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焦急彷徨,一定和秦宝珠有关。
美琳一听他的声音,就意识到出事了,急忙回答道:“没有,我刚下楼,正准备去医院呢,出什么事了?”
“宝珠不见了!”
“她怎么会不见呢?”美琳呼吸一滞,想让聂明轩先平静下来:“明轩,你先别着急,她会不会是去卫生间了,或者在病房呆的闷下楼散步了?”
“没有,我整个医院都找过了,没有找到她,有护士说看到她出医院了,我还以为她去你那里了,昨晚她想出院我们不是没同意吗,谁知早上我一醒来就发现她不见了。”
“她没有来找我,明轩,你别着急,也许她去了别的地方,她这么大的人了,一定不会有事的,我现在就过去帮你一起找。”
“她电话都没带,穿着病号服也不知道能去哪儿?”聂明轩急的都快疯了,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不禁脱口说道:“你说她会不会去找司慕言了?”
司慕言看到美琳脸色忽变,又听她和聂明轩说什么不见了,别着急,他心头一震,立刻推开车门下了车,皱眉问道:“是宝珠不见了吗?”
美琳冲他抬了抬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然后才对电话那头的聂明轩说道:“司慕言现在在我这里,你等等,我先问问他。”
说完,她把手机拿远一点,抬头看着司慕言说道:“聂明轩说他醒了就发现宝珠不见了,整个医院都找了一遍也没找着,他怀疑宝珠去找你了。”
“我要是见到她了,还会在这里堵你吗?你等一下,我先打电话问问。”
司慕言转身去车里拿手机,给别墅的满姨通了个电话,得知秦宝珠并没有去别墅那里,满姨昨天和今天都没见过她。
美琳把司慕言的话和聂明轩说了一遍,她心想这个时候宝珠一声不响的从医院跑出来去找司慕言的可能性并不大,说不定她在医院的哪个角落呆着呢,只是聂明轩没找到而已。
聂明轩也觉得宝珠不会去找司慕言,刚才他也是一时情急不放过任何可能,只是,她出了医院,没去美琳那儿,也没去司慕言那儿,自己的公寓她没有钥匙进不去,她还能去哪儿呢?
脑海中灵光一闪,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
美琳正发愁接下来该去哪里找,电话那端的聂明轩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美琳,我想我知道她在哪里了,你先去医院等着吧,我找到她就把她带回医院。”
美琳还没来得及说话,聂明轩就把电话挂断了,话筒里只剩下一阵嘟嘟的忙音。
“聂明轩说他想到了一个地方,已经过去找了,让我等他的消息。”
司慕言也不知道聂明轩究竟能不能找到秦宝珠,他没办法这样干等着什么都不做,静默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道:“美琳,我还是也去找找吧,有什么消息你第一时间联络我。”
樟江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司慕言也不知道他应该去哪里找,可是他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在一边傻等着吧?他已经做错了一次,让聂明轩趁机占了上风,如果这次也是聂明轩先找到她,那他的机会岂不是更小了?
而且他从小在樟江长大,对这个城市十分熟悉,聂明轩是个外地人,又刚来樟江不久,他比自己更像个无头苍蝇。
就在司慕言满心盘算的驾车离开后,美琳忽然又接到了聂明轩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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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郊寿山陵园,秦宝珠坐在一座坟墓前,手指抚摸着坟墓前的石碑,石碑上方嵌了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的男人年轻俊朗,英姿飞扬,一双眼睛亮如星辰,和秦宝珠竟有几分相像。
宝珠把头靠在石碑上,一个人喃喃轻语,像是在和坟墓里的人聊天。
“爸爸,你一个人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吧?你别恨爷爷,虽然我知道是他不对,你活着的时候,他反对妈妈和你在一起,现在你们都不在了,他也不让你们同葬,让你们之间隔着汪洋大海,只能遥遥相望,就像天上的牛郎和织女一样。”
“爸爸,对不起,你的小珠珠没用,到现在都没办法劝动爷爷,让他同意把妈妈的墓迁到樟江,和你合葬,每次我一提起你,爷爷他就会发脾气,可是我知道事情不像爷爷说的那样,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也是最好的男人,妈妈和你在一起一定很幸福,所以我一直都在想,等我长大了,一定也要嫁给爸爸这样的男人才行!”
“可是,我好像没有妈妈那样幸运,也没有像爸爸这样的人和我一见钟情,然后做和我私奔这么浪漫的事情,来到樟江以后,我先是遇到了程万里,就是我上次来看你的时候,和你说过的那个程万里,你还记得吗?”
“我原来以为他和你很像,我们也会一直幸福的在一起,可是他现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再过几天他们就要举行婚礼了,你放心,其实我没有很伤心,只是一开始有点难过而已,是他有眼无珠,以后他会后悔的。离开程万里,我遇见了司慕言,他和爸爸一点都不像呢,简直是个大混蛋,虽然我有一点点喜欢他,可是以后不会了,这个人已经无关紧要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