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名号?”说着,看向若无其事坐在桌边喝茶的人,却见他毫无压力,道:“嗯。”
楚云玺轻哼一声,叫伊含颦把这女人弄出去,引来美人半真半假的嗔怪,“奴家好歹也是玉露楼花魁红牌,小王爷这般不解风情,倒像是来捉奴家与将军jian的呢。”然后莲步轻移、一足三聘,扭着腰叫人把地上的女人抬出去,顺手关上房门。
楚云玺死死盯着无时无刻不是冷静自持模样的蒋筝,屋内昏黄的烛火太过柔软,硬生生将他气势磨软,连面上轮廓都不再冷硬。
蒋筝此时端着茶杯,面无表情的看他,黝黑眼眸里像是落了无数星子,熠熠生辉,他悄然勾起嘴角,招的楚云玺站不住。
被美色诱惑的靖王殿下,气势汹汹的扑过去,跟元宵扑他一个样子,恶狠狠的将勾人的将军按倒在桌上。
一手揽着楚云玺不让他掉下来,一手手肘抵在桌面,蒋铮安稳坐于高凳,腰跨间却骑了个人,揪着他衣领问道:“你究竟是谁?”反手将桌子拍开,蒋铮两只手环着楚云玺的腰,嘴角弧度愈发大,“蒋铮,我叫蒋铮,铮铮铁骨的铮。”
“哼。”楚云玺矜持唤道,“蒋铮,皇兄派你护送本王去云州,你要尽忠职守才是。”看他没有反驳,心道算他识趣,引出下文,“既然体察民情,蒋铮将军里不必戎装加身,扰乱民心了。”
“嗯?”蒋铮正将楚云玺因着方才动作太大,调皮贴在面颊的流苏拂至脑后,闻言便知他的打算,“末将换身女装?”
楚云玺抬高了下巴看他,看着蒋铮淡漠如水的神情,突然粲然一笑道:“如此甚好,甚好!”蒋铮忍不住拿手指去摩挲楚云玺高高抬起的洁白下颌,瞧着他明媚的笑容心痒难耐,刚想吻上去,就见楚云玺自个儿凑上来了。
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楚云玺推开蒋铮站在地上,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衫,嗤笑道:“将军可别忘了换回女装。”
楚云玺潇洒转身,将无奈的将军抛在身后,但还未推门而出,就被人拦腰抱了回来,耳边是蒋铮隐隐带笑的声音:“这么记仇?嗯?”
转过头,楚云玺吊高眼梢打量了蒋铮昳丽、却面无表情的脸一会,又被他轻啄唇角眉间,想想要是就这么走了,吃亏的一定是他。于是楚云玺勾着蒋铮的颈项就吻了上去,却见蒋铮满意的眯眼,按着楚云玺的脑袋便细细品尝两人唇齿交融的味道。
按照楚云玺原本的设想,是将蒋铮吻得七荤八素,再欣赏他面若桃李、眼含春水的美色。但他似乎忘记了蒋铮作为习武之人,武功已臻化境,不仅气息绵长更能将呼吸转为内息。于是双方战至最后,只有楚云玺懒洋洋摊在蒋铮身上,漫不经心的把玩蒋铮的手指,眼尾一抹水光春色明艳动人,“说起来,本王似乎忘了告诉你。”安静玩着蒋铮手指的楚云玺道,引来蒋铮的注意力,他另一只手抚摸着楚云玺眼尾的薄红,还未说话便听他道:“本王看上你了,自会娶你做靖王妃。但你要是再敢拈花惹草,别怪本王不客气!”要不是楚云玺手软脚软跳不起来,否则绝对会揪着他衣领强调。
对于楚云玺口中的“拈花惹草”蒋铮不置可否,轻轻“嗯”一声将人搂坐起来,“云玺,我送你回府?”
“准了。”楚云玺抬着下巴看他,眯着眼睛不怀好意道:“我可是很期待将军的女装。”两人认识这么些年,楚云玺也没看过蒋铮穿女装,反而不是戎装就是便装,要不是整个楚王朝的人都知道蒋筝的性别,那么蒋铮就算再绝美楚云玺也不会被误导这么多年。
蒋铮闻言放开他,跟着那人志得意满的推门而出,心想又不是没穿过,他是多想看?即使是这样想,蒋铮嘴角的笑意也没褪去过。
翌日皇帝陛下早朝时宣布楚云玺下云州一事,倒没有引起满朝哗然,毕竟云州那块幅员辽阔,自古便是富饶之地,只是近些年繁华迷住了云州官员的眼,有“代天出巡”的人去敲打敲打也是好的,更何况去的还是靖王殿下。
如今的楚王朝,再没有比靖王更尊贵的王爷,也不怕云州官员下绊子。
作者有话要说:
☆、来玩猜猜谁是细作的游戏
转眼已至初冬时节,南方晴时艳阳高照、气温回升,兼之今日和风徐徐仿佛叫人置身阳春三月。
此时云州凤阳城外的官道上,一队Jing悍人马护着一辆翠羽华盖的马车向云州行来。正是游山玩水走了一个月,才到临近云州的楚云玺一行人。
做工Jing良、车身浮雕代表皇室龙腾的红檀木马车宽敞的车厢内,蒋铮一身干净利落的轻装打扮,左手举着本书,手肘支在一张小矮几上,他身子侧坐一腿曲起一腿伸直,右手揽着枕在他腿上睡得香甜的楚云玺的腰身。
由于靖王殿下不喜在大庭广众下被一个女子抱来抱去,蒋铮将军的女装穿了不到三天就被楚云玺勒令换下。因此蒋铮今日穿了件玄衣外罩水色轻纱,同色绣暗纹的腰封将他腰身勒紧,显得腰身骨rou匀亭。手腕上戴了一双镶嵌蓝宝石的护腕,束发的玉冠也是蓝色,却是玲珑剔透的质感。
七七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