夫子常嚷着“老夫命不久矣”啊。谁叫我的身子还趴在爹爹的怀抱里啊。这不是摆明献给爹爹,讨打来着么?
我欲哭无泪,瞪着跟爹爹一样的大眼睛,瞅着自家的娘亲。娘亲站在旁,笑脸盈盈,袖手旁观,看着我被爹爹抽打小屁股。
以后谁叫我苏醒天,我都不应了。我要改名叫小东西。看我爹爹和娘亲待我如何,简直把我当东西一样玩,娘不亲,爹不疼,我整一个悲剧人生啊。
“爹爹,娘不让我告诉你,上次你回娘家的时候,爷爷在娘被窝里藏了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比爹爹还美还年轻呢。娘还抱着那个美人儿好一会儿,还亲了下去呢。”
“什么?妻主,小东西说的,可是真的?”
“额,渝谨,你听我说,我那时候喝了点酒啊。我忘记你回娘家了啊。”
我揉着还在发痛的小屁屁,幸好rou够厚啊,不然都要给爹爹打扁了。娘紧紧抱住冷眼看她的爹爹,一边用眼睛瞪着我。我也反瞪她。哼,谁叫你不够义气的。既然我挨打,也要拖个人下水。
番外(二)
几年后——
“妻主,你还不睡么?都这么晚了。”
师瑜谨刚把眼睛直打架的孩子抱回小屋子里去睡,待孩子熟睡之后才回房。
一回屋子,就见自个儿的妻主倚着窗儿,看着淅淅下着雨的屋外。她也不把窗子关小点,溅起的雨珠都沾shi了手袖口。他摇了摇头,凑近,一把将窗子关上,偷偷回了头,见苏瑞皱了下眉头,又不甘不愿,又将窗子开了一半,确定风不会太大,才放下心,转过身。
苏瑞回过神,轻轻笑了声,将撅着嘴的男人带进自己的怀里,搂着他,看了下屋外,叹了口气。
“渝谨啊,颜湘又将我遣去阿末那里的媒公骂走了,这次还动刀动枪的。若不是媒公与父亲有交情,这次怕是不会那么容易便罢手的。”
师瑜谨一听这话,马上皱起了眉头,扭过头,看着自己的妻主。
“妻主,我真的不明白,为何你每年都要让媒公去讨晦气?你明明知道苏末喜欢的是谁,你也知道颜湘公子心底对谁有意,你又何苦在中间做黑脸,拆散这两人呢?”
“拆散?你这词用得可不准呢。”她抵着师瑜谨的头顶,手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拍打着师瑜谨的软软泛香的小手。
“怎么不准了?连小东西都看得出他们两个人对彼此都有情意……”他顺势也依偎着她。却听见自己的妻主笑了笑,拍拍他的脑袋。
“渝谨啊,你难道没瞧见阿末眼底对颜湘的不待见么?她都恨不得可以找个地方搬离此处,不用日日对着颜湘,只是碍于皇上赐给她的府邸刚好就在这条街上,公务也时常要在这里进行。”
“妻主,那也是因为颜湘公子之前对我们下了毒。苏末也是因为夫人的叮嘱要保护你,在知晓了颜湘公子下毒害我们,违背了她对夫人的承诺才如此恨颜湘公子的。而且,妻主……”师瑜谨说到此处,顿了一下,抬头,凝视苏瑞。她脸上的神情淡漠,但他很清楚,她心底也是绝对不待见颜湘公子的。
虽是这样,他仍是提了出来。
“妻主,事情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你就不要再恨他了。我爹爹常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