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你听我说,是我随口说的,骗我妈的,真的!!!”
沈钦从冷淡地“嗯”了一声。
“就想跟我说这些?”
池以柔没料到事情是这么个发展走向,有些懵:“嗯……你别生气啊。”
“我没生气,你能选我我就很开心了,我先进去了。”
池以柔:“…………”
池以柔:“诶!!!你等等我呀。”
还说没生气……
这都多有脾气了。
跟之前她比,也不逊色了好嚒。
池以柔往墙上一靠,泄了气。
回到席间,池以柔看了看沈钦从。
他面色如常,似乎一点都看不到刚才生气的影子。
池以柔安安分分地往他旁边一坐,低头小口小口地吃东西。
折腾了一天,她是有些饿了。
想吃的东西有点儿远,池以柔夹不到。
放在平日里,她只要用眼神示意一下沈钦从,沈钦从就会夹给她。
今天……池以柔主动放弃。
饿着,又吃不到想吃的。
跑这么远来看人,还不如不来。
池以柔难得的有些丧。
换位想想,沈钦从还算平静。
如果是沈钦从这样,就是一个玩笑,这会儿自己只怕都要炸了。
池以柔夹不到吃的,索性不吃了,就靠着椅背坐着听席间人闲侃。
这一抬头,池以柔才发现徐奕不在了。
池以柔就这么干坐着能有四五分钟,沈钦从抬手给池以柔夹了菜递到她碟子里。
是她爱吃的。
气消了?
池以柔侧头看了看沈钦从,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不过之后,沈钦从倒是很主动地给她夹着菜。
眼见着天色已晚,时针指向了9。
明天还有拍摄任务,不宜玩得太晚,就早早地散了席。
尽管负责后勤的工作人员知道池以柔是沈钦从的太太,还是周到的问了一句:“沈先生,您看晚上您太太的住宿……”
其实工作人员不问,心里都已经有了答案。
太太么,不住在一起怎么可能,住在一起才是常理。
谁料到沈钦从说了一句连池以柔都发懵的话。
沈钦从:“还没领证呢。”
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后面的话也不言而喻。
没领证呢,单给她开房间,不住在一起。
池以柔:“…………”
这是赌气呢?
工作人员连忙道:“好好,那我给……”
沈钦从那么一说,工作人员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叫“沈太太”还是“池小姐”了。
工作人员索性绕过这个称呼:“那我去准备着。”
沈钦从客气着:“辛苦了。”
工作人员:“没事儿没事儿。”
沈钦从都这么说了,池以柔肯定不能说不行。
只能任由着工作人员去安排。
工作人员拿着池以柔的身份证去办住宿了,这边池以柔不认路,跟在沈钦从身后,一言不发。
池以柔想了想,抬手戳戳沈钦从后背:“还生气呢?”
又戳了戳:“脾气可真大。”
“以后就不是你哄我了,要我哄你了是不是。”
池以柔闷声说着:“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朝回到解.放前。”
前面那句说的是沈钦从,后面那句……都是泪。
到了酒店,工作人员已经把住宿办理好了。
池以柔拿着房卡,看沈钦从的确没有让让她的意思,只得拿着房卡回了房间。
工作人员还是很有眼力的。
虽然给池以柔单办的住宿,可房间和沈钦从的挨着,就在沈钦从的隔壁。
两人离得近,咳,做什么也方便是不是。
虽然沈先生诚实又规矩,可忍不住了万一要做点儿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工作人员是这么想的。
可他们哪儿知道两个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沈钦从表面上是一点儿问题都挑不出来的,自然也没有人怀疑两人在短短一顿饭的时间,就出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池以柔回到房间,把手机和包往床上一扔,拿着浴袍去冲了个澡。
洗完出来,池以柔往床上一坐,鞋子一踢,拿起亮着屏幕的手机。
一看,不是沈钦从,是金鸽儿。
金鸽儿:怎么样?
池以柔:脾气可大了。
金鸽儿:他还会生气啊?
池以柔:不仅会,还难哄呢。
金鸽儿:那哄哄啊。
池以柔:怎么哄?
金鸽儿:我也不知道。不然……嗯,你懂的。
池以柔:怎么总出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