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一旁的大嗓门:“君姑娘,你居然让玉公子做这般危险的事,差点儿小命不保,你究竟存的是何居心?”
筠漓眸色一暗,低下头,“对不起。”
“道歉就可以吗?不要以为你……”
“穆安!”笺溯神色厉苒,大声打断了穆安的话,“休要胡说,你并不了解实情,是我失误反倒害了君姑娘。”
穆安像是吃了只苍蝇般僵在那里,想找月筠漓说话,却看到她被小莲馋着走远了,背影傲然却略显孤寂。
再次回到东山县,一行人直奔县衙,坐在一起商讨。
据司寇讲,当时叶将军在暗处跟踪筠漓,他立马带着令牌去了县衙,待叶将军消息及时传回,他转而扣押了县令马元,调兵去了伏域镇救人,接下来就该审问县令了,毕竟人证物证都有了,主要的就是弄清楚缘由。
筠漓一拍桌子,准备马上提审马元,面前突然多出一只碗,一股呛鼻的姜味迎面扑来,玉笺溯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先喝碗吧!”
她默默接过,“谢谢!”端起就是一大口,辣得眼眶中都是泪花,放下碗继续让人把马元带来。
不一会儿,一个臃肿且穿戴银的肥婆被拖进衙门,筠漓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
“回,回陛下,罪臣柳元。”
筠漓冷哼一声:“孤且问你,如何知是孤莅临,又为何这般瞒天过海?”
“陛下饶命啊,并非是小人擅作主张,而是罪臣的姨,也就是御史大夫柳如岚指使的,她说,说只要这般,便能不让陛下察觉罪臣贪污苛待百姓,臣,不,罪臣就,就照办了。”柳元哆嗦着说道。
筠漓眯眼,柳如岚是吗?如此胆大包天,姑息养jian,皇城脚下也敢这般肆意妄为,当真该死!
“叶将军,传信给宰相,叫她即刻革去柳如岚之位,与女傅一起审理,将案情过程陈给孤细察。”
“是,陛下!”
“来人,将这佞臣柳元推出去斩了!对外宣称皇城钦差路过此地,恰巧得了她贪污受贿的罪证,报与朝廷后处以斩立决!”筠漓挺直背脊,扔下木牌令严酷发令。
待一干人等走完,筠漓立刻垮了下来,后背一阵冷汗,这是她第一次这般杀伐果决,以往在宫里最多也不过是责罚而已,虽然那人真的该死,她心里也并不好受。
经过这半天,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筠漓没心思管别的,便上了床,等她迷迷糊糊从恶梦中醒来,已是入夜了。
“小莲,小莲……”
“是,小姐,您醒了?饿不饿?”
筠漓摇摇头,紧紧抓着小莲的衣袖,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
“小姐,有一事……”
小莲支支吾吾的,筠漓神色一紧,看来准不是什么好事,“说!”
“是,是宰相刚刚传来的消息,说是,是……”
“是什么?”
“那柳如岚闻得风声已然自尽了!”
“什么!”筠漓万分惊愕,这事竟了结得如此之快!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楠竹是不喜她只痴迷男色,才会讨厌她看他的眼神,或许,也许真有些吃醋吧,可能吧
☆、被逼梁山清贫苦
隔天,知道了消息的众人都若有所思,气氛有些沉重,大家仍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筠漓躺在马车上假寐,不过才出宫,便发现此等大事,不知以后还会遇到些什么。
正想着,马车突然一个颠簸,急急停住了,见边上沐雪也是一脸纳闷,她伸手掀开帘子问道:“怎么了,小莲?”
小莲指着前方,筠漓觑眼一看,怔了一下,一二十个打扮怪异的女子有的手持大刀,也有拿破剑的,甚至还有举着斧头,钉耙的……
“她们,她们这是……”
“打劫…吧?!”
筠漓想了下,偷偷在小莲耳边吩咐两句。
小莲面露愁容,“不好吧,小姐,这,这,肯定不行,万一……”
“我对叶将军有信心,你尽管照做吧!”
小莲万分不甘却只能应承下来。
筠漓慢条斯理下了马车,走了几步才问:“诸位是要作甚?”
为首的女子虎背熊腰,一脸怒相,“这般还不明显吗?打劫!”
发现其它马车有动静,筠漓大声说道:“其他人不准下车!”
“哟,你胆子不小,敢在姑nainai面前撒野!给我听好啰,所有人通通给我出来!不然,姑nainai火起来一手屠一个!”
筠漓冷笑:“这位nainai,你们打劫不过是要金银珠宝,并不关别人什么事,我是他们的头,一切由我做主!说吧,要多少?”
“谁他娘的是你nainai!我还告诉你了,我们不要什么狗屁金银珠宝!”
筠漓不由一愣,打劫不要钱,那难不成,劫色?想到这,不禁一阵恶寒,抱胸退了两步。
对面那人见她这般也不由脸一黑:“你想什么呢?姑nai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