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生,但是接触越多,见过各种难产的情况,她更加害怕生产的那一刻,不想经历那种身体撕裂的过程。
“如果我一直不想生孩子呢?”方圆试探的问道。
陈南方身体微微一僵,随后果断道:“那我们就不要,我也不是很喜欢孩子,想到这些熊孩子就头疼,到时候你把大半的Jing力放在他们身上,我兴许还会吃醋。”
他和方圆聊过孩子的话题,知道她接触多了生产的情状而心生恐惧,他也担心她生产时遇到危险,比起一个甜甜的小方圆叫他爸爸的诱惑,妻子的感受和安全更重要。
“你真是这么想的?”方圆怀疑的问道,看陈南方对自己弟弟妹妹和小胜利、郝小宝的样子,不像是一个不喜欢孩子的人。
陈南方点点头,rou麻地道:“我有你就够了。”
“陈南方,你真好。”方圆亲昵地道。
“知道我好,下次我们试试新姿势,到时候你答应配合我……”陈南方暧昧的道,他的话还没说完,腰际已经被扭了一把,他皮粗rou糙,嘿嘿笑着完全不在意。
方圆娇嗔的瞟了他一眼:“讨厌!”
陈南方浑身骨头都酥了,他在方圆身上揉捏着,情绪有些激动的隔着衣服磨蹭起来,方圆见他躁红着脸庞,一动不敢动,免得把他刺激的更厉害。
陈南方猛烈的喘了口气,突然转身坐到了床沿,床板一阵颤动,片刻之后,他的身上和地上一片狼藉,期间方圆一直不好意思看他,直到他拿了毛巾把自己收拾好,重新回到了被窝里。
方圆发现,有时候找一个Jing力太充沛的丈夫,也不是一件好事,她是医生,讲究养生之道,两性关系要有所节制,而陈南方却是一个不知餍足的家伙,她经常要哄着,找各种理由减少房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反而让他对这事更加投入。
两人重新搂在了一起,方圆问:“地下室的那些东西,你都是从哪里弄来的?会不会是赝品?”
陈南方自信的摇头道:“里面不能保证全是真品,但是十成里有八成应该是真的,这都是老胡帮着掌眼的。至于来路,都是正大光明捡来和低价买下来的。”
老胡就是被红卫BING剪过胡子的那个人,解放前是当铺的掌柜,他过眼的东西,应该问题不大。他这两年一直和陈南方有来往,破四旧有太多珍贵的古物流传出来,他偷偷的收了一些小物件,也提醒陈南方如果有地方放,可以存点东西起来。
陈南方早就留意起这些东西了,他负责收货,老胡过眼,两人暗地里已经收了不少东西。老胡不是又红又专的红五类,他的家里不敢放太多东西,只能东挖一坑,西埋一地,留一些经得起粗糙保存的小物件,就这样,他还整天提心吊胆。
陈南方是无意中发现床底下的暗道,他没想到房间下面竟然有一个十平方的小空间,四面砌着青砖,可能是前房主在战争年代想藏身和藏东西用的。
有了这个小空间,他就放心大胆的把收来的东西,全存了进去,这个地方相当隐蔽,两块青砖铺上后,看不出一丝痕迹,如果不是他无意中把水打翻,发现水流沿着这两块青砖缝隙一直下渗,好奇之下敲打,根本不会发现这房下的一方小空间。
除了方圆,这个小密室谁也不知道,老胡也好奇陈南方倒腾了这么多东西往哪放,不过他不敢问就是了。
“如果有机会,你还想不要再回公安部门工作?”方圆问道。
婚礼前夕,陈南方被县公安局大队长发现是红卫BING受袭一案的重大嫌疑人。婚礼过后,公安局领导找陈南方谈话,局里虽然没能找到直接证据证明他就是凶犯,但是各种指征表明,他的情况跟凶犯的描述是最接近的。
他的未婚妻方圆当时正受到红卫BING迫害,他本人是退伍军人,格斗和侦察能力一流。不过特征再吻合,也没有实际证据,可能局领导并不想真正抓捕他,此案变积案,但是陈南方,却不能留在公安队伍里了。
县公安局的领导虽然痛失一名勇将,但认为他已经不具备一名执法人员的素质要求,此案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们不会宣扬,但要他自己想办法调离岗位。
没多久,陈南方就调到了红星机械厂任职保卫科科长,这个两千多人的市属工厂,作为一名底下有十几个保卫员的保卫科长,陈南方的职权和待遇都比以前提升不少,但是方圆一直有些愧疚 ,觉得陈南方是为了自己,被迫离开公安岗位的。
陈南方听方圆这么一说,坚定的摇了摇头:“现在的公检法部门,太难了。我是一个俗人,不能和大形势斗,虽然不是自愿离开,但是从公安部门出来,我也不后悔,特别去年造反派打砸公检法事件,我更加没有什么可惋惜的。而且都是做安保防卫工作,保卫一个县和保卫一个厂子,都是一样的。”
最高领袖支持,部门大佬提出“砸烂公检法”的荒谬主张,各地公检法部门都被造反派闯入打砸,广大干部也受到了迫害。
去年县里的公安局和检察院,也被那群打了鸡血的红卫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