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正言不顺地夺了皇权。我宁愿朝臣辱骂我、诋毁我,视我为妖妇,也不能教你背上内yIn父妾的骂名。”
“可我偏要如此!”燕桓狠狠吮着她的肌肤。
“殿下是要载入史册之人,你不能如此。”她痛得连连吸气。
“不准叫我殿下,唤我夫君。”他咬上她的肩膀,入口柔软馨香,若幼嫩的羔羊般诱惑着他。
“夫君。”她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谁都不是,只是你的夫君。”他盯着她含着泪的眼眸,“记住了么?”
“记住了。”秦悦只觉他要吃了她,可脑海中却有什么事情渐渐清晰。就好像她与他陷入了一个无法走出的局,明明□□,却不能相守。若要同他在一起,便要不顾lun理纲常,颠覆泱泱大国。
为什么会这样,为何会走到这一步?她自幼遵从礼乐,不敢逾矩半分,他却视礼法为粪土。一旦他做出礼崩乐坏之事,将是毁人毁己。她怎能眼睁睁看着他走到那一步?
“夫君。”她柔柔地唤他。她知道他喜欢什么,更知道他想要什么。
“我在。”
“夫君想要的是阿吾吗?”她歪着脑袋,睁大眼看着他。
“你说呢?”他戾气渐消,这才发现她的左肩印着他的一圈牙印。
她微微一笑,长长的指甲自他坚实的胸肌一路向下,勾得他心猿意马,“夫君想要什么呀?”
“明知故问。”他的长指紧紧嵌入她纤细的十指之中,不准她再动弹。她只能在他身下一次次失了防线,承受他予她的喜爱与痛楚。秦悦闭上眼,耳边是他的浑浊气息,他一声声地在她耳边喘息,“阿吾,阿吾!”
她从不知他是这般地爱她,也从未想过她是他的软肋。可是她与他都未曾看透之事,却有人看得明白。若她早知道自己的离去令他这般痛苦,当日是否还会不告而别?
会,彼时他与她之间的信任岌岌可危,他的身边处处是杀机。
清晨的阳光很好,数年来难得睡个懒觉。燕桓起身的时候,见他的阿吾正坐在窗边眺望。她裹着他宽大的袍,墨云一般的玄色,更衬得她肌肤莹白,身形窈窕。想来她的衣裙,早被他□□得不成样子。
他盯着她,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心里忽然生出满足,满足过后,却又是无尽的空虚。任凭她昨夜在他身下情动,由着他一遍一遍地爱怜。欢愉过后,她仍是沉静又安宁的模样。她……在想什么?
她分明在他眼前,却是抬眸望向远方。她的眼神平和又干净,在想他不知道的事情,此时此刻,他竟然看不透她。
秦悦只觉身子一轻,忽然被人拦腰抱起。燕桓的气息便落在她耳畔,“这般出神,可是看到了比我还好的男子?”
她“咯咯”地笑,“夫君是这世上最好的,我岂会看旁人。”
“在阿吾心里,我是这世上最好的?”他扳过她的肩,深深望进她眼中。
“嗯。”秦悦踮起脚,尖环住他的颈项,“我的父皇曾说,我喜爱的,必然是这世上最好的事物。”
“所以夫君要答应我,一定要做这世上最好的男子,好不好?”
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好。”
玄清女冠告诉过秦悦,她曾经有个徒儿叫上官妤,她聪颖早慧,最擅察人心思。可是她不走正道,偏要去学如何害人。上官妤最为擅长的,乃是洞悉他人的恐慌与惧怕。
秦悦当日便险些着了上官妤的道,遥想伏龙岛之时,她险些溺水而亡。她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反复出现:你无能、软弱,既不能报父母之仇,又无一飞冲天之志。你寄人篱下,卑贱若蝼蚁。迟悦,你不死何为?久而久之,她竟也生出些消极厌世的情绪。
便是此时想起,秦悦仍然觉得脊背发凉。她惧怕的是什么?是不能堂堂正正地活着,辱没了父母之名,辜负了他们的期望。她从昨夜起便一直在想,燕桓从前是那般无所畏惧的模样,而今却因她畏手畏脚,不得前行。
她想要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堂堂正正地活在世上。可她偏偏无能为力,借着旁人的身份苟活。他想要同她在一起,再也不失去她,偏偏隔着礼义廉耻,不能与她站在一处。
燕桓送她回到坤明宫的时候,忽然在偏僻之处低头吻了她。秦悦红着脸躲闪,“都说了回宫不能再这样,也不怕被人看到。”
燕桓捉着她的一双小手,“坤明宫的人已尽数被我换了,阿吾莫怕。”
秦悦反是勾着他的小指道:“夫君答应过我,在宫中不做出格的事,也不留人口实。”
她若是对着他软软地撒娇,他素来是没有办法的,虽然心上不愿意,也只有应了她。只是不知她在宫中这几年,是不是也如今日这般,将身边的男人哄得服服帖帖。
秦悦见着他的眸子一黯,便知道他又想到了不好的事情,顺势靠在他怀里道:“我还没来得及谢谢夫君。”
燕桓低声问:“谢我什么?”
“余刚既死,岳临渊被放逐,我便是连睡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