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日子,你公公和丈夫工作都忙,平时也需要补充营养,该加点菜就要加。”
王涓涓唯唯应诺,前两天婆婆刚教训过她,说她买菜大手大脚,不知道节俭,家里的工资不是大风刮来的。但这话,她肯定不敢提出来。
吃好饭,王涓涓先去泡了一杯茶端出来给公公。
她刚要进厨房收拾碗筷,房门被敲响了,她连忙跑去开门,来人是找公公的,他走到薛县长身边耳语一番后,薛县长满脸Yin沉的把人送走,转身四处找寻东西。
张惠云问丈夫找什么,让儿媳妇给他找去,薛县长不语,终于在墙角找到一根木棍,拿起来就往薛文青房间走去。
张惠云惊叫着跑过去拦道:“你要干什么?”
薛县长一把甩开她,啪的一声推门进去,薛文青从床上惊跳起来。
薛县长举着木棍就朝他身上招呼,下手毫不留情,薛文青隔着薄棉衣,能感觉到皮肤顿时烧灼的痛感。
他躲闪着哭叫道:“爸,你打死我之前,总要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薛,你这是要干什么呀,文青最近挺老实的,你为什么又动了手,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先问问孩子,可能是误会,别人陷害他的。”
张惠云拉着丈夫,不满地道。
“误会?”薛县长停下来喘气,冷笑着指着薛文青骂道,“这小畜生,一天到晚的惹事,如果不是我的儿子,早被拉出去枪毙几回了。”
“他能干什么事?你不要只听外人的闲言闲语,不听听孩子的解释。”张惠云争辩道。
“你知道他又干了什么吗?”薛县长怒吼道。
王涓涓躲在门外,不敢上前,两只耳朵竖得高高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你是上辈子没见过女人么?”薛县长指着薛文青的鼻子骂道,“你要娶谁,家里就给你娶回来,好好的媳妇放在家里,三年了,两个人也不生了孩子,就知道在外面胡搞,一天到晚给我脸上抹黑,上次当场被人抓住,要不是我把你保出来,你早就被人当流氓罪送去劳改了。这才好了几天,又惹了破事回来,这次你搞的那个女人,丈夫都告到你们单位了。这次我不给你擦屁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文青,你这毛病怎么还改不了。你这次又和谁搞上了?”张惠云听了丈夫的话,迟疑的望着儿子,怒其不争的骂道。
“妈,你也和我爸一样,听风就是雨的,这是别人诬陷,我是冤枉的。”薛文青缩着脖子喊冤道。
薛县长看着他,阵阵冷笑,“和我们也不说实话,你这是狗改不了吃屎,等有一天把你惹祸的根子断了,那才干净。”
“老薛,你说什么呢。”张惠云惊怒道,“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这是咒他还是咒我们。你真要让你们老薛家绝后么?”
薛县长怒视一眼薛文青道:“这种儿子,不要也罢。”
“儿子一有事,你不是打就是骂,从小他就是在你的棒棍下长大的,你有事就不能好好的和他说么,他现在都二十好几了,你还是说打就打,你问问你自己,你这个父亲有尽到责任吗?”张惠云指责丈夫道。
薛县长看着母子两人一眼,摔了手中的棍子,“砰”的一声,棍子掉地的声音,把薛文青吓得跳了起来,缩到一边。
“这次的事,你们自己去搞定,如果再传得县政府风言风语,我直接把他腿打断,让他再也不能出去给我惹事丢人。”薛县长说完,掉头就出去了。
王涓涓看着公公出来,急忙闪到一边,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看看文青身上伤得怎么样了,拿药膏给他擦上。”张惠云看着缩头缩脑的儿媳妇,沉着脸喝斥道。
王涓涓走进房间,表情不定的看着薛文青。
晚上,薛文青的房间里传出女人阵阵的哀叫求饶声,张惠云起床喝水,经过听到,微叹了口气,径直去了厨房间。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薛县长摘了老花镜问她:“那个臭小子又在打小王了?”
张惠云把身上披着的外套拿了下来,缩进被窝时道:“他这是心里有火,还不是你把他打的太厉害了。”
“老子打他,他就去打媳妇?”薛县长摇摇头道,“你怎么给我生了这么一个儿子,真是个孬种!让他们赶紧生个孩子吧,这个儿子是不成气了,我还是指望着孙子吧。”
“嫌我生的儿子不好,你去找其他女人给你生啊。”张惠云气愤道,“儿子不是我一个人的,他也有你的一半。你再看他不顺眼,我们老了,还是得指望着他。你们那个肖书记,没有儿子,一个女儿又去了支边,别看着现在风光,以后老了没个儿女在身边那日子就难过了。”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还是多花点时间,盯着儿子,让他先生个孙子。这个小王,嫁进我们家三年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你有空带她去医院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该治就治。”
“她这一身伤,我可不敢带她去医院,被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