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我记错了,毕竟昨儿个太忙了,宴席上好多事情需要思思张罗着……小姐,小姐不会因为这么点子事儿,就责难思思罢?这若是传出去……”
崔思的语气很不好,尤其苏怀瑾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崔熠第一个不干,薛长瑜也不能再忍,当即猛地站起来,脸色十分难看,就要发难。
苏怀瑾却抬起手来,制止了薛长瑜的话头,笑着对崔思说:“是了,我不会为这么点子事儿,责难一个丫鬟,传出去并不好听。但……这已经不是一点子事儿了。”
她说着,转头对崔熠说:“崔校尉,你可知道,你昨天敬给王爷的酒,里面可是下了毒的!”
“不!没有!不是毒/药!”
苏怀瑾的话音刚落,崔思已经立时反驳,大声尖叫起来。
只是她这么一喊,才觉得中计了,众人都用一脸了然的目光看着崔思。
崔思懊恼极了,说:“不……思思的意思是,酒……酒水怎么可能有/毒呢?”
苏怀瑾一笑,说:“崔思,酒水中的不是毒/药,那是什么?”
崔熠怒目看着崔思,说:“你到底做了什么?苏姑娘和王爷是咱们的恩人,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呢?”
崔思立刻说:“我没有!”
她说着,脖子上的青筋都蹦出来了,脸红脖子粗,一副要打架的模样。
苏怀瑾则是淡淡的,也不着急,说:“好,你不承认,那没有关系,既然不是你下/毒,那我就令人去搜你的房舍,若是没有毒/药,说明你是清白的,若是有毒/药……”
她这么一说,崔思眼睛狂转了两下,因为她昨天晚上才下了手,那药还在她房舍中,没来得及清理,不过藏的比较隐秘。
崔思连忙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藏/毒/药的地方,觉得十分万全,这才松了口气。
她哪知道,此时苏怀瑾的是开着心窍加成的,崔思想的什么,药包藏在了哪里,那是清清楚楚,再清楚不过了。
崔思期期艾艾的说:“那……那若是找不出来,小姐要怎么办?是不是……是不是要给我赔个不是?”
崔熠连忙喝止,说:“崔思!”
苏怀瑾却笑着说:“无妨,若是我做错,定不会狡辩一句,十个不是,也赔得起。”
崔思一听,顿时信心满满。
当下众人亲自走到崔思的房舍门口,推门进去,苏怀瑾根本没有下令让人去找,而是对绿衣说:“绿衣,去把墙上的画取下来,那后面应该有一块能活动的砖。”
苏怀瑾的话一出,崔思的脸色顿时变成了惨白的颜色,瞪大了眼睛,尖声说:“不——!!没有!没有!不要!”
众人都吓坏了,被崔思喊得一个激灵,崔思说着,就冲过去,拨开苏怀瑾,护住那幅画。
苏怀瑾被她一撞,险些跌倒,薛长瑜立刻跟上一步,一把揽住苏怀瑾。
昨儿个苏怀瑾异常“热情”,毕竟是个酒疯子,如今醒来了就吃了恶果,身子有些吃不消,毕竟这可是苏怀瑾这辈子的第一次……
若不是薛长瑜及时扶住她,苏怀瑾绝对跌在地上。
“崔思!”
崔熠喊了她一声,崔思却像是疯了一样,这让众人更加肯定,那幅画后面的确有什么。
崔熠亲自过去,崔思大喊着不让他动,崔熠人高马大,而且还是练家子,崔思怎么可能拦得住他?
“啪!!”一声,那幅画掉在地上,后面果然有一块墙砖看起来很奇怪,崔熠抠住墙砖,崔思竟然扑过来与他扭打。
崔熠都傻了眼,“哐啷!!!”一声,崔思扭打的时候,不小心把墙砖碰了下来,随即一个纸包也随着掉了下来,“噗嗤”一声散在地上,里面都是黄白色的粉末。
崔思瞪着眼睛,大喊着:“不不!!是有人陷害我!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苏怀瑾冷笑一声,说:“人赃并获,你还想抵赖?”
崔熠看着她,眼神十分失望,一句话没说,掉过头去,站在一边。
崔思吓坏了,哭着说:“大哥!大哥你救救我!妹妹……妹妹也是被逼的啊!你已经是校尉了,还立下了无数的汗马功劳,妹妹只是想做王妃,过上好日子!这很过分么?!我是被逼的!都是苏怀瑾!苏怀瑾!!假惺惺的霸占着王爷!不让旁人靠近!我是被逼无奈啊!”
“够了!”
薛长瑜一声断喝,已经愤怒到了极点,目光Yin霾森然,说:“若不是看在崔熠面子上,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崔思被薛长瑜一喝,吓了一哆嗦,哭着说:“王爷!王爷!我只是爱慕您!思思只是爱慕您而已!王爷,不是思思的错啊!”
薛长瑜冷笑一声,Yin沉的说:“爱慕?你的爱慕,令本王作呕。”
崔思一愣,似乎被吓坏了,反应了半天,突然疯狂的喊叫起来,说:“苏怀瑾!!!苏怀瑾你这个贱人——都是你的错!!是你霸占着王爷!才逼我这样做的!你这个贱人!你这个不知