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刚刚吼的那几句他们都听到了吧。
“妈……”
“阿远,快带阿浔去看医生吧,还有你自己也要看医生。”美人姐姐虽然满目疑惑,但是更多的是心疼。
陆向远什么话都没有说,抱着我就下楼了。
我听到身后传来美人姐姐沉重的声音:“谦儿,到我的房间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陆向远,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啊,我好不容易能有个安稳的家了,你非得来破坏、”我心想我跟洛于谦这件事是黄了。
陆向远的声音更轻了:“阿浔,痛就睡会儿,你醒的时候我们就到医院了。”
于是我跟陆向远的这场战争以我们两个都光荣负伤结局,到了医院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只有几个值班医生,跟看什么一样打量了我们一下。
“年纪轻轻,吵架归吵架,动什么手啊。”值班医生没好气地说。
陆向远没有说话,值班医生更来劲儿了:“不是我说你,你一个男人也不知道让着你的女朋友一点,下手多重啊,手都给脱臼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医生说这么多废话的,不耐烦地催促:“医生,你再不给我弄手,我的手就不止脱臼这么简单了。”
医院病房紧张,只能给我们腾出一张来,我睡在床上,陆向远坐在我的床边,我们两个人一起等医生拿药来。
我觉得有些无趣,就跟陆向远打赌;“陆向远,你觉得我们的伤哪个严重一些?我觉得是我,整条手臂都麻麻的。”
陆向远想来不参与这种问题:“无聊。”
“我要是有聊能跟你说话,你不要不识好歹。”我挑着眉,教训他。
这时候医生进来了,黑着脸,沉声对我说:“都已经负伤了还吵,实在是过不下去就把婚离了得了。”
我回:“早离了。”
值班医生也没有什么话说,医生给我接骨的时候,陆向远很主动地过来禁锢我的身体,还跟医生说:“医生,你尽管弄,我把她按着。”
嘴里含着一张毛巾,短短的接骨时间却让我汗流浃背。
到最后我的左手直接给挂脖子上了。
然后值班医生就开始给陆向远看伤口,他把外套脱了放在沙发上,然后又脱掉衬衣。
值班医生一脸震惊:“美女,你是用烟灰缸砸的吧,”
我想了想,诚实地说:“性质差不多。”
“你幸亏没有将他砸死,”医生感叹道,“瘀血了都,我给你擦点药,然后在给你抓一些活血化瘀的,你最好还是去拍个X光,看看胸腔有没有受伤出血。”
医生说的这些我听着好像比我这个脱臼还严重,我的心悬了起来。
好在后来证明陆向远没什么事我才安安心心地睡了过去。
我这伤算是自作自受,需要在家里静养半个月,这半个月里我一直都在磨陆向远,让他告诉我兰昕在哪里练习,我想去现场观摩观摩,毕竟是世界级的演奏家。
可惜我软的硬的方法都用完了,他也没有说,直到我的手都好了,也没有套出消息来。
“陆——叔叔,rourou”晚饭的饭桌上很安静,如愿突然指着离她很远的盘子,睁着大眼睛满是渴求。
自从上次之后他们应该都知道我跟陆向远之间的过去,以及如愿跟他的关系,于是听到如愿这么喊,所有人都看着陆向远。
我仍旧自在地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就像所有事情都跟我没有关系一样。
其实我教如愿的时候都是悄悄指着陆向远,然后让她叫爸爸的,但是这次是事态需要。
果然陆向远晚上就来到了我的房间。
“你教的?”陆向远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难道你不是陆叔叔吗?”我莫名其妙地问道。
“凉沐浔——!”陆向远薄怒道。
“小声点,吓到如愿了,她会叫你坏人的。”我将怔愣在地上的如愿抱了起来,威胁陆向远道。
陆向远看了一眼如愿,将要说的话全都梗在喉咙。
“想听小糯米叫你爸爸吗?”我引诱道。
陆向远扯着嘴角:“条件,”
“聪明,”我也不含糊,“兰昕练习大提琴的地址。”
陆向远不再坚持:“朝阳会场。”
我笑了笑,看向怀里的如愿:“他是谁呀?”
“是爸爸,不是陆——叔叔。”陆向远眉头上的凝重瞬间就舒展开来,但是如愿却话锋一转,“爸爸凶,爸爸坏。”
我摊了摊手:“这可不是我教的,谁叫你凶的。”
“糯米,爸爸带你去找黑猫猫。”末了,陆向远还喵了两声。
于是顺利将小如愿骗去跟他睡了。
一整个晚上我的梦里都萦绕着陆向远那几声惟妙惟肖的猫叫声。
我利用如愿顺利拿到了兰昕练习的地址之后,我第二天就去了。朝阳会场周末开馆,周一到周五都是闭馆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